她福了福身,转身离开,而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却叹了一口气,没有拦住她。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所以他们才会走到如此这般的景,如此的不堪不解。
他们为何会走到如此?她也不知。
女人将包裹着手臂的白绸扯去,回了府里给自己从新上药包扎。
如今早已习惯了这样男人家做的生计,这绑出的样子也越发的好看起来。
庆功宴她到底还是打发了副官前去,一直以来都是如此,没人怀疑她,自然是得了个清净。
她原本以为就是如此,却不想晚上府邸来了个不速之客。
“皇上此番前来所谓何事?”此时大约是刚刚结束了酒宴,他的身上还带有酒的味道,让她十分不喜。
尤其是这个新上任的帝王酒量并不怎么好。
“爱卿,你可还是为了以前的事情生气?”皇帝完全没了一开始见面的气焰,小孩子一般抱着她一只胳膊,左右的晃啊晃,“呐,和朕说说话嘛?”
啧,喝醉了还不忘端一端皇帝的架子!
她顿时就不想管他,抚了抚衣袖将衣服抽出,一脸的不耐烦,“皇上怕是跑错寝宫了吧?您的后宫佳丽们可是都等着呢!”
在这皇家有几个暖床丫头都不是什么稀奇事,而这人每日莺莺燕燕环绕,自然是风流快活的很。
“哼哼,朕不要!朕只要你一人!”
腰间被人揽住,几番挣扎却是不开,她气极反笑,“皇上怕是忘了以前如何对臣的吗?还想再来一次?”
“朕的身子还干净,就是怕你嫌弃。”脖颈处被人撒娇的蹭了蹭,有些痒,她却不知该推开身后的人还是拥起。
以前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她不敢赌,“皇上的贵人常在可还是在等着您呢!如今夜深人静留在将军府也有不妥,还是早些回去如何?”
“朕......真的是干净的身子!”皇帝的脸颊泛红,此时天真烂漫的如同一个孩童一般,但是她却不敢轻易相信。
他的演技之深,她见过太多。
“皇上请回吧,臣这里也是有面首的。”她勾起的唇角在皇帝看来就是在挑衅。
一把将眼前人揽入怀中,两唇相贴对于他来说还不够,变本加厉的伸出舌头去......
女人的眼带了些凌厉,伶牙一张一合就见眼前的人退了开去,嘴角已经多了一丝血。
“皇上你醉了。”
“朕没有!”皇帝的身子晃了几晃,最终还是站稳,一脸不服气的看着她。
“臣去央人送皇上回宫。”她已经没了心情去和一个醉汉计较,带兵舟车劳顿的赶了回来,如今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朕不要!除非你答应做朕的皇后!”
胡搅蛮缠!
“皇上莫要纠缠!我们君臣有别,信念不同,不适合做夫妻。”
“若是朕废了这后宫呢?”
身后的声音带的坚定,几乎让她听不出其中有几分醉意
“......唔......”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某人擒住了唇,皇帝先她一步将她的手脚压制住,随后理所当然的索吻。
“爱卿将唇张开嘛~朕要亲亲~”
“......皇上,你再这样臣怕是要动武了。”身下那处炙热她自然知道是什么,毕竟这不是第一次了。
“你打不走朕的,朕今个就要你成为朕的皇后!”原本安静的皇帝开始癫狂起来,扯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在软榻上,她被那温度烫了一下,蹙起眉来一看,入眼的便是皇帝已经泛红的眼。
谁敢在皇宫里对皇上下药?
一时的晃神便让某人钻了空子,三两下欺上了她的身,狗狗一般在她身上嗅了嗅,“云澜阁的香薰,果然很衬你。”
这香薰还是以前征战首胜时皇帝送给她的,她夸了一句好闻之后每月都会送来,久而久之倒也习惯了。
“皇上,你这样十分不妥。”
尤其是他们现在的姿势,十分不妙。
皇帝无师自通的又吻住了她,还变本加厉的将手伸进她的衣服中,来回摸索。
她本舟车劳顿,所以窝在了浴池泡澡,听到房门有异样才找了件外衫披着,可谓是衣不遮体。
如今被皇帝这么三弄两弄的,腰间的绳子就这么措不及防得自己解了开,她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抓住了一边的柔软。
“皇上!”
“朕更喜欢你叫朕夫君。”动作粗鲁得掰开她的双腿,他甚至连润滑都没有便横冲直撞的往里硬塞。
她挣扎,却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如此不堪。
她的身上衣衫褪尽,外袍松松垮垮的挂在手臂上,一副求欢的模样。
反观皇上,仅仅是裹裤拉了下来露出关键部分,看起来到像是个十足的衣冠禽兽。
“皇上是疯了吗?后宫的佳丽如此之多,为何要找臣来泄欲?”
就算没有痛觉她也知道,这样毫无温柔的情爱算是什么?
“晴儿......朕的皇后......”
意乱情迷之际听到了身上人的呢喃,女人仿佛被雷击中,泪在仓皇间居然就这么落下。
果然,他还是忘不了晴儿......
果然,若是他清醒他哪里肯对她说这样的话?
身上人的速度加快,最终低吼一声发泄在她的体内,龙根撤出,床上染了一抹妖治的红。
每一次他伤害她的理由,都是晴儿。
只因为她喜欢烦恼时用食指指甲扣大拇指的骨节,而晴儿也喜欢。
只因为她不喜那莲子的糕点,晴儿照样不吃。
只因为她最喜欢那腊梅一支,晴儿也喜。
只因为她们都是单耳有耳洞,这在女子之中十分少见。
他将她当成了晴儿的替身,却忘了她们其实也有很多的不一样。
她不喜明亮的衣物衣服大多是黑白二色,而晴儿最爱的就是鹅黄和嫩粉。
她选择了上战场当一个假男人,而晴儿最喜爱的就是在家里安安静静的当一个规格大小姐。
她喜爱一口烈到骨子里的酒,而晴儿除了果酒其余一概不沾。
她们从本质上就是不同的,为何他还会认错?
身旁的人仿佛累极般睡了过去,她擦干眼泪坐起身,看到床单上那抹红,勾起一抹苦笑。
听闻女子第一次十分疼痛,只可惜她却体会不到了。
若是可以疼,她或许会记得今晚,他给她的耻辱。
女人拖着身子去从新洗漱干净,不管是血还是他留在里面的东西,她通通不需要!
明日吧,去问大夫要一碗避子汤来。
她上床的时候他似是有感应一般靠了过来,将她抱紧掖好了被子,她抬眸去看,见他双眼紧闭,俨然是睡熟了。
真好,她可以拥有你如此多的宠爱。
而我被你宠爱,仅仅是因为被你当成了她。
她原以为自己征战多年,见了尸骨无数血流成河磨练了意志,却终究抵不过他的一言一语伤人至深。
坚强与否,要看给予你伤害的是谁。
女子最后也是累了,却还是做不到在他的怀里入睡,她有最后的尊严,告诉自己那个怀抱不属于她。
却不想她动一寸那人便跟一寸,直到将她逼入墙角动弹不得。
罢了罢了,也就今日一晚而已。
“明稚凡?”
“明稚凡!”
“喂......”
明稚凡在秦洛君的千呼万唤中醒了过来,眼神还带着几分迷离,“这是哪?”
“......”不会是睡了几天睡失忆了吧?
秦洛君表情有些奇怪,明稚凡后来才反应过来,刚刚那真实不过的场景,是场梦。
“咳咳,我刚刚做了个梦......”
不是失忆就好。
秦洛君给她倒了杯水,随后问道,“什么样的梦?”
“唔,严格意义来说,应该算是......春梦?”啪啪啪的过程十分仔细明了,真的有种看小视频的既视感。
秦洛君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转过身,表情晦暗不明,“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她暗示什么了?
刚睡醒的明稚凡脑袋还没搭上弦,等这口水被灌进了肚子才堪堪反应过来,给了秦洛君一记粉拳,“你丫的流氓!”
“你的反射弧要不要这么长?蠢萌蠢萌的!”
明稚凡表示,她只接受后面的那一个字。
“不过你是不是忍太久了?用不用我帮帮你?”
“用你妹!”
“还好我没有妹妹,不然真的会吃醋的。”耳垂被某人咬了一口,明稚凡发现秦受学坏了。
不光语言撩她,还要配上肢体动作一起。
不过她是那种只甘愿被撩的人吗?
明稚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了秦洛君背上,严刑逼供,“你说,我有没有和你身边哪个女人最像?”
梦中那女人的悲伤那么真实,她不知为何会把自己和秦洛君也一起对号入座。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一个。”秦洛君将手将她的小屁屁托起,整个把她背着。
“是谁?!!!”
哪个小婊砸敢和她抢男人?
不对!秦受这个小崽砸居然敢把她当替身?
“我妈,你的婆婆。”尤其是生气起来,爆发力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