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的意思是,还有比你更有资格接贵客的人?”阮流辰挑眉看了看桑葚
却见桑葚甩了甩手中的帕子,半响微怒的坐在凳子上道:“行吧行吧!实不相瞒!我虽挂着楼里的头牌,可是一些贵客还是要桑榆那小贱蹄子去接的!”
虽不知这桑榆是何许人物,可是光看桑葚那副咬牙切齿的表情,便知道平时那桑榆一定是个挡了不少财路!
“桑榆是谁”
桑葚看着洛紫服略带不甘心道:“若我是楼里的头牌……那桑榆便是楼里的镇楼之宝了!”
“既是镇楼之宝,那个刚刚为什么没有把她带过来?”阮流辰微怒的问着
“呵!”桑葚轻笑一声道:“那位可清高的很!可不是钱能打动得了的!人家呀可是来感觉的。”
“啊?竟有不听妈妈得姑娘?”九月吃惊的问着
“听?”桑葚转头看着九月道:“那你可真是想多了!平时呀这芙蓉姐都是要听那位姑奶奶得!”
阮流辰静默半响突然问道:“那你可知道平时她都接待什么客人?”
“不知。”桑葚摇了摇头看着低头不语的二人突然一拍桌面道:“对了!听说她近些日子都没有接什么客人”
“为何?”
“据说是爱上了某个大人,正跟芙蓉姐闹脾气呢”桑葚砸吧砸吧嘴道:“也不知她口中的那人能不能将她赎出来,不然她如今这样做可是如飞蛾扑火了!”
阮流辰垂着眸子也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半晌将桌面的银票递给桑葚道:“今日我们问你只是切莫在向外人提起,包括你的芙蓉姐”
桑葚扭着身子走过去一把将阮流辰手里的银票拿在怀里道:“那是自然,拿人钱财,替人保守,人之常情嘛”
“嗯,下去吧”
“是”
九月看着拿着银票欢快的离去的桑葚,还真是容易满足呢。
“爷”
九月看着墨白从窗户跳进来凑到洛紫服耳边轻声低喃几句后便退到了一边,这家伙莫不是属鼹鼠的?来无影去无踪的!
洛紫服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递给阮流辰道:“喏,愿赌服输,你既算的不错,那便归你了!”
只见阮流辰笑了笑将那金子收回怀中道:“那我便收下了,就当是刚刚打赏的钱。”
这俩人又卖起关子来了!
“如何?”
洛紫服摇了摇扇子道:“那入狱之人却实是个花花公子”
阮流辰挑了挑眉道:“本职?”
“副业。”洛紫服摇了摇头道:“本职是劫富济贫的江洋大盗。”
“莫非他就是那桑榆的心上人?”
“还不确定”洛紫服刷的一下收回扇子道:“若是那就更好了,我们就可以从桑榆这里作为突破口了!”
“嗯”
九月看着阮流辰附和的点了点头,原来绕了这么一大圈就是为了调查那个牢房的犯人呀。
回到客栈的时候已近深夜,九月看着房里的两张床榻,没想到阮流辰这次竟然如此有心,不禁感激的朝着他的后背看了一眼。
“莫要用这种崇拜的眼光看这本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