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迪一愣,忘了要收回自己的手,也忘了要演戏,怔怔的望着林宇勋问:“大林,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林宇勋配合的点头,“是!当初买房子办房产证时,写的是我和晴晴两个人的名字!”
徐安迪更加夸张的哭天抢地抹泪,“我不要活了,我白养了你这么大,你什么事情都向着这个女人,我不活了……”说着,狠狠地推一把张诗晴,转身跑了出去。
张诗晴被推的踉跄后退,直到后背重重的撞在了饭厅与厨房的隔断上才被迫停了下来。
林宇勋着急上前扶着张诗晴上下打量,“晴晴,你没事儿吧?”
张诗晴摇头,“你快点儿跟出去看看!”
林宇勋焦头烂额,严肃的揉一把张诗晴额前细碎有些凌乱的黑发,“你好好的在家等我!”
张诗晴点头,“好,你快点去!”
在林宇勋追着徐安迪跑出去之后,张诗浓连忙上前拉住姐姐的胳膊,“姐,你没事儿吧?”
张诗晴龇牙咧嘴皱眉头,“后背好像有些痛!”
张诗浓闻言,有些慌乱的想要抬手把姐姐的身子转过来看一看,可是笨手笨脚的一不小心碰到了张诗晴的腰。
张诗晴“嘶”一声,给张诗浓吓的,连忙搀着姐姐把她弄到客厅,“姐你先坐下,我看看后面是怎么了?”
张诗浓一抬手掀起张诗晴的家居服,珍珠一般的珠泪一股脑冲出眼眶,“这都紫了,该有多痛啊!”张诗浓一边哭一边吸鼻子,小模样看着可可怜了。
张诗晴这会儿即便再痛也不敢表现出来了,反身拉住张诗浓的小手,一边给她擦眼泪,“初初不哭,姐不痛!”
谁知张诗浓听闻不但继续哭,而且声音还更大了,“哇唔……怎么会不痛,腰那里以上都是紫的了,怎么不痛,你又骗我……”
张诗晴莞尔,哭的怎么像是她受伤了似地。一边继续给她抹泪,一边轻声细语的安慰:“不哭了啊,去那个柜子第三层找那个医药箱,初初你给姐姐擦点消炎药水就会好了,啊!”
张诗浓皱着鼻子,听话的走到张诗晴指给她的地方,果然在那里看见了一个家用的小型医药箱。
“是哪个啊?”张诗浓打开,里面琳琅满目,她眼睛都要花了。
张诗晴揉揉她的脑袋,“这个……用棉签或者棉花给姐姐擦到紫了的地方,很快就好了!”边说,一边趴在沙发上等着小妹伺候她。
张诗浓掀开张诗晴的衣服,见后背上还有好大一片,穿着衣服不太好弄,便对姐姐说:“姐,要不你把衣服脱了?”
“那初初去卧室帮姐姐拿那套蓝色的睡衣!”张诗晴身心俱疲,只想就这么一直躺着,没有外界烦扰,没有婆媳矛盾,亦没有女人无时无刻惦记着自己的老公……
张诗浓走进卧室,一抬眼先看见床头上面的婚纱照,那里面男人和女人深情相拥,没有俗事烦忧,看起来特别幸福!
深深的叹口气,一直以来让张诗浓觉得幸福非常的姐姐,原来也有这么多烦恼,让她不得不深深的苦恼,所谓的爱,到底是什么呢?
张诗浓在柜子里找到姐姐所说的那套睡衣,正准备关上柜门,眼角突然看见一个漂亮的小盒子,好奇心促使,伸手拿了起来。
PYT?
张诗浓小脸儿瞬间火烧云似地,烧着了,攸地,手蓦然松开,铝质的小盒子掉在了地毯上,里面塑装的透明小东西一个一个滚了出来。
张诗浓顿时手足无措,捡也不是不管也不对,焦急半晌,终还是任命的低头把那一个个小小的玩意儿一股脑塞进盒子,旋即丢进衣柜关上柜门。
怔怔的看着被自己关上的柜门,张诗浓紧张的好像做了坏事似地,刚才,她捡的时候一不小心数了数,那里面只剩下六只,那么其余四个……可想而知……
张诗浓脑海当中忽然闪过早晨问起姐夫时姐姐红丢丢的脸儿,也因此,张诗**致的脸蛋后知后觉的更加通红通红,心乱跳,好像自己犯了什么很大很大的错误似地……
张诗浓把衣服递给张诗晴,张诗晴也是太疲累,没有进屋当着张诗浓的面儿直接脱了家居服和内衣,换上干净宽松的睡衣。
张诗浓眼睛好,一瞥眼瞅见姐姐胸口和肩胛处像是被蚊子咬过的红痕,连脖子也红透了。
要不要这么生猛?看着姐夫平常挺斯文挺温文尔雅一人,要不要把姐姐咬的身上竟是红痕?
“姐,知道我为啥一直看姐夫不爽咩?”张诗浓替张诗晴擦完消炎药水,张诗晴闭着眼儿趴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张诗浓抱着她的小腿一边给她揉一边说话。
“为什么?”张诗晴也是有点儿好奇的,她这个妹妹,虽然性子刚硬,可一惯不是一个喜欢跟人叫板主动排斥别人的人,为什么对待林宇勋像是上辈子宿敌!
“因为他妈在婚礼上的态度!”张诗浓眼前似乎复出现徐安迪不可一世冷艳高贵的脸,狠狠地挥动小爪把她当成虫子捏在掌心蹂躏,“她家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林宇勋有点儿前途么,至于好像我们家欠她的,你又非她儿子不可了似地!”至于他们没结婚之前,为什么姐姐有时候带着她跟林宇勋约会时她对林宇勋横眉冷对,张诗浓是不会告诉张诗晴的,因为,她怕姐姐笑话她!
张诗晴失笑,对于徐安迪在婚礼上的态度,尽管家里人大多都非常不满,可是过去了便算完结,婚礼结束之后就不再计较,可是这个她一惯宠溺的妹妹……唉,可真是记仇呢?
“那今天对她的态度也是故意的喽?”张诗晴反问。
张诗浓小脸攸地红透,脑袋不好意思的低垂,“对不起姐,我好像做错了!”
张诗晴扭脸睨张诗浓一眼,伸长胳膊揉一把她的头发,“没关系,即便你不在她也会想别的办法找到其他挑剔的途径,别自责,跟你没关系!”她就说么,尽管妹妹是一个喜怒哀乐全部放在脸上的人,但往常对待长辈礼数还是很周到的,可今天,却反常的像个炸毛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