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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来源:《传奇故事(上旬)》2011年第07期

栏目:本期读点

1949年11月下旬的一个夜晚。一辆黑色的福特牌轿车在北京郊区香山公路上飞驰,路面高低不平,坑坑洼洼,轿车一路盘山而上。车的后座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子穿着一身黄色的解放军军装,两手紧紧按着膝上一个公文包,他见旁边那位女士被车颠得前后左右摇摆,有点歉意地说:“马上就要到了,再有五分钟时间吧。”

女士穿着一身格子布旗袍,她望了一下男军人说:“没关系,谢谢!”说着脸上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微笑,笑时嘴角向上微微翘起。性格坚强的女人常常有这样的微笑。这是他们从北京火车站乘上轿车到现在的第一次对话。

将近五分钟后,小车在半山腰上一幢别墅式的小洋楼前停了下来。男军人和女士一起下了车,走到洋楼的铁门前,铁门门前站着一个持枪的解放军门卫,男军人对他说:“这位女同志是李部长请来的客人。”

“是!”门卫把这对男女放进了铁门,两人一直朝小楼走去,在进楼的台阶上,又遇上一位穿军服的人,他对两人笑迎道:“你们来啦,李部长已经等得心焦了。”于是两人匆匆上了二楼,来到一间房间门口,房门没有关紧,从门缝透出一线灯光,男军人在门口喊了一声:“报告!”

“请进!”这是一个口音很浓重的人。

两人推开门走进了房间,看见一个中年男子坐在一张大办公桌后面的圆椅上,他的头发有点灰白,脸容瘦削,戴一副深度近视眼镜,穿着一套洗得发白的旧军服,此人就是中共大名鼎鼎的李克农将军,时任社会部部长,相当于现今的国家安全部部长。

李部长一见两人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着同那位女士握手道:“朱凤同志,我们又见面了。”一边对那个男军人说,“赵秘书,你去为朱凤同志泡一杯茶来,再弄些点心,也许她上车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

朱凤又是微微一笑,轻声说了一句,不必忙了。

赵秘书出去后,李部长把朱凤让到了一对羊皮沙发前道:“朱凤同志,我们有将近两年没见面了,最后一次好像是在西柏坡。”

朱凤马上答道:“是在西柏坡,那一次你命我调查毛主席被敌机轰炸的案件。”

“对……对,你为侦破那桩间谍案立下了非凡的功劳,不愧是我党的优秀特工,谍报奇才。”

“首长过奖了,我只不过是为党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工作,没有什么可以骄傲的。”说着朱凤那张黝黑的脸上又露出了一丝微笑。她心中不禁想到,部长把我从上海召回北京,当然不是来谈往事的,必定有什么重要事情同她谈,于是抬头望着李克农道:“我是部长的老部下了,部长把我召来北京必定有什么重要任务吧。”

李部长正要说话,赵秘书取来了点心、茶水,于是李克农对朱凤道:“来先吃点点心喝点茶,解解渴,之后我们再细谈。”朱凤知道,如果不吃点心可能有些失礼,便迅速地吃完了点心,喝了几口茶。赵秘书取走了盘子,轻轻地关上门走了。

李克农对朱凤严峻地说:“你知道吗,上个月我军的第三野战军十兵团进攻金门古宁头时战斗失利,此后三野七兵团攻击舟山群岛中的登布岛时又受挫。”

朱凤点了点头道:“这些情况我基本都知道。”

没等朱凤说下去,李克农马上道:“这两次战斗失利受挫,都是因为情报失真而引起的,也就是说,收集到的情报和战斗中的实际情况有差异,而且差异很大。”

此刻已是初冬时节,北京的天气已经十分寒冷,从开着的窗户外吹进来一阵凛冽的寒风,夹杂着风的呼啸声,朱凤理了理被风刮乱的头发:“老首长,有什么任务,尽管对我说。”

李克农关上了那扇进风的窗子,才对朱凤道:“党中央、毛主席正在制定全面解放台湾的军事计划,如果缺乏重要的情报来源,那实施计划就会有困难和危险,因此,组织上决定由你亲自出马到台湾去搜集情报,你看如何?”

朱凤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用坚定的口吻说:“听从组织安排。”简短几个字没有什么豪言壮语,也没有什么高亢的音调,脸上依然是那么微微地一笑。

李克农又亲自为朱凤倒满了茶,然后对她说:“你这次单身赴台,不带任何人,但是你可以同台湾我们的两个人联系:一个就是我们华东局情报部派往台湾的特工委书记叫蔡孝虔,别称老郑,此人是国民党大撤退时一起去台湾的;还有一个人你可以同他接头,他现在的身份是国民党国防部参谋次长,名叫吴实,此人是1949年初从福建绥靖公署去了台湾。两人都是党的优秀谍报人才,你同他们接头后,他们会向你提供有关情报的。”

就这样,两人又谈了许多话。夜深了,李克农见穿着夹袍的朱凤有点寒意,即说:“好了,就谈到这儿吧。”忽又对朱凤神秘地说,“你知道是谁点了你的将吗?是周恩来总理!”

朱凤听了一脸兴奋,没有言语,紧握着李克农的手告辞。

李克农一直把朱凤送到楼下门口台阶上,朱凤突然回首问道:“我什么时候出行为宜?”

“当然是越早越好了,主席、总理和我都期待着你的成功消息。”

朱凤轻声道:“明白了,首长。”说罢,她飞快地下了台阶,随着陪同她的赵秘书又一起出了铁门上车而去。

第二天晚上,朱凤已经回到上海自己的寓所,她是特地来此看望自己的儿子的。她悄悄地来到儿子房门口,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十岁的儿子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她不忍心把儿子弄醒,默默地站在床前凝视了儿子一刻,然后在儿子脸上吻了一下。她迅速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了大橱顶上的一只小皮箱,又从大橱里取了一些衣服放在箱子里,刚想离去,猛然想起什么,又跑到书桌前,从锁着的一只大抽屉里取出一把精巧玲珑的美制小手枪。这把手枪是李克农赠给她表示嘉奖的,那是她在西柏坡从一个女特务身上缴获的。枪身在月光中闪烁着蓝莹莹的色彩,朱凤熟练地拉了一下枪机,又熟练地退下弹夹,里面排列着精巧的子弹,她把手枪放在小皮箱特制夹层里,迅捷地离开了寓所,她要乘北京把她送回上海的那架专机直飞香港。黎明时,飞机缓缓地降落在香港启德机场,一下飞机进入候机厅,朱凤就看见中央华东局情报部驻香港机关交通员老管夫妇已经在等着她了。

老管看上去已有五十多岁,他边拎过朱凤的小皮箱边招呼道:“夫人,你回来了,茶叶的生意谈得怎样?”朱凤也顺口答道:“今年雨水太多,加上台风,内地茶叶收获不好,因此茶叶价抬得很高,不过还是买了一点,已经由火车托运来港。”朱凤和老管夫妇边说着边乘上了计程车,车子在弥敦道上兜了个大圈子,然后在附近的一条小路上停了下来。朱凤看到前面一座小屋子,心中浮现了一阵亲热的感觉。小屋原来是一家茶叶店的店堂,柜架上摆满了各种茶叶的样品。朱凤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叹息一声:“又回家了。”朱凤为了情报工作多次来过这个地方,而且有一段时间在这儿工作过。老管为朱凤泡了一杯浓茶道:“接到你的电报,知道你要来,我们心中真是高兴极了,可是不免又为你担心。”

朱凤点了点头说:“任务确实艰险,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接着朱凤把昨天李克农同她的谈话内容大致告诉了老管,当然她把不该说的机密省去了。朱凤又对老管说:“我马上要进入台湾,你设法替我搞一张去台湾的船票,地点是台湾的基隆港。”

老管有点困惑地说:“去基隆港?不是去台北?”

朱凤点头道:“是的!去基隆港,去我女儿那儿探亲,英国当局和蒋介石特务机关关系亲密,去台北没有正当理由。我有女儿的信,你凭信帮我买船票。”

第二天下午,朱凤登上了英国轮船公司开往基隆港的海轮,上船前她给女儿发了一份电报。两天后,朱凤乘的那艘海轮在基隆港靠岸。一下轮船,朱凤就望见女儿女婿慢慢地朝她走了过来,朱凤一把搂住自己的女儿小凤说:“妈妈想死你了,特地从香港到这儿来看你。”小凤二十出头的样子,长着一张几乎同朱凤十分相像的脸庞,那眼神嘴角完全同朱凤一样。小凤也搂住母亲说:“大概有半年多没见妈妈了,你身体好吗?”旁边女婿插嘴说:“到底是母女,把我这个外人给忘了。”小凤咕哝一声:“小气!”朱凤拍了拍女婿:“不会不会,我知道你们小两口很恩爱。我有一件事要你去帮我办。”三人一路出了码头,坐上计程车来到女儿家中。原来小凤家也是开茶叶店的,这对小夫妇除了经营茶叶,还经营其他饮料买卖,规模要比老管的茶叶店大得多。三人吃过晚饭后,女婿问朱凤道:“你刚才在码头上说有件事要我办,是什么事呀?”

朱凤简单地答道:“你替我买一张去台北的火车票,最好是明天的,我要立时去台北。”三人又谈了会儿当前形势,朱凤说她要休息了,于是小凤把朱凤领进了房间一起睡,叫她的丈夫睡到楼下店堂去。小凤一上床就像小时候一样搂着母亲撒娇,问道:“上海的弟弟好吗?”“他还是住在你叔叔家里,由你婶婶照顾。不过这次回内地后,我想自己租间房子安个家,把你弟弟接回来,内地的几家茶叶店我准备关掉了,另外换份工作。”

陡然之间,小凤问朱凤道:“妈妈,我看你一会儿做茶叶店老板娘,一会儿在什么公司做经理,一会儿在南京,一会儿在上海,一会儿又跑到香港,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朱凤一笑道:“我就是做老板娘、经理呀。做老板娘、经理总要到处跑码头,要进货呀出货呀什么的。好了,妈妈明天还要去台北。”“到台北去干什么呀?”朱凤严肃地答道:“去看两个朋友,妈妈不是跟你说过吗,小孩子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不该知道的就不要知道。”

其实小凤对于她妈妈的工作早有所风闻,但是二十年来,母亲一直训诫她,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所以就不吱声了。不过她深知母亲是一个好母亲,一个好女人。

此刻是初冬的深夜,基隆港临着太平洋,虽然天气没有北京那么寒冷,但比上海要冷得多。此时邻近海上刮过来一阵一阵巨风敲打着门窗,门窗的缝隙里不时吹进一缕缕冷风,有时候还能听到海浪拍击岸石的声音,码头上又不时传来轮船的汽笛声,还有海风的腥味,弄得朱凤一夜没有睡好。

次日,朱凤起床后正准备下楼,女儿把朱凤领到衣柜前,打开衣柜对朱凤说:“你身上穿的那件格子布旗袍太土了,你不是说要去拜访朋友吗,我这儿正好有一件丝绒旗袍,稍微肥了一点,你穿了肯定合身,你的个子和我一样高。”小凤拿出了旗袍递给朱凤,朱凤脱下了旧旗袍,套上这件新旗袍,果然是像特地为她做的那样合身,线条分明,雍容华贵。小凤看了对朱凤道:“这件旗袍就给妈妈穿吧。”朱凤又转了身,对着镜子照了照说:“好吧。”

下午朱凤就穿着这件紫红色旗袍,拎着小皮箱,登上了去台北的列车。大约在傍晚时,列车在台北的车站进站了,本来乘客就不多,所以一会儿月台上人都走光了。在出车站大门时,两个国民党宪兵拦着朱凤问道:“你从哪儿来?”“我从基隆港来。”“你在基隆港做什么?”这个宪兵看见朱凤长得漂亮又华贵,无非是想同她搭讪而已。

朱凤答道:“我从香港到基隆港是去看望女儿的。”说着朱凤把女儿写给自己的信给两个宪兵看了,两个宪兵道:“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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