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子,里面的摆设倒不是像莽夫的寨子,而最大的寨子里面有一个蛇形的徽标。
“这是这个寨子的象征物吗?真的是很奇怪。”商疏浅仔细瞧了瞧,眉心皱了起来。一般,在土匪那里,虎豹这样的东西更加吃香一点,却没有想到这寨子里面的图标竟然是蛇。
“确实奇怪。”贺楼昀还没有探查过这么细致的东西,只是当这是个匪窝,哪里会想到这么多。
商疏浅心里面闪现过无数个猜测,难不成这个寨子里面的领头人竟然是个女人不成?
虽然这个想法很是大胆,但是也没有什么不可能。
“这里只有这么一个屋子吗?”商疏浅看着这个议事厅,虽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这寨子里面只有这么一处像是主屋一样的地方,却没有卧房。
……所以,难不成他们的寨主跟他们一起睡大通铺吗?
其实没有屋子也不是非常的奇怪,如果这寨子的统领当真是女人的话。
可是……这里却也没有哪一处弥漫着脂粉香气。
“只有这么一间,我们也觉得奇怪,但是这间主屋是跟隔壁的卧房连着的。”贺楼昀他们也不是没有探查,但是也只是查到这些,而隔壁卧房和主屋只是在侧边开了一个门。
商疏浅跟着贺楼昀过去,摇了摇头道,“不对,这屋子只是一个奴才呆的地方,这里肯定不对。”
“莫不是,有机关?”贺楼昀知道想,现在江湖之中机关术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就连宫里面请的最好的机关工匠,都不一定比得上这些江湖上的能人异士。
商疏浅点了点,想到多半是这样,便朝着这里到处摸索着,等着摸索到一个座椅一样的东西,才觉得有些奇怪,其他的座椅都是可以移动的,唯独这一个椅子,却是纹丝不动。
抬起眼睛看了看四周,除了这个椅子之外,四周的东西都是井然有序的。
没错,不一样的地方或许就是在这里。
“找到了。”商疏浅唤道,其他的人都是按照之前的方法,找墙壁和摆设,但是这里被人聪明的布置成了一个不打眼的椅子。
如不是商疏浅觉得没那么简单,也可以说是她幸运,怕是真的发现不了。
“原来是个椅子。”贺楼昀看着商疏浅手下的椅子,便几步走了过去,看着这椅子道,“可这怎么下手?”
商疏浅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几个人鼓弄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应该怎么打开,商疏浅上下拍了拍,也是没有用。
等着实在觉得不行了,商疏浅便是往后一坐,谁知道那椅子就快速往后面滑过去,商疏浅惊魂未定。
贺楼昀追来,看着椅子贴在柱子上,摸了摸柱子道,“这里肯定是有问题。”
商疏浅抬头看他,这才发现了房子上面的玄妙,立即说大,“抬头。”
果然这机关是在头顶的,贺楼昀飞身上去,整个人盘在柱子上才能固定住,精巧的机关没办法解决,贺楼昀皱了皱眉头。
“解不开。”他飞身下来,理了理衣服,就想要放弃,却被商疏浅给拦住了。
“带我上去看一会儿。”商疏浅知道,贺楼昀自己在上面呆一会倒是没多大问题,可是如果是带着她上去,怕是要费一些力气了。
“我掐着你肯定不舒服,你准备好。”贺楼昀倒是没有想这些,只是考虑到如果让她看见的话,那势必要架着她,到时候她肯定不舒服。
商疏浅微微一笑,并不在意,“没关系。”
她当初可是军医,什么苦没吃过,这点算什么?她可不是这里娇滴滴的大小姐。
听见商疏浅应答之后,贺楼昀就搂着她的腰飞身上去,在半空之中带着一个人水平呆着,贺楼昀感觉掌握平衡是很吃力的。
“高度可以吗?”贺楼昀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商疏浅的腿正好抵在了柱子上。
“没问题。”
作为一个现代的军医,连拆弹这种事情她都学会了,区区一个机关,又哪里会难得到她?
商疏浅三下两除二,也没等着贺楼昀看清楚便破开了机关。
“浅浅,真是厉害。”贺楼昀忽的笑了,凑过来吻了吻。
商疏浅微微一愣,旋即瞥了他一眼,啐道,“……三皇子真会占便宜。”
这古代的男人啊,不容小觑不容小觑。
等进了里面,入目的是一个卧房,但是并不是像是商疏浅预料的那样是一个女人的卧房,反而是个类似于将军的卧房。
“嘘!”贺楼昀听力好,在卧房里面响起了不一样的匆忙的脚步声,连忙将耳朵贴到地面,依然有。谁知还没说些什么,整个屋子就开始摇晃了起来,可是并没有塌陷的迹象。
商疏浅感受着这一切,倒是不像是什么天塌地陷,而是什么机关开启的时候。
“赶紧找到这里的机关,肯定会有。”商疏浅眉头一沉,便跑到了床边,如果说外面的机关是精密,那么现在这个机关肯定是简单无比了。
也对,一个连接逃跑通道的机关,又怎么会多么复杂,在床边一搬,窗幔边的柜子就移动开形成了一个门,而门里面则是一个通道。
“快走。”贺楼昀看着打开的隧道,心里面有些庆幸。
这如果不是有商疏浅,怕是这密道一时半会儿还真的发现不了,现在或许已经是打草惊蛇了,必须快点行动。
一行人也跟着进去,只是走了几步便发现没有路了。
商疏浅皱着眉头回到刚刚的地方道,“看来刚才震动的声音就是这里发出来的,想必他们已经走了。”
现在挡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块巨型的石头,商疏浅知道这是原本的机关,可是眼下,这块巨石怕是再也没有办法启动起来了。
“这山上定是有别的奥秘,我们有必要再找找看。”商疏浅可不相信,这里会只有这么一处机关,俗话说狡兔三窟,这些人这么聪明,能有一条路,难保不会有第二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