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玩的新玩法,让很多人翘目以待。没有跟随者,就那托放在碗上的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收走了。三个碗在油布上成为人无视的东西,而游戏却跟碗密不可分,而我一个外地人,却自找死路,要玩跟碗没有关系的猜谜游戏。
设注者依旧老样子蹲在油布面前。
下注的其他人,抓紧了手里的钱,暂时站在一边儿看热闹。
就胖子也被我瞪到一边儿去。
少了他喋喋不休的呱噪声,我心静如水,毫无阻拦的目视到乖乖躺在设注者包里的骰子,不由得暗笑一下。
“开……”随着设注人一声开,我含笑凝望他,不言语,没有任何表示。这是我以静制动的法子,看对方耐力如何。设注人皱着眉头问:“你猜骰子在哪个碗里。”
问题出来,我就得有答案。
设注人的问题还是跟碗有关系,这不就是下注游戏吗?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一脸困惑的观望我跟设注之人。
“骰子没有在碗里,在你上衣口袋。”听我这么一说,众人哗然。特别是设注人,顿时面色绯红,下不来台的样子。
“俊哥,你……”胖子急了。这骰子明明是在碗里,我却背道而驰不走寻常路指出骰子在设注人身上,如果是真的,那么设注人的下场很惨,他早自己定下的游戏规则,还是他自己违背。
退钱不说,还得背上骗子的臭名,从此以后别想在这座城市里混下去。
边上那个托装好人劝我说道:“哥们不开玩笑的,你这样自寻死路不说,下场很惨的。”
托半带威胁半带暗示的话,我不是不懂,特娘的,老子就是要玩死你这个骗人钱财的东西,这话老子没有说出来,冷笑一声道:“请把骰子拿出来,或者是我亲自来?”
在众人目光的逼视下,设注人缓缓的把手伸进口袋里,接着很快抓出来一样东西,朝我掷来,与此同时不知道是谁大喊一句:“城管来了。”围观的人,跟之前下注的人好像最怕城管,乍一听城管两字,唰地一下四散逃开。
我跟胖子也在跑,要知道我们是外地人要真的被当地城管拿住,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设注的人渣,朝我脸上甩的东西,总觉得臭烘烘的。
就我伸手一挡,手上至今还有一股臭味。曹尼玛,也不知道那玩意是什么东西,那玩意跟设注人的衣服颜色很相近,所以我能看到骰子,却没有来得及分辨出与衣服口袋不相干的物件到底是什么玩意。
好像是臭袜子,也像是女人用过的裤衩。特娘的要是女人用过的裤衩,就真晦气了。不过想到砸了那人渣的场子,老子心里别提有多痛快。
等等前面站住的是谁?
一二三四五六七——十几个人。
胖子虚了,低声道:“俊哥,你砸人场子,坏事了。”
我冷笑一声,鄙夷胖子的胆小怕事,低声道:“怕求,老子字典里还没有怕这个字,无论怎么样先稳起,看是什么来路再说。”
十几个人,穿着打扮就像一般的人,但是一个个面带凶相,手握短截木棒,一上一下拍打,瞪起一对二筒虎视眈眈瞪着我跟胖子,他们看准了这段路没有什么人,才悄悄尾随而来,然后趁机出面拦住我们的去路。
现在他们呈扇形慢慢包围过来。
胖子吓得不轻,浑身哆嗦,不主的对我说道:“俊,俊哥……怎么办?”
“怕求,给我稳起。”
我摩拳擦掌,暗自囤积能量,准备在这伙人动手之际先发制人弄倒两个再说,就在这时那设注的人对其中一个长得还像个人,打耳钉,狗屎堆堆发型的男子说道:“就是他们俩……”
“狗东西敢砸我场子,你不去问问菜花哥的大名是怎么得来的?”狗屎堆堆发型的中年男子突然发威,高大威猛的身材,就像一头牛犊子那般带着狠劲身后跟了一帮子烂账人渣朝我们逼来。
面对十几个人渣,我倒是没有什么可虚的,关键是胖子。本来心里就存在顾虑,这会我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就试探的问道:“请问你是菜花哥?”
“我擦,菜花哥的名讳也是你能称呼的?”那年轻的设注人也是太年轻的,对我大呼小叫,因为有菜花哥在一边简直比胖子还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开始那菜花哥听我直呼其名,也是楞了一下,然后伸出一只手直接把那乱吼的家伙提到一边儿去,面带威严,凶横,那对如狼似虎的眼直笔笔看向我道:“老子就是菜花哥,你好像有什么屁话要说,反正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这可是我把你当人看,给你的最大恩典。”
“不知道你认识冷云飞吗?”
菜花哥微微一愣,避开我的问话,左右看看,上前一步。这次我看得真切,那份凶横、狠意已经在我说出来冷云飞这个名字的时候,已经放下,面对我的菜花哥傲视神态,却没有了杀气。
“你是?”
“我是冷云飞的儿子,冷俊。”
菜花哥这才上上下下细细打量,眼中一闪惊疑目光,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道:“什么你是飞哥的儿子?”
“嗯。”
菜花哥貌似不相信,在上前一步道:“证据?”
我坦然自若,笑了笑,漫不经心的伸手掸了一下菜花哥衣领上落下的一片树叶说:“菜花哥看我这样还需要什么证据?”
“像……太特娘的像了。”菜花哥眼中发光,凶狠霸气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笑意,对我点头道:“至今出来飞哥,没有谁敢伸出半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你这霸气像极了飞哥。”
当下,菜花哥对身后的弟兄喊道:“他是飞哥的后人,以后他就是你们的大哥了,还不赶紧拜谢求大哥原谅冒犯之错。”
听菜花哥这么一说,胖子惊呆,嘴巴呈0字型半天合不拢“啊……”
我是真没想菜花哥居然是我老子的小.弟,还带了这么一帮子人,从海岸码头退到这边来靠摆骗局生存。
只是面对一众下跪的人,我有点手忙脚乱。
特别是那设注骗人的小年轻,听菜花哥这么一说吓得扑通一声最先跪倒,不住声的求饶。菜花哥横踢他一脚,这家伙侧翻在地滚得一身泥也不敢动一下。
我说:“你们都起来,菜花哥还是你们的大哥,我可没有这个本事带你们吃香喝辣。”
菜花哥笑了,一众下跪的人也笑了,对我那是尊敬得没话说。
接着,我在菜花哥的热情接待下去了一家超级豪华五星级酒店。他让那个设注滚得一身泥的混子去旅馆拿来我的随身物品,我跟胖子被送到酒店温泉,然后有专业的按摩师按摩。
我在跟胖子享受,菜花哥也没有离开,就坐在皮沙发上对我掏心掏肺的说话。
菜花哥说:“算起来你是我大哥的儿子,也是我的侄,你如是不嫌弃就喊我一声叔,今晚上你就好好休息,我给你安排了一切,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叔,他……不,我父亲他在哪?”我是真不相信捡尸门祖师爷的话,所以希望能在菜花哥这里打听到最真实的事。
菜花哥拍拍我的肩,苦笑一下说:“俊,叔对不起你,对不起飞哥,今晚上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告诉你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