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的孪生弟弟杨伟,对就是(阳.萎),这家伙那方面是真不行或许跟他这个倒霉蛋的名字有关要不然秋姐不会有了他还在找其他人。现在杨伟说要带我去看秋姐,天知道他是怎么收拾这个令人唾弃无视人伦道德的女人。
这里的路还算平坦,要不是亲自来这种地方,单凭你用文字来描述可能还是不能描述到极致。就像传说中九曲回廊弯弯拐拐,洞里有洞,道上还有道。
越往里走,越发的冷,我有点怀疑前面会不会是一片冰雪世界。不但如此,还有一片死气浓浓笼罩在这一片灰沉沉的空间。这一片死气来历不明,我不动声色观察杨伟。没想到,我在看他,他也在看我, 那嘴角挂了一抹懒,耐人寻味的诡笑。
“兄弟,带你来这里也就说我们没有什么秘密保留,所以也不妨告诉你,尊老要重新塑造一个鬼马镇,小镇上的人都是尊老的子民,拜他,敬仰他……”
“尊老?”
“尊老可不是你想看的,他老人家现在闭关修炼中。”
“闭关修炼?”我想到巫不言说的话,祖师爷其实早就灯尽油枯,要不是靠吸取人的精魂来滋养本体,早就是一具白骨了。这个老怪物,又玩什么花招?想到巫不言我猛然想到杨伟戴的面具。
难道说巫不言已经死了?要不是这样杨伟怎么敢伪装成巫不言的样子出现在地面上!沉思中也没有停下脚步,前面一个拱形的门,门里面黑漆漆的。
看那黑漆漆的门洞,我不由得站住在原地,身后的杨伟冷笑一声说:“你怕了?”怕,我陈俊字典里就没有一个怕字,我心里骂了一句,暗自想,要不是这里有那么强的磁场,我特娘的会自觉自愿跟你走到这个鬼地方来!
“有什么好好怕的,倒是你,为虎作伥最终没有好下场。”我不是吓唬杨伟,想我爷爷跟巫不言可都是捡尸门祖师爷的爱徒,最终还不是被逼得东躲西藏成为他杀戮提取精魂想牺牲品。
杨伟很显然不相信我的话,他怒道:“别瞎哔哔,你这些危言耸听的话对我没用。”说话,他一把把我推进拱形门洞中。
进入这个奇怪的拱形门洞,我的世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来到地狱的切实感!”来自身后发声音,阴阳怪气,我说这个杨伟明明是一个正常人,偏偏要装鬼吓人。接着他身形一晃,在我的前面歘地一下一道闪亮,有灯亮了。
这灯也叫灯?昏暗暗的灯光,加上在那灯光下悄然站立一个个木头人似的“人”霎时我浑身一紧,一股潜在的冷气腾腾上升,四周更是阴测测,冷飕飕的。
搞什么鬼?真人秀!看仔细却不是,这些人表情怪异,举动也极其平常,这分明就是固定好的动作。
我脑子短路了,绝逼想不到杨伟带我来看的这些人竟然是由活生生的人制造的蜡像。杨伟嘚瑟的笑说道:“这是我们祖传的蜡像制作技术,我哥哥可能没有来得及告诉你,在我们家族中有这样子的习俗,人死了可以制作成为蜡像放在墓穴中,让他或者是她永远保持原有的样子,在制作的蜡像表面有一种毒术,但凡蛇虫鼠蚁碰了就必死无疑……”
我冷冷的打断他滔滔不绝的讲述道:“住嘴……”眼睛目视秋姐蜡像,这个女人是该死,却也不至于被杨伟这样子搞,看她面部那一行不知道是蜡泪,还是在被活生生制作蜡像的时候流的眼泪形成的一道泪痕,我的心在抽搐,在剧痛,在看其他不认识的蜡像,这些人中有的想小学生,有的是大人,有父母,儿子,婆婆爷爷,还有女孩儿们。
霎时我再也忍不住了,往侧面一闪,极快的飞起一脚踢向我的身后。我料到杨伟不会那么快反应过来,这一脚踢得实在,被重伤是必须的。果然,杨伟中招,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捂住肚子艰难的爬起说:“你够狠……”
“对你这种人根本就不能心慈手软,都告诉你,你哥哥的死跟我虽然有连带关系,但却不是我杀了他的,可是你就不相信,还为虎作伥搞什么蜡像……”
我话还没有说完,杨伟爬起,朝我发招一记黑虎掏心——我不能使用遁甲术,这里的磁场会把我的能力吸收掉,我只能用血肉之躯跟杨伟这个王八蛋拼了。
幸亏小时候跟六指一起玩摸爬滚打的游戏玩惯了,所以应对区区一个杨伟还是绰绰有余。三几下功夫,杨伟处于下风,唇角流血,我也搞得浑身热血沸腾,越打越起劲。
看他跃跃欲试准备伺机扑来,我扬起一拳——他扑通一声跪倒:“俊哥,饶了我,我……我痛改前非,什么都听你的……”我的拳头硬生生刹住,眼里冒火,冷哼一声没有理睬他。
我掉头看蜡像。其中还有穿制服的人,这些人本就是旧版报纸上说被野狼吃掉的人吗?怎么也会被弄成蜡像放在这里,成为捡尸门祖师爷制造鬼冥小镇的一份子?
就在我面对身穿制服工作者成为蜡像感到质疑的时候,来自身后一袭冷风,惊得我灵活一矮,再站直身子看见杨伟这个死性不改的东西居然抱起一根不知道在那弄来木棒朝我打来。
卧槽!
不作死不会死!你既然想死,那我陈俊就成全你。刚刚休息一下觉得无趣,现在杨伟动手,我焉能怂?好一阵你来往的近距离对搏,一拳两拳打得实在,打得这孙子遁地五门,抱住头的他一个劲的求饶道:“俊爷爷,俊哥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给你说打人有得懂技巧,不能立马要人的命,专门打他护痛的位置,痛得这孙子受不了了,只能告饶。话说,我也不能真要人的命,加上还得利用他做事,所以既然他再次告饶,看他这样子也无还手之力了,就住手问道:“你的尊老在那?赶紧告诉我巫不言的下落,还有这些蜡像怎么回事?”
实话,单凭杨伟这个个,要我三两下拿下还真的要费些功夫,只是不明白他这么不禁打,我还没有打过瘾这就告饶了,看他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样子,我忍住没有笑出来,他摸了一把鼻血颤声说:“陈爷爷,你一下子问这么多,我怎么答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