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常罹的腿又过来了,池牧歌瞬间拔腿就跑。
讲真,刚刚顾常罹那一脚真的是踢的不轻,现在屁股还疼着呢。
于是,晚上顾常罹一人睡在偌大的床上,池牧歌一人睡在一旁的地上,瑟瑟发抖。
池牧歌内心os:妈妈!这个男人太可怕,我想要回家。
所以,这就导致了言一二再一次误会了两人。
李奶奶怒气涛涛:“顾常罹,你欺负小池了?”
闻言,池牧歌也不满地看着顾常罹。
说好会照顾好时池的,结果……呵,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我没有。”
语气中充满无奈。
“时池怎么了吗?”
言一二指了指楼下:“你自己看去啊。”
顾常罹赶紧下床,穿上鞋子就往楼下去。
池牧歌正想继续睡一下,言一二就上前推了他一把。
“你也去。”
“我干嘛去啊。”当电灯泡吗?
他垂下落寞的眸子。
“要不是因为你啊。”哼,没想到池牧歌竟然是个“插足者”!
“啊?”
“去啊,话这么多。”
“行吧。”
池牧歌追上顾常罹和他一起下楼。
这次,池牧歌就在顾常罹身后跟着,难得安静一会儿。
但也真的是仅此一秒。
下一秒,就听见他叫了起来:“卧槽!那是时池啊!”
顾常罹也注意到了。
那个绿帽子……
池牧歌刚刚的坏心情瞬间消散,赶紧跑到时池面前,认真地欣赏着时池。
“啊哈哈哈哈,嗝,鹅鹅鹅。”他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时池斜睨了一眼:“笑屁啊。”
“咳咳咳,那啥,你俩闹脾气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池牧歌拍了拍胸口,让自己不要继续狂笑。
“你抢我男人。”
“我就说和我没关系……等等!你说啥?”池牧歌一愣。
身后的顾常罹也顿住了,他和池牧歌怎么了?
“你拐我男人!”
时池重复一遍,依旧在原位,双臂环绕。
池牧歌气结:“你脑抽了,我拐你男人!我TM比蚊香还直!我拐他!呵。”
言一二:“比蚊香还直,亏你说得出来呵。”
顾常罹没有理会池牧歌的愤怒,径直上前,摘掉了时池头上的绿帽子。
“你干嘛!干嘛拿掉。”
“看着碍眼。”
“切,反正帽子摘了,我的头顶还是一片绿色。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来烤羊吗?”
顾常罹眼神颇为无奈。
“我干了什么了吗?跟我说清楚好不好。我不想你对我这样子,你这样,我很难受。”
顾常罹瘪了瘪嘴。
时池一瞬间心软了:“还不是你昨天晚上说的啊。”
“我说什么了?”
“就是,就是池牧歌他……”
“就是就是我什么啊。”池牧歌插话。
顾常罹一个眼神掠过池牧歌,瞬间将气氛冻结。
池牧歌不说话了。
“你继续。”顾常罹温柔地对着时池说。
“就是他一直叫我的名字啊,然后你就说你吃醋了。就因为他叫我名字你就吃醋!”
闻言,顾常罹满头黑线。
“什么啊!分明是顾常罹他警告我……”池牧歌赶紧开口。
然而却被顾常罹打断。
“对不起,我没有吃你醋,而是我听他一直叫你名字不开心,我喜欢你,所以不想让他叫你除了姓名之外的任何名字,这么说,你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