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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聚头

陶文姜摩挲着手镯上的铃铛沉思,看得一旁的拂尘发急,她开口道:“小姐,我们出来有一刻钟了,该回去了。”

陶文姜醒过神来,嘟囔着:“这个角落僻静,我在这儿多待一会儿,不然和她们汇合又是一番唠叨,这一会儿嘴皮都磨薄了一层了。”

原是酒足饭饱,华老夫人来了好兴致,带众人游起园子来,陶文姜本跟在老夫人身旁,时间久了就有各家的名门淑女上前来契阔,她便给拂尘一个眼神,两人偷偷溜了出来,远远跟在众人后面。

宴席上陶文姜也饮了两杯果酒,吹了一会儿风,便有些头晕,那老夫人只管拉着自己问东问西,惹得其他夫人小姐刀子一样的眼神刮在身上很不好受,与其再与那些夫人小姐应酬,不若留在这里,才不负这大好春光。

拂尘看着陶文姜沮丧的样子,也有些同情,连带觉得她以往的可恶都减少了几分,体贴得指着回廊下一根大柱子道:“那咱们躲在柱子后面略坐坐再赶过去。”

武安侯府宏伟壮丽,走廊回迂宽阔,刷了红漆的廊柱一人无法环抱,两人本就身形瘦削,闪到柱子后面不见半点衣角。陶文姜闭了眼睛,微微仰头,似在细嗅空气中的芬芳,扬起来的脸庞如珠如玉,日光打在她身上起了淡淡的烟晕让她看上去静谧美好,佛尘站立一旁将眼睛从她身上转开,第一次发觉与陶文姜独自相处也能心中安和起来。

两人正平静的享受这午后时光,却听到有人低声争吵的声音传来。一个女声满是埋怨:“我都跟姐姐说快些了,现在落下众人半截,被人发现了总是失礼。”

姐姐也不甘示弱道:“这侯府怕是一年都难得来一次,不趁此机会多瞧瞧哪行?方才你逗弄那小鱼儿还不是一样乐不思蜀?”

妹妹语音一窒,咕哝道:“正经没有几个主子却住着这么大一个侯府,真是奢靡。姐姐,我们还是快些走。”

那姐姐不以为然道:“围着那老侯爷夫人的太太小姐那么多,我们算什么呢,别说耽搁了一刻钟,就是一个时辰也未必注意到我们。”复又轻笑道:“再说了,若说失礼,谁又能比得上武安侯府这家的老夫人呢,大寿之日将客人们晾在了大堂,自个儿躲在房内享清闲。”

妹妹回道:“姐姐慎言,这可是当今皇后的娘家。”

“怕什么,所有人都去武安侯老夫人面前巴结去了,此地可就你我二人。”那姐姐滔滔不绝:“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武安侯老夫人不知礼,儿子也妄为大胆,你总该知道那武安侯与庆阳公主,安阳郡主都不清不楚的,就连那皇后娘娘,当初是怎样做的代王妃......”

陶文姜眉头深皱,她刚才侧身看了一眼,知道那是柳御史家的双胞胎姐妹,本以为两人会渐行渐远,却不想两人在此嘀咕个没完起来,越说越不像话,居然扯起了别府秘辛,她递了眼神与佛尘,两人深知此时不好现身,但更不好再听下去,便想悄悄走远些,尚未起身,又听那姐妹俩哎呦痛叫起来。

佛尘悄眼一看,一个十来岁富贵公子打扮的少年一手拿着弹弓,另一只手将皮筋向后绷成直线,正对着那柳御史家的小姐妹,那对小姐妹神色惶然,各自捂着一边肩膀。能随意出入侯府自然非富即贵,那少年又生的眉清目秀,身穿刻丝锦袍,系成套的玉带板,勾着五福荷包,脚蹬羊皮小筒靴,通身骄矜气派,敢在这里伤人,与这侯府渊源自然不同一般,只不知是侯府哪房的主子,又听到了多少?

那少年冷面冷眼冷声:“家母寿宴上竟遭恶客如斯诋毁,你们是哪家的长舌妇,报上名来,小爷不教无名之辈!”

竟然是侯府三公子华明沦!

此事怕是难以善了,陶文姜和拂尘不想沾染这等是非,便想沿着走廊绕到后厢房离去。

一阵春风袭来,吹动了二人的衣角,陶文姜手镯上的铃铛发出叮叮的悦耳声,陶文姜暗道不好,果然听到华明沦呵斥:“谁在那里!”

不过眨眼功夫,陶文姜脸上就换了一副神情,边向前走边埋怨:“都是你磨蹭才迷了路,实在是太失礼了。”佛尘果然一脸茫然委屈,倒是很符合此时此景。

待陶文姜和众人正面见了,又忙用衣袖遮了脸,急道:“此处怎的还有男客,莫非我们误闯了男席?”说着身体连连后退,似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

华明沦缓和了语气道:“不必惊慌,我是华明沦,当今武安侯正是我大哥,今天是我母亲的寿诞。”

陶文姜作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又似是才发现他和两位姑娘的异状,咦了一声道:“这是做什么呢?你们在玩弹弓吗?”

柳御史家的小姐们早在得知发难的少年是华明沦时,便已浑身颤抖,方才她们的言论不止是对主家不敬,更涉及到当朝权贵,还牵扯了皇后娘娘......若是深究下来足以治她们一个大不敬之罪!黄氏和陶文姜进入酒宴之时,前呼后拥,官家的太太小姐们都一一行礼,她们当然也是认得的,更知道黄氏和陶文姜被留在了武安侯老妇人的酒席上,再也没出现在大堂,要不然是极得华老妇人欢心,要不然就是两家交好如至亲。姐妹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对陶文姜道:“陶家姐姐,救救我们。”

陶文姜早道会是如此,仍然一脸惊疑:“为何你们不是在和华三少爷玩弹弓吗?”然后想了想,一副了然的模样道:“哦,你们是担心我告诉华老夫人,被家人责怪不成?”

她捂着嘴笑道:“那真是多虑了,华老夫人最是和蔼不过,对晚辈宽溺慈爱的很,今天一起用午膳的时候,频频夹菜与我,生怕我因为虚礼而吃不饱肚子。”

小姐妹还没有动静,华明沦却张口问道:“母亲今日留你在西次间用饭?”

陶文姜点点头,道:“我最爱蘑菇汤煨的云腿,老妇人也喝了两碗呢。”

华明沦露出一点笑意道:“没错!那云腿是我哥哥从贵州带来的,母亲的确爱它鲜香浓郁。”

陶文姜甜甜一笑,手承扇状挡在眼前,抬头打量花园里的树木道:“你们是在打麻雀吗?”

柳氏姐妹中年幼的暗恼陶文姜一脸聪明相,却不想是个憨的,方才这里气氛剑拔弩张,她居然真的以为那凶神恶煞的华明沦在打麻雀,若不平了此事,怕是她们姐妹就当真成了华明沦弹弓下的麻雀了。她急声对陶文姜道:“陶姐姐,是华小公子他......”那年长的却马上截断了她的话,握着妹妹的手使了使劲,向陶文姜方向急走,连声道:“我们不打麻雀了,离开了太久,也该赶过去了。”

看来两姐妹虽然惹是生非,倒是还有一个有眼色的,陶文姜笑道:“那就一起走吧。省的我东转西转又迷了方向。”

三人转身欲走,就听后面传来华明沦阴测测的声音:“你们这样就想一走了之吗?”

陶文姜余光看柳氏姐妹衣衫颤抖,嘴唇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出,那年长的只盯着陶文姜,双眼恐惧慌继,一副哀求的模样,陶文姜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转身对着华明沦神色不变,侧头很有些为难的样子:“可不能再逗留玩耍了,我母亲怕也在担心呢。”

华明沦对陶文姜道:“你是贵客,顺着这条道走下去穿过一个垂花门,就能看到我母亲正在与人赏花。”复又拿起弹弓对着那两姐妹:“但是她们两个不能走!”

话音一落,那年幼的妹妹就瘫软在地,那年长的姐姐见着实瞒不过,双手抓住陶文姜,哀求道:“陶姐姐救命,方才我们两姐妹说话不慎,冲撞了华小公子,他定不与我们善罢甘休。”力气之大,以至于隔着一层夹袄,陶文姜都能感觉到她尖锐的指甲,佛尘看到陶文姜忍痛皱起眉头,在那柳小姐的手腕上轻轻一敲,柳小姐只觉手臂酸麻,便脱了手。

陶文姜知道这麻烦已然沾身,轻易脱手不得了,她此时便为难的看向柳小姐道:“若只是口舌之争,可有好好致歉?武安侯府肃慎谨端,是朝中勋贵的楷模,若你们好好赔礼了,华小公子也不会抓住你们不放的。”

柳小姐听言忙对华明沦行了大礼,羞惭满面道:“请华小公子大人大量,绕过我们。”

华明沦冷笑一声,面色不虞。

陶文姜却不想在这里纠缠下去,遂开口道:“我虽与她们姐妹初识,却也知道柳御史义正言辞,掷地有声,怕是家学渊源,这姐妹俩也是直来直去的,说话没有顾忌。若是华小公子深恼了她们,少不得要去请众位夫人做主了,那时怕要细细陈情,柳家姐妹如何与华小公子起了冲突,又说了什么怕都是要再细细叙述一遍的。”

华明沦因着哥哥刚被许家御史弹劾过,如今听到那姐妹是御史家的女儿,就觉得有些头疼,此时又听陶文姜说要细细陈情更是打了退堂鼓,这柳家姐妹虽然可恨,以后治她们的办法多得是,却不能让母亲大寿之日再平添烦恼。

陶文姜看华明沦脸色松动,便朝那柳小姐使了一个眼风,那柳小姐倒也机警,扶起妹妹像背后有野兽追咬着一般踉跄而去,也没想着招呼陶文姜一起。

陶文姜看她们姐妹身影须臾不见,便摇摇头,对华小公子行了一礼道:“往日我听长辈们言讲武安侯府兄友弟恭,母慈子孝尚不以为然,今日亲眼所见只觉武安侯府胜于人言,前途不可限量。”

华明沦被夸得心里舒畅,方才还觉得这陶家小姐多事,现在又觉得她可亲起来,他故作大人一般轻咳了声道:“我大哥文武双全,战功赫赫,我自然是最敬他的。家母端贵廉慈,一品诰封,为女子表率!”

陶文姜牵扯进这段纠纷实属无奈,她为柳家姐妹脱身,却也不想得罪这武安侯府的小霸王,便笑着应和赞叹。眼睛瞥到华明沦的身上,便出言试探道:“华小公子可是喜欢帆船?”说着便指了指华明沦身上的荷包。

华明沦低头一看,原来他放入荷包中的船模露出一角来,他拿出小船,得意的纠正:“这不是普通的帆船,乃是战船,是风浪涨天无有倾侧的海鹘船,我大哥特意让工匠比照真船特制的。”

陶文姜笑道:“我不懂这个,但是我在浙江时,有工匠能做出双头苍山船,可进可退,装了火炮弓弩,威猛无比。”

华明沦咋舌道:“我也有所听闻,只是无缘得见,若也能将那苍山船做小了,每日里也能琢磨几回便好了。”

陶文姜一笑道:“望华小公子早日得偿心愿,时候不早,我们先告辞了。”说着便想沿着那柳氏姐妹遁走的小道前行。

华明沦对陶文姜道:“你别从那里走,我跟你指一条近路”引她们拐到走廊后面,指着那一处小门道:“你们穿过这道小门直走再过一道月亮门便能看到我母亲她们”说着挠了挠头道:“抛下你的柳氏姐妹想来也快走到了,你与我说话多时,不好落后她们许多,省的那些长舌妇又问东问西。”

陶文姜自然信他,便领着佛尘拜谢而去。相比起武安侯府其他地方的精致来讲,此处的确粗糙了些,想是并不经常翻修,小道上也长了软草,踩上去倒是松软,两人急行之下竟然也没有步伐紧促之声。佛尘突然停住挡在了陶文姜,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她禁声,陶文姜知道佛尘必然事出有因,便也屏住了呼吸。

果然听到了一个女人一声悲泣:“时至今日,侯爷何必再费心欺瞒与我?不说旁的,就是你这后院住着的那位。”

过了一时才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道:“安山,我若做戏,又何必做到今时今日?”

安山侯爷?陶文姜想到了武安侯华明澜与安山郡主的风流韵事,不觉一阵天旋地转,今日出门万事不顺,前面遇到了小霸王,现在却碰上了活阎王,前一件不过难以宣之于口,这一件却是避恐不及的大事!

再听到那女人一声短泣,便传来衣衫摩挲之声,似是两人拥抱在了一起。陶文姜心苦面僵,进退两难,但留在此地却万万不可,她示意佛尘继续向前,佛尘不知安山郡主,但是侯爷的轻重还是知晓的,好在那乱石后的两人沉浸在男情女爱之中,还未发现他们,便示意陶文姜继续向前,快快悄无声息的离了此地。陶文姜自幼跟着父亲走南闯北,自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大事骤然临之却也忍不住手脚发软,脚下一绊将要摔倒,佛尘眼疾手快,一把托住了她的手肘,两人惊魂未定,那手镯上要命的铃铛犹如催命符般叮铃作响。

“谁在那里?”同样一句话,相比华明沦的气急愤怒,这个声音平静和缓许多,若不是此时此景,陶文姜都要以为这不过是简单的询问了。

她见一人从假山后走了出来,长身玉立,金相玉质,与那传言中接连斩杀敌军三员大将的杀神相去甚远,陶文姜决定故技重施,一甩帕子遮住脸做惊慌状道:“此地怎的还有男客?!”一回生,二回熟,佛尘这次也稳稳扶住后退的陶文姜。

那武安侯果然温声道:“姑娘不必惊慌,我是武安侯,并非擅闯他人宅院的恶人。”

陶文姜虽听他语气和缓,却并未掉以轻心,端恭行礼且报了名号。

武安侯又问道:“只是我记得这里今日并未用来招待贵客,陶小姐怎的走进这里?”

陶文姜忙回道:“方才遇到了贵府三公子,他见我与人走散,便指路于此。说是穿过了这个园子,便能遇到老夫人一行了,不想碰到侯爷一人在此。”她将“一人”二字咬得格外清楚。

华明澜笑笑,暗想华明沦可不是古道热肠之人,但这女孩所言也不虚,便道:“穿过这个园子,就是九歌堂,那里有我们家的戏楼,看这时辰,怕不多时就要开戏了。”

陶文姜眼露焦急道:“那我们主仆要先行告辞了。”行了一礼才从容离去。

华明澜看着她的背影,半晌不语,从假山后又走出一位女子,看起来已是花信年华,眉间薄有轻愁。她站在他的身后,柔声道:“华老夫人请来了京城豪门闺秀,怕是这侯府不久就能迎来正经女主人了。”

华明澜头也不回,只淡淡道:“只要是我府里的女人,不管出身如何,是否正经,怕都难入夫人的眼。”

学着陶文姜,他也刻意将“夫人”二字咬得重了些,不过安山郡主的反应却不比他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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