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姓苏?”秦宛风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
“不好意思,我姓杨。”杨万眼角流光一转,似乎已经可以看到秦宛风身上的气息有了些许变化,变得凌厉了很多,似乎在酝酿着对杨万发起攻击。
所以,杨万也早就有了防备,首先,杨万似乎搞懂了‘麒麟魔铠’的发动条件,对于魔法攻击,确实有着很好的效果,至少从杨万最近几次遇到的情况来看,‘麒麟魔铠’都是完全抵挡住了对手的魔法攻击,而之所以‘麒麟魔铠’无法完全挡住女娲转世者赵萌的‘蛇形千手’,其实真正的原因就是,这千手之中,肯定有一双手是赵萌自己真正的手,那么,这一招‘蛇形千手’显然就不是完全的魔法攻击了,严格意义上说,这甚至属于体术。
所以说,如果赵萌对凡人使用了‘蛇形千手’,也不受修仙者不能对凡人使用法术的条件限制,因为,体术就是体术,体术和法术有着天壤之别。
“老实和你说,按照老掌门的意思,苏长老确实应该是我们剑云派的第一掌门的接任者,可惜,他离开剑云宗已经多年,所以,不得已,我师父才暂时接任掌门,但我师父说了,只要找回苏长老,这剑云宗的掌门之位,肯定还算还给苏长老的。”秦宛风说到这里,也是稍稍一顿,然后冷笑一声,继续说到:“所以,我师父一再交代我,如果真的找到苏长老,必须要一‘掌门’称呼,但作为我自己来说,我是不服气的,所以,嘴里说出‘掌门师兄’,你也别见怪。”。
话说到这里,杨万也就明白了这秦宛风为什么会这样摇摆不定了,显然,她的内心其实是希望自己的师父当剑云宗的掌门的,但师命难违,她又必须要找到‘苏大山’回去给师父交差,所以,她才会对杨万的感情,如此的矛盾。
杨万这会也算是清楚了,难怪这个神秘的小老头这么的厉害,连《神农修仙决》这样的宝物都有,原来,他也是一个大门派的长老,甚至有资格接任掌门,由此可见,杨万的师父苏大山在这个剑云宗的地位,肯定也是不低的。
“你杀了掌门师兄?你知道这可是大罪,你完了,跟我回剑云宗领罪吧。”秦宛风的语气变得有些严厉起来,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当然了,杨万也没有打算和她商量这种事情,只是冷冷说到:“你让我回去,我就回去,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你应该明白,我现在体内有神农灵根,将来这剑云宗掌门的位置,只怕早晚是我的,我劝你知个好歹,我是不是真正的苏大山不重要,我是神农转世者,这比较重要。”,
这话说的掷地有声,显然,也很合理,因为,在剑云宗,前任的老掌门为什么一定要让苏大山回来接任掌门之位?难道是剑云宗没有一个人才了,这显然不是这样的,究其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苏大山是神农灵根转世者,他有神农灵根的力量,只凭借这一点,那么,苏大山的地位就已经不可替代了。
因为,作为一个大的修仙门派,掌门之位,那可是重中之重的,如果能有一位上古之神灵根拥有着来坐上这个位置,显然对于门派在修仙江湖之中的地位有着极大的好处,比如炎火派的掌门,那就是拥有祝融灵根的人担任的,如今,也开始在修仙江湖之中渐渐鹊起了。
秦宛风显然也是一个明白人,第一,她当然也很清楚,至少眼前这个人的身体里确实有神农灵根,不然,她手里的八卦盘不可能有反应的,那么,这个人将来还真的指不定就能成为剑云派的掌门,自己最好别太得罪她,第二,对方既然拥有神农灵根,那么,实力肯定不低,如果秦宛风想要耍狠,那么,说不定会被对方秒杀,到时候,可真的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何苦呢。
“只是……你不肯随我回去,我又要如何对我师父交代?你也不要让我太过为难才好,能不能有什么我掌门师兄的信物,我只说他老人家无意争霸,只顾游历,不愿担这剑云宗掌门之位,便也就罢了。”秦宛风也是语气变得缓和了很多,不再像是之前那样的强硬了。
杨万听了秦宛风的话,也是觉得有些道理,再者说,人家秦宛风毕竟是一个女孩子,本性看上去不坏,按照杨万的处事原则来说,他肯定不会故意去为难秦宛风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总不能把铁箱子或者《神农修仙决》这样的东西给秦宛风,因为,杨万隐隐觉得,那铁箱子不可能这么简单,可能还有机关没有解开,铁箱子之中,还有夹层,不能轻易丢弃。
那么,也就只有那件师父苏大山的道袍了,杨万仔细瞧看过,那剑云宗道袍上,除了‘剑云’两个字之后,还有空山道人这么几个字,联想到杨万的师父的名字叫做‘苏大山’,那么,很有可能,苏大山的道号就是‘空山道人’。
“秦姑娘,你可知这‘空山道人’,何人也?烦请告知。”杨万讲话也变得有些文绉绉的,你也不知道他是有意卖弄呢,还是说真的是比别人多读了几年高中,文言文读的多了。
“哼。”秦宛风果然是不屑的冷哼一声,说到:“你不必这么文气,我以知你底细,刚才你和这昏睡过去的人对话,一路的骂人的话,这会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你是不是一见到漂亮姑娘,都是这个德行?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没有错,苏大山就是‘空山道人’,‘空山道人’就是苏大山本人。”。
秦宛风刻意的强调了一遍,杨万也是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原来,那个江海市的神秘的小老头,背景竟然如此的强大,竟然是剑云宗的空山道人,虽然杨万也算是第一次知道,但只凭‘空山道人’几个字,就让人觉得不明觉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