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亲自下了命令,凌熙雯必须要扣押在局里,刘队等人也没有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赶快找出证据来证明凌熙雯是被人冤枉的。
莫逸尘怕凌熙雯害怕,一直留在局里陪着凌熙雯;萧其华等人都出去寻找线索了。
“逸尘,我没事儿的,你去工作吧!”凌熙雯劝着莫逸尘。
“我就想陪着你。”莫逸尘心疼着凌熙雯。
“你找出证据了,我就可以出去了。”凌熙雯说。
“雯雯!”莫逸尘无奈地看着凌熙雯,不想让凌熙雯离开自己的视线。
“我真的没事儿,我希望证据是你找出来的,你说过不会让我失望的,这可是你说的。”凌熙雯说。
“好吧!那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回。”莫逸尘担心着。
“嗯,我知道了,你走吧!”凌熙雯将莫逸尘推出了监控室。
莫逸尘对于这个案子有几条线索,第一条线索就是萧琼雪的老家;萧琼雪的老家是在邻省,萧琼雪失踪的那个晚上去的路线就是出省的方向;莫逸尘开车找到了萧琼雪的老家,萧家的公寓里早就被萧琼雪的姑姑住了;几年前,萧琼雪的父亲做生意赔了钱,被债主追,于是就抛下了萧琼雪独自躲到了北京,现在仍在到处东躲西藏着,屋子就被其妹妹住了。
莫逸尘敲了门,萧琼雪的姑姑开了门,见是陌生人,于是变得谨慎起来,害怕是又一个来讨债的人。
“你是?”
“你好,我是警察。”莫逸尘向萧琼雪的姑姑出示了警员证件。
“你好你好!请进请进!”见是警察,萧琼雪的姑姑就放心了。
“嗯!”莫逸尘进屋了。
“警察同志,你来这儿是?”萧琼雪的姑姑问。
“萧琼雪最近有回来过吗?”莫逸尘问。
“没有,没有回来过,奇怪,怎么都来打听琼雪的事儿,是不是琼雪在外面犯了事儿啊?都怪我那个不靠谱的哥哥,干的什么破事,害苦了我们琼雪。”
“还有谁来打听过萧琼雪的事儿吗?”
“前几天就有两个人来打听着琼雪的下落,不过,琼雪已经出去几年了,从来就没回来过。”
“两个人?是不是在十月二十八号的晚上来找萧琼雪的?”莫逸尘继续问着。
萧琼雪的姑姑看着墙上的日历,回忆着,“对,就是那天晚上。”
“嗯!”莫逸尘的思绪理清楚了,现在的人物就是找出那两个人。
“请问一下,你还记得那两个人吗?”莫逸尘问。
“两个人长得有些像,两人的个子也差不多,我猜应该是兄弟两个,其中一个头发是白色的;当时很晚了,我害怕是讨债的人,当时很紧张没有注意到其他的了,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萧琼雪的姑姑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了莫逸尘。
“好,两人问完后,去哪儿了?”莫逸尘继续问。
“不清楚,我真的不清楚。”
“好吧!打扰了。”莫逸尘说。
“警察同志,我们琼雪没有出什么事儿吧?”萧琼雪的姑姑拉住莫逸尘的衣角,问着。
莫逸尘犹豫了几秒说:“我正在调查萧琼雪的案子,萧琼雪女士已经去世了,请节哀顺变。”
萧琼雪的姑姑很意外,吃惊地跪了下来,不可置信。
“阿姨,请节哀顺变!”莫逸尘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萧其华按照莫逸尘提供的线索路线,正在追查着萧琼雪的父亲;萧其华花了很大工夫才找到萧琼雪父亲的下落,萧琼雪的父亲现在混迹在各个场所里,为一些不正规的酒吧、会所做着拉皮条的勾当;萧其华来到今晚萧琼雪父亲工作的地方。
“老萧,那边有几位客人找。”服务生指着萧其华等人方向。
“嘿嘿!今晚的生意来了。”萧琼雪的父亲庸俗地搓着手哈着气,屁颠屁颠地跑到萧其华跟前。
萧其华对照着手中的照片,看着过来的老头子,确定是同一个人无疑。
“几位小哥,想要什么类型的?我这儿什么类型的萝莉都有。”萧琼雪的父亲向萧其华等人推荐着生意。
“咱们进房间再说吧!我们这都是第一次,让我们回房间好好挑挑。”凤清绝对萧琼雪的父亲说,接着半拉半推着萧琼雪的父亲进了房。
萧琼雪的父亲继续念叨着自己手中的货色,进了屋,萧其华等人就变得严肃起来,萧琼雪的父亲觉得不对劲,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了。
“我们是警察!”萧其华等人亮出了自己的警员证。
萧琼雪的父亲害怕极了,手脚都在抖着,求饶着:“各位警察同志,放过我吧!我也是没有办法,为了糊口而已,放过我吧!我保证再也不干这个了,放了我吧!”
“嗯!我们可以放了你,不过,你也要配合我们才行。”凤清绝拍着萧琼雪父亲的肩膀说。
萧琼雪的父亲很胆小,担心着、继续求饶着,直接跪在了地上,搓着手道:“各位同志,我只是小角色,我可帮不了你们什么事儿,你们就饶了我吧!”
萧其华等人受不了萧琼雪父亲的行为,按年龄来算,萧琼雪父亲也是个长辈,怎么能够说跪就跪呢!
萧其华拉起萧琼雪的父亲,使其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酒给萧琼雪父亲说:“我们就只问你几个问题,你先冷静冷静。”
几分钟后!
“你的原名是?”萧其华问。
“萧肃。”萧琼雪的父亲冷静多了,老实回答着萧其华的问题。
“你是不是还有个女儿?名字叫萧琼雪?”萧其华继续问道。
萧肃点着头,想起了萧琼雪,眼中泛起了泪花。
“你有多久没见过萧琼雪了?”
“好久了!几年都没见了!她还好吗?我对不起她,对不起她!”萧肃自己知道自己是个混蛋,是个不称职的父亲,自萧琼雪的母亲走了后,就一直对萧琼雪不闻不问着;时隔多年,再想起萧琼雪,萧肃的心中满是愧疚。
萧其华等人看着叹气的萧肃,泛起了同情之情。
“最近几天也没有见过萧琼雪吗?”凤清绝喝了杯酒,继续问道。
萧肃回忆着,想起来了:“几天前,似乎见过,背影很像。”
“在哪儿?”
“风情街的那家酒吧里,见过,不过,我喊她,她没有回应我,我知道她不想见到我。”萧肃对自己更惭愧了。
“看来她是来向你道别的。”凤清绝说。
“道别?”萧肃脑中涌现出不好的情景,睁大眼睛问着:“雪儿怎么了?”
萧其华看着萧肃,很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传达这个不幸的消息,眼神示意着凤清绝,让凤清绝出主意。
“大叔,我们就和你说实话吧!你的女儿萧琼雪女士几天前已经去世了!根据相关证据表明是谋杀,所以我们来向你打听情况。”凤清绝直接告诉萧肃真相。
萧肃吓到了,很意外,自己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以为萧琼雪顶多是生活艰苦,迫不得已像自己一样做了犯法的事儿而已,怎么都没有想到萧琼雪竟会被谋杀;萧肃不敢相信,一个劲的摇着头,嘴里嘟囔着:“不会不会的,雪儿不会的,她怎么可以走在了我的前头,我才是那个最该死的,雪儿不会的,不会的。”
萧其华看着萧肃,有些动容。
“大叔,大叔,冷静点儿。”凤清绝受不了哭哭啼啼的氛围,他也很同情萧肃的丧女之痛,但是为了案子的进程,他必须要继续工作。
萧肃沉浸在自己的悲痛当中,没有听到其他人的话。
萧其华将凤清绝拉到一边,低声说:“你看,要不咱们下午再审,先让他缓和缓和情绪。”
“不行,咱们要赶紧查案子,不能拖累了大哥。”凤清绝说。
“好吧!”萧其华觉得凤清绝说的也有道理。
几分钟后,萧肃能够配合萧其华等人的调查了,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凤清绝,尽管没有提供最关键的信息,不过也让凤清绝等人明确了:萧琼雪曾经由于缺钱来找过萧肃一次,也曾与放高利贷的人打过交道。
莫逸尘沿着小路一直找寻着线索,沿路打听着萧琼雪的下落,直到日落西山,还是没有什么收获,莫逸尘只好回到局里。
萧其华带着萧肃早已经回到局里等着莫逸尘,莫逸尘回来后,再次审问了一遍萧肃,了解了大概的情况后,就直接放萧肃回去了;在萧肃走前,私自给了萧肃一笔钱,劝告着萧肃换个行,拿着钱去做做小买卖,别站在法律的边缘徘徊了;萧肃还记得莫逸尘,记得萧琼雪第一次将莫逸尘带回家的情形,从而再次想到萧琼雪遭遇的事儿,眼中的泪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办公室的人都劝着萧老头子节哀顺变。
萧肃走后,莫逸尘见凌熙雯已经睡着了,于是找萧其华等人开了个小会,来讨论讨论这起案子。
“清绝,你先来说说!”莫逸尘说。
“首先,这起案子很明确是场谋杀兼栽赃案!”凤清绝说。
“嗯!”这句话得到了一致的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