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好说:“她只记得她叫晴儿,其他的事她都想不起来了。”
农妇们一脸警惕的表情,“这女人肯定是在撒谎!她说不定在被人追杀呢!我们不同意你收留她!”
惠好冷笑,“她没吃你们家的粮,也没睡你们家的床,我就要收留她,你们也管不着。”
农妇们依旧不甘心,“邻里邻居的,你就不能听我们一声劝,非得让我们把村长叫过来?”
惠好无惧的说:“你把村长搬出来也没用,我会怕一个老头?当我是吃素的?顾好你们自己家就行了,别来管我家的闲事!”
“不行!村里不留外地人!何况还是这么一个身份不明的外地人!”农妇们情绪激动,一个个挽起衣袖,往草房走去,估计是想冲进去把正在洗澡的李娇儿给揪出来。
就在这时,修良突然从柴禾里抓起一把大斧头,站在草房门口,脸色阴沉的望着这堆妇人,说:“谁走前一步我就砍谁。”
农妇们瞪大双眼,表情惊愕,“修良,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小时候,我们可都抱过你!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外地女子,你竟然要砍我们?你有没有良心!你这个见色忘义的小白眼狼!这么快就被她给迷住了?她果然是个祸害,迟早要把村里的男人全都给迷住!”
惠好在她们背后哈哈大笑,
农妇们诧异的转过头,由衷的感到纳闷,“你笑什么笑?”
惠好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花,“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搞半天,你们是在担心这个!你们害怕家里的男人看到晴儿以后,会丢了魂,所以才这么激动的要赶她走,要是她长得丑一点,你们才不会这么咄咄逼人的,这摆明了是嫉妒。”
农妇们气得咬牙切齿,因为惠好很精准的说中了她们心里的痛处。
惠好见她们气急败坏的表情,感到一阵痛快。
但她没有继续激怒这帮人,她也担心这帮农妇失控,把她房子给拆那就不好了。
惠好说:“我不懂事,别把我的玩笑话当真,你们放心,我家里也养不起第三个人,等她病好了,我马上让她走,今天肯定是不行的。”
农妇们听到这句承诺,这才满意的从惠好屋门口撤退。
走之前,农妇还警告她,“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内你必须让她走人,还有,你不准让她出来见人!”
惠好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我肯定不会让你们家男人看见她的,我也担心你们的男人一看到晴儿就把持不住,从而做出图谋不轨的事,毕竟晴儿漂亮像个天仙一样,跟某些人家里的黄脸婆一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你!”农妇们全都气得要死,恨不得能当场动手教训惠好,可是又忌惮于她哥哥修良手上的斧头,只好暂时忍下这口气,怒气冲冲的走人。
等到这伙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后,修良责怪的看了一眼惠好,说:“你刚才那些话过分了。”
惠好冷哼一声,“她们背地里说我的话更加过分,她们说我这么大年纪还嫁不出去,注定要孤老一生了,她们还说我的晚年必然凄凉无比,等我死了,肯定没有子女能给我送终,我才二十一岁,她们凭什么这么随便就给我下结论!她们不止说我,而且还说了你不少坏话,你二十五岁没有娶妻,这也能碍着她们!她们说你是个孬种,是个没用的男人,我不准她们这么议论你,今天我总算找到机会泼她们一盆冷水,你就别教训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