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赵令德这货怎么努力,都只像一只装腔作势的黄鼠狼而已,压根比不上沈寒夜的一根手指头。
沈寒夜那才叫真正的王者之风,仅仅一个冷酷的眼神,就能冻结掉世间万物。
赵令德呲牙咧嘴的说道:“好哇你!我几天没来探望我女儿,她竟然变得这么惨!不仅得了失心疯,还断了一只手臂,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沈寒夜平静的找了个地方坐下,下人立即奉茶到他身边。
李娇儿本想离开,把这烂摊子交给沈寒夜一个人应付,但她又莫名放心不下,便沉默的站到柱子下,静观其变。
沈寒夜悠闲自在的喝了一口茶,完全不把赵令德放在眼里。
赵令德气得跳脚,指着沈寒夜大骂,“你是聋了还是哑了?我让你给我一个交代!我可是你的老丈人!你怎能不回话!简直放肆!”
“哼,”沈寒夜嘴角一勾,放下茶杯,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看着他,“既然是我老丈人,那沈府的事,关你什么事?”
“你说什么?赵芳容是我女儿!怎么不关我事?!”
沈寒夜那双线条优美的凤眼微微凝聚了一缕精光,“你可曾听说过,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你女儿既然已经嫁给了我,她就跟你们赵家没关系了,她生是我沈府的人,死是我沈府的鬼,不管她在我府上遭受什么,也轮不到你们赵家来管。”
“你……你……”赵令德气得肩膀打颤,“你强词夺理!女儿受了委屈,娘家当然不能坐视不理!做爹爹的保护自己的亲女儿,是天经地义的道理!你让我女儿变得这么惨,我就该替她讨个公道!”
沈寒夜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
赵令德被这目光震慑的有些发怵,脑袋不由得缩了缩,但仍然硬着头皮跟沈寒夜谈判,“你瞪我干啥!你害了我女儿,我还不能跟你说理了?哪怕把这事告到官府我也不怕!”
沈寒夜笑了笑,“一点点小事,就要告到官府去?你也不怕把事情闹大,在京城百姓的嘴里落下笑柄。”
“这哪能叫做小事!我女儿可是疯掉了!还有她的手臂……”
沈寒夜摆摆手,“行了,不必一直强调。本王前段时间猎了一头狼回来,锁在屋子里饲养,是你女儿自己好奇心强,非得打开窗户瞧个究竟,结果把狼给放了出来,还差点被狼给吃了。她完全是自作自受,这哪能怨到本王身上来?”
沈寒夜说完,看了一眼李娇儿。
李娇儿心脏一缩,这男人又来这一套,明明知道是李娇儿在背地里耍了阴谋诡计,却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还故意在外人面前包庇她。
李娇儿心里没底,不知沈寒夜包庇她究竟有何用意。
沈寒夜的话让赵令德愣了很久,这位老丈人一时间无法反驳。
但赵令德并不就此罢休,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说:“我不管!就是因为你疏忽照顾,才会让我女儿落得如此下场!她后半生的幸福全没了!你身为她丈夫,你就该负责任!”
“本王这不是好好的把她养在后院吗,让她和以前一样,吃好的住好的,还让一大帮奴婢贴身伺候着她,本王哪有亏待过她?”
赵令德说:“你休想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你如此轻描淡写,摆明了就是在欺负我们赵家!你别忘了,你外公也是姓赵的!这事要是传到你外公耳朵里,你猜他会怎么处置你?”
听到外公的名头,沈寒夜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