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佳完全丧失了人性,她竟然对老奶奶动起了杀心,当苏荷看到她手中握着一把刀子,虎视眈眈地盯着老奶奶的时候,急忙冲了上去,想要从她的手上把凶器抢下来。
但是就在此期间,无意当中那把刀子割伤了苏荷的手腕,鲜血一直从里面流出来。
老奶奶见到这种凄惨的一幕,特别的害怕,她怒不可遏地对李美佳说:“李美佳!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是不是还想把苏荷杀了?好!如果你把她杀了,我一定会揭发你的,到时候你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李美佳受到了老奶奶的威胁,这个昔日把自己当成亲孙女儿的人,居然会为了一个刚刚认识的苏荷,就要把她逼上绝路,她是绝对不会答应这一点的!
因此,她就拿着这把刀子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准备一刀刺入老奶奶的心脏上。
但是老奶奶年轻的时候当过兵,对付像李美佳这样的人,足足可以对付三个,所以一个小小的李美佳,在她的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也就轻而易举的把她手中的刀子一脚踢了出去。
然后三拳两脚就把李美佳打倒在地了,李美佳痛苦地说:“你想对我怎么样?看来现在你终于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一直以来你根本没有把我当成自己的亲孙女儿来对待,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欺骗我,对吗?”
老奶奶却说:“你千万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我劝你还是悬崖勒马,不要继续误入歧途了,只要你深陷进去,那么神仙也帮不了你了!”
李美佳愤然地说:“你这个老太婆,你还以为还是在以前吗?我现在可不想再听你的话了,你以为你是谁呀,你又不是我的亲奶奶。就算是我的亲奶奶,她也管不着我做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回去歇着吧!”
话音刚落,李美佳觉得自己好像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她知道老奶奶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于是又重新动起了杀死老奶奶的念头。
“你先别走!我还没有把你杀了,就想轻易地走!我看你今天是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了!”李美佳露出了凶狠的目光。
然而老奶奶正在关怀着受伤的苏荷,她把自己心爱的手帕包在了苏荷受伤的伤口上,关切地说:“苏荷姑娘,你有没有事呀?我现在就给你叫急救车啊,你先忍着点儿,马上就到了!”
李美佳以为老奶奶是在藐视自己,就生气地说:“你是不是已经把我当成空气了?我根本没有拿刀子伤害苏荷,这要怪她自己,谁让她不自量力硬要从我的手中抢刀子的,我看她就是咎由自取!”
老奶奶愤怒地看着她,瞬间就说:“李美佳!你给我闭嘴!”
这一声把李美佳吓了一跳,她能够感受到从老奶奶的心底涌现出来的那种愤怒,突然之间就沉默了,甚至还有些害怕,从内心深处,不由自主地对老奶奶滋生出一种恐惧。
不过这种感觉只是短暂的,李美佳缓了缓神,还是明目张胆的当着老奶奶的面儿,想要在苏荷的身上补上一刀。正当她就要走过来时,老奶奶大发雷霆起来,动手把她手中的那把刀子又踢了出去,这一次她再也不对李美佳仁慈了!
因为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于李美佳这样的人,只要对她仁慈的程度太深了,她必然会得寸进尺的,而且会用一种最恶劣的手段来教训对方。
苏荷是深受其害,老奶奶勃然大怒的说:“李美佳!你赶快给我滚!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你说我以前就怎么没有发现到这一点呢?”
说出这番话也是老奶奶被迫的选择,其实她对李美佳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但是这种希望也是随着李美佳的自作自受而戛然而止了。
老奶奶轻蔑地说:“如果你现在还不走的话,那我就要带着苏荷离开这里了,等她醒来之后,我们一定会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警察的,到时候,你就惨了!”
李美佳一时慌了神,她也害怕老奶奶说的是真的,从以前的事情可以证明,老奶奶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只要是她亲口说出来的话,就一定会履行承诺的。
李美佳慌慌张张地说:“奶奶!我的好奶奶!就当是我求求你了,你千万不要揭发我啊,如果我的恶行败露之后,那我就连待在这里的机会都没有了,奶奶,求求你了,可以吗?”
“不可以!是谁让你自作自受了!这就是对你的惩罚,我劝你还是提前去自首吧,不要等到我和苏荷去揭发你!”老奶奶郑重其事的说。
李美佳能够感受到老奶奶说的话是真实的,也就苦苦的哀求了起来。“奶奶,就当我乞求你了,千万不要揭发我好吗?就当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原谅我,可以吗?”
话音刚落,急救车的鸣笛声从远处传了过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李美佳突然趁老奶奶不注意,就从地上捡起来了那把刀子,毫不犹豫地插在了老奶奶的背上,然后自己一走了之了!
苏荷清清楚楚地看见老奶奶受了重伤,躺在了血泊里面的画面,虽然她现在的身体也不好受,但是比老奶奶的情况要好得多,她有气无力地说:“老人家,你这是怎么了?千万不要发生坏事呀!老人家……”
苏荷越说越没有了力气,渐渐地就昏迷了过去,她们两个人,同时躺在了血泊中,这种场面只要是被常人看见,都会对这种画面产生一种同情心。
当救护车过来的时候,从里面快速地下来了两个医护人员,他们抬着担架,快速地感到了事发地点。
然而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居然会有两个人受了伤,马上就把她们送到了救护车上,急速的送入了附近的一家医院中。
经过了漫长时间的抢救,苏荷很快就苏醒了过来,但是老奶奶没有她这么幸运了,一连三天,仍然深陷极度的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