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南凤沙那边也是没有敌手,包括那尤二郎等一众手下被南凤沙打的是东倒西歪溃不成军。
那尤二郎见到自己手下根本阻止不了这南凤沙解救杨雪琪,这尤二郎索性就放弃了和南凤沙对抗,火急火燎的跑到了二当家的身后。
“二伯你一定要帮我打败他们,然后我要拿着他们的心肝来下酒。”随后这尤二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听到尤二郎在自己的身后这食人佣兵团的二当家似乎更加来了兴致,毕竟这个二当家也不想在这个少主面前失了面子。
于是周身像是开裂了一样露出来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整个身体看起来就像是干旱多年开裂的土地一样骇人。
此时的屋言也被这一幕震撼到了,不过现在已经找到了这二当家的弱点就没有那么麻烦了屋言的心里暗暗的想到。
可是屋言的想法似乎是有了一些天真,这二当家随着身体发生了这些变化,速度也是突然猛增一步就冲到了屋言的面前。
紧接着结结实实的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屋言的胸口上,屋言口中一甜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
“你这是什么功法竟然如此诡异,能够短时间的提升修为。”屋言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问道。
此时的二当家没有回答屋言而是像是发了狂一样笔直继续朝着屋言的方向奔了过来。
二当家跑过来的每一步都能在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
“哈哈屋言你们就等死吧,这是我二伯的独门功法金刚不坏,就算是遇上比自己强大数倍的敌人,只要以燃烧自己的血液为代价,就能够瞬间提升五六层的实力。”
听到尤二郎的话,屋言心中暗叫不好现在屋言的实力大概也就是玄阶巅峰,这个二当家从刚刚的气势上来讲恐怕经过燃烧自己的血液之后已经有了可以和地阶强者媲美的实力了。
屋言这里指的地阶实力大概就是从玄阶刚刚突破到地阶的实力,倘若真的这功法能通过燃烧血液达到地阶巅峰的实力,那恐怕屋言等人也不用挣扎直接等着神的降临就行了。
就在屋言苦苦支撑着二当家那发疯是的攻击的时候,解开杨雪琪的南凤沙过来帮忙了。
就见南凤沙高高跃起,凤舞剑在南凤沙凤舞九天的功法加持下光芒大盛一下子就劈上了那二当家的脑门。
“砰!”一声巨响在这个二当家的身上炸裂,就在南凤沙开始欢喜这一击打中的时候,屋言高声的提醒道:“小心南凤兄,他朝着你去了。”
听到屋言的话,南凤沙更加盯紧那刚刚炸裂的地方,突然就在一阵阵浓浓的尘眼中倏地冲出来个人。
这个人赫然就是那二当家,只不过此时的二当家似乎比刚才的样子更加狰狞。
整个人身上密密麻麻分布的沟-壑越来越深,每条沟-壑里都有殷红的血液在流淌,这血液在沟-壑中流淌的时候就像是被热气蒸发一样发出阵阵嗤嗤的声音,同时伴随着一缕缕的白色蒸汽。
虽然说南凤沙听见了屋言的话早就有所准备,但是还是被二当家打来的拳头将手中的凤舞剑给震飞了。
缓缓落地的南凤沙看着自己被震的不断颤抖的手腕心中不由得暗想这二当家还是真的有点东西。
“南凤沙小心!”就在杨雪琪提醒南凤沙这句话刚刚传到耳中的时候,那二当家的拳头也到了耳边。
砰!的一声二当家那重重的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南凤沙脑袋上,南凤沙就感觉脑袋一沉随后昏死了过去。
屋言见事不好提着至尊剑就冲了上去,但是不管屋言从什么方向攻击那二当家就像是机器一般总能从容的防御下来,而且速度甚至比屋言还要快上一些。
“二当家果然实力强大,我们路过此地无心结怨还望您能高抬贵手,免得落得玉石俱焚的下场。”
屋言自知想打败一个城主般实力的人还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于是就想起了求和的事,毕竟就是屋言今天将这二当家杀了,那就更加避不开食人佣兵团成为自己注定的敌人了。
“屋言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受死吧,二伯发功的时候就是到了狂化的状态,此时的他肯本听不到任何言语,他的心中只会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将你们统统杀死,那么他就会恢复正常了。”
“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诡异的功法,那就不要怪我了。”
屋言说完便运转起周身的灵气聚集在至尊剑上,一时间外面电闪雷鸣紧接着数十道天雷透过屋顶劈在了至尊剑上。
一时间数到闪电银蛇盘踞在屋言的至尊剑上,此时那二当家正在双眼血红咆哮着冲向屋言。
屋言并不惊慌,朝着那二当家迎来的方向狠狠的将这惊雷焚天打出。
“轰隆隆~”一时间整个客栈的所有桌椅板凳直接被这一招轰的化成了齑粉,那尤二郎自从看到了屋言的这一招也是胆小的藏到了很远处的柱子后面。
可是就在屋言准备走向南凤沙查看南凤沙的伤势的时候,那浓烟的中的二当家又飞快的冲了出来。
屋言是有气又恼这家伙还真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只不过自从这二当家接了屋言一击之后,身上燃烧血液的速度仿佛更加剧烈了,整个人的身上都嗤嗤的散发着阵阵白烟。
但是也就是在这白烟越来越浓的前提下,那二当家的速度和力量也是进一步得到了提升,屋言一边苦苦招架一边思考,自从这金刚不坏的功法施展开来,原本这二当家的脖颈弱点似乎也已经不是弱点了。
屋言每次都是用尽百分百的力道砍在二当家的脖颈上,而脖子上那些密密麻麻的颈环也被屋言砍得掉的七七八八,但是每次劈砍过去的时候,这个二当家就像是一个不畏惧任何攻击野兽一样用着巨大的力量和极快的速度一次一次的将屋言的攻击压制了下去。
就在屋言快要力竭的时候屋言发现了这时二当家那狰狞骇人的脸上似乎是流露出了一丝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