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去杨雪琪听从屋言的建议,没有在上街去露面。只是安静地在客栈一同修炼狂浪剑诀。
经过几天的修炼杨雪琪也渐渐的练好了前三式,无奈最后一式狂浪剑式却怎么也不能领悟。
尽管屋言已经很认真的帮助她领悟其中奥妙,但无奈天资不及,所以尚不能有所突破。
屋言除了帮助杨雪琪以外自己也对这狂狼剑诀勤加修炼,因为他虽然学会了狂浪剑诀的全部功法,但终究是刚刚学会。
并没有臻至化境。屋言认为倘若狂浪剑诀练的炉火纯青在将来破敌之时,必能多一分优势。
虽然每天修炼刻苦但是外面倒是风平浪静,日子过得很是安逸倒是没听见那南凤沙找上门来为难的意思。
直到傍晚客栈掌柜敲响了屋言的房门,原来南凤沙早就派城中耳目打听到了屋言和杨雪琪的踪迹。今天就是让客栈掌柜来告诉屋言,城中擂台比赛五年一度,如果是条汉子就上台去打擂。
屋言知道这肯定是个圈套,根本无心搭理。却见掌柜的迟迟不肯退去,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
“店家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店家惶惶不安的说道:“不知少侠去不去赴这擂台?还请对老朽示下。”
“我无心理那仗势欺人的人”屋言斩钉截铁的说道。
顿时掌柜的面露难色,惶恐不安。作为客栈本就消息灵通,他怎会不知前几日这少侠教训了那仗势欺人的南凤沙。知道的人哪个不拍手叫好。
只是南凤沙知道屋言和杨雪琪落脚的地方后,便吩咐这家掌柜让屋言前来打擂,倘若屋言不来他这店也休想在在南凤城开下去了。
当掌柜将事情详细的说了以后,屋言沉吟了一会对掌柜的说“你去告诉那南凤沙这擂台我去。”
随后这掌柜大喜,却也知道屋言这是为了他的店,随即将南凤沙的情况以及大赛的情况,非常详细的给屋言说了。
这五年一度的擂台赛目的本身是为了选拔城中实力的佼佼者,实力强的均被南凤家招去组建了南凤兵团用来抵御外敌入侵。
任何人都可以来参加,就连往年实力变态的也可以继续参加,因为比赛总有一个第一,每年第一都会被南凤城主南凤翔亲自设宴款待封爵赏地。
过去两年这榜单第一均被南凤沙夺得,所以导致这南凤城主更加溺爱他了。
“哦?两年第一?”屋言不解的问道。
话说这那天教训南凤沙,两人也算是交过手了,看南凤沙的手段也高明不到哪里去,怎么会是两年的擂台第一?这其中定然有什么隐情。
“是啊,南凤家族向来有独门功法,好像叫什么凤舞九天,每次那南凤沙处于下风便使出这凤舞九天,多少豪杰都是被他这功夫打成重伤。”掌柜的惶恐的说道。
说完又担忧起屋言的安危来,让屋言倘若没有必胜之法就带着杨雪琪速速离去,毕竟店铺关门不要紧不想白白打上两位的性命。
“店家莫要担心,是我连累了你了,这擂台是死是活我去定了,”
店家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去了。
店家走后屋言将杨雪琪叫到了自己房间,将所发生的事情告知了她。
杨雪琪听后和屋言的疑问一样,南凤沙明明实力一般怎么会如店家所说的那么恐怖。
“看来是时候去南凤宫走一趟探探虚实了。”屋言淡淡的说道
“你要去南凤宫?太危险了!”杨雪琪表达了强烈的反对。
那南凤宫是南凤城主和其家族居住的宫殿,因南凤城地丰那宫殿可以说是富丽堂皇守备森严,所以杨雪琪的担心也不是无谓的,特别是还有那实力莫测的南凤城主--南凤翔,
可屋言去意已决,杨雪琪也没有办法,却一定要跟着同去。
屋言想着,如果真的有事情,南凤沙肯定也不会伤害杨雪琪的,反倒是留杨雪琪一个人在客栈才是危险。
屋言两人来到这宫墙外纵身一跃便跃上了这南凤宫主殿的房顶上,向下看去这南凤宫守备果然森严,处处都有巡逻的侍卫。
倘若有人进去势必有去无回。
中心有一块校场,灯火通明像是有人在习练武学。
“是那南凤沙!”杨雪琪差点惊呼出来。
屋言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仔细观瞧。那校场中心果然是南凤沙在修炼武功。
只见他腾空一跃离地数丈,周身充斥着淡红色火焰像是一只腾起的火凤,剑法所到之处罡风一片,就连校场的石墩也被划出深深地凹痕。
“哈哈,沙儿的凤舞九天真是越来越精进了啊”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负手而立放声说道。
屋言见这人的衣着不俗,周围人对其毕恭毕敬想必这人就是那南凤城城主南凤翔了。
屋言觉得此地不可久留,倘若被那南凤翔发现,那后果便是十分的麻烦了,索性便拉着杨雪琪匆匆离去了。
回到客栈两人一直对坐无话,屋言知道杨雪琪在想什么她是在为屋言答应去擂台打擂的事忧心,虽说不知那南凤沙会什么秘法实力和上次相见有着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毕竟今晚那南凤沙的实力是真真看在眼里的。其实屋言并不担心只是没有了绝对必胜的把握,事出反常即为妖,不知道那南凤沙还有什么令人想不到的事情。
无论怎样这擂台还是要去的毕竟他相信既然天龙城金先生让指引他来这肯定有目的的。
屋言相信越早一天接触这南凤家族就离自己解开宗族之密近了一步。
屋言安慰了一下杨雪琪就让她回房间去了,而自己却越发的充满斗志自己独自在客栈后院练起了那让他如痴如醉的狂浪剑诀。
为了让狂浪剑诀发挥最大的威力,屋言开始从第一式到最后一式,每一式的每种变化开始追求极致,每一个出剑角度姿势一一纠正反复练习,为的就是在擂台上打败那南凤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