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安凡而言,怕是已经没有任何的选择了,此刻屋言没有帮助的意思,必然就要靠着他自己了。
否则等到了将来的时候,那才会是比较麻烦的问题呢,于是就开始有些担忧起来了的样子了。
“住手!”
就在关键的时候,珈蓝公主忽然就出面阻止了他们的动作,认为是不能够继续的下去了。
否则到时候出现了麻烦的话,他们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改变的,不如就看着到了今天的时候作罢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的话,都不能够说明白问题的,毕竟情况都是看的出来的,到时候自然都是麻烦的问题了。
见状,双方纷纷都退了回去,不敢再有任何的大意出来了,否则将会有了很多的问题出现了。
“这么轻易就停手了啊。”
江玄无奈的叹息起来,以为会有好的决斗方式呢,可是却没有想道竟然会是如此的结果。
不免内心就开始有些犹豫起来了,毕竟情况都是他们看不到的,若是出现了麻烦可就糟糕了。
何况张宏已经出卖了他们,再也不是曾经的兄弟了,根本就不用顾忌对方的生死。
倘若是有机会的话,连同江玄都同样不会放过他,虽然说不至于会是对付顾尘那样,起码也要给他些教训才是。
“屋言,我们没有必要这样的,还是罢手言和吧。”
珈蓝公主满脸无奈的说道,这样打下去的话,只会令敌人有了机会,她如何会不清楚这样的问题了。
可是后者却就无奈的摇了摇头,都眼前是这样的场景了,如何能够有罢手言和的意思。
岂不是对于他们的笑话了不成,于是就满脸无奈的叹息起来,认为他说的完全都不符合实际。
“不知道雇主的意思,是如何的个言和的办法了。”
“我们可以妥协这件事情的。”
其意思非常明显,还是要让屋言交出来他身上的笛子,后者不免就开始惊慌起来了。
毕竟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于是就开始犹豫起来了。
“屋言,不能够相信她的话。”
在旁的江玄不明白他们的关系,可是眼前的局面已经说明白了,那珈蓝公主同样是为了笛子来的。
如果是能够妥协的话,除非就是屋言交出了笛子,可是那样他们却就危险了。
试想旁人如何知道笛子不再他们的身上,搞不好就会遭来杀身之祸的。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的。”
于是屋言就走上了前去,目光落在了那对方的身上。
“这么多人,若是我们交手的话,未必就会有好处了。”
的确对方的人数占据了优势,眼前有目共睹的事情了,可是他却没有丝毫的担忧什么。
毕竟都是能够看得出来的,若是有了办法自然是能够出面的,除非就是有了不好的念头了。
“你也不必自谦,笛子此刻在你的手里,若是有交手的可能,我们未必会是你的对手。”
眼前的屋言或许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屋言了,何况笛子的事情,早就不是什么秘密,此刻笛子在他的手里。
那么结果自然都是清楚的,搞不好就会有了什么问题,那样岂不是就是天大的麻烦了。
心中固然就开始担忧起来了,不过就算是这样的话,都同样是不能够说明白问题的。
都时候真的有了什么麻烦,那么结果还是会令他们都担忧起来了,总好比是今天这样的态度。
“哈哈,这么说来的话,您可是要下定了决定要对付我的。”
屋言无奈的哭笑起来,对方虽然说着是谦虚,可是她的态度就能够看得出来,必然是有些本领的才是了。
否则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不可能会有今天的结果了,那样反倒是令人都清楚过来的情况。
“我说过了,我来的目的只是笛子,如果……”
“你放屁!难道凭你一句话,我们就叫把笛子叫出来不可。”
气的江玄恨不得就上前抽她两嘴巴子,竟然连同这样的话,都能够说出来。
可是对于他这样粗鲁的表现,却就令后者开始为难起来,于是屋言就回头白了他一眼。
不管怎么说来,眼前的人总归还是个女孩子,哪里能够是这样的态度了。
仿佛同样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于是就连忙闭上了嘴巴,满脸无奈的看向了眼前的人。
“我是无心的。”
江玄耸了耸肩膀,露出了满脸无奈的样子。
反正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就算是此刻反悔也来来不及了。
“珈蓝公主,难道您贵为一国的公主,也要这样做事情不成了。”
屋蓝缓缓的上前了两步,居然珈蓝公主说话,这样的不计较后果。
“不知道老前辈的意思是……”
“强抢豪夺,恐怕不是你这样的人该干的吧。”
很显然是辱骂他的话,不过屋蓝都那样打的年纪了,说话自然是经过考虑的。
可是珈蓝公主是个明事理的,岂有不知道他话里面的意思,这样就能够清楚过来了。
“老前辈有所不知,此物落入了歹人的手里,将来会后患无穷的,所以我也没有办法。”
“歹人?难不成是指我们父子了。”
“你……”
珈蓝公主哑口无言,竟然没有想到屋蓝,会这样的以为事情。
可是她却没有反驳的意思了,毕竟情况都不是他们能够想到的。
不过那张宏却就缓缓的上前了两步,满脸无奈的看向了眼前的屋言。
“屋言,你来的本意是寻找父亲,既然前辈已经找到了,那何必为了笛子的事情,让我们大动干戈呢。”
“哦?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屋言皱起了眉头,知道此人是为了劝说自己,可是他却期望给张宏的选择。
“交出来你手里的弟子,日后我们还是兄弟。”
“我呸!谁跟你是兄弟了,少在这里恶心人了。”
江玄忍不住的怒骂起来,亏得他还有胆子说兄弟两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