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有些吃惊的看着他,这些他怎么知道?
“走了,去医院看看吧。”白川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虽然没有灰,但还是习惯性的拍了拍。
等白言回过神来,白川已经走出有点距离了“快点!”
“哦,好的。”白言看着她的背影愣了两秒,感觉不是白川,要说起来平时白川脓包多了,只知道哭,什么也不会干。
而且总把他妈挂在嘴边,好像他妈就是天一样,特别怕他爸。
但是现在的白川给他一种很神秘,看不透的感觉,提起她妈住院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很奇怪。
白言带着白川来到病房内,白母正在睡觉,头上缠着绷带,看样子是头摔了。
白川撇了他一眼“你先去忙吧,我会回去的。”
“好的,有什么事打我电话号码就可以了。”白言转身欲走,刚迈出一步,有转回身看着她轻声道“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行,我知道了。”白川颇为敷衍了事的点点头,也没多当回事。
送走白言,将行李箱放在一边,坐在病床面前看着床上睡着的人,轻蹙眉也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过了半晌床上的人醒了,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将近五分多种。
“小川,我要和你爸离婚了,你爸在外面有人了,还有两个和你一样大的儿子。”白母突然开口,眼眶红了一点,眼眶里明明有泪水,却一直不掉下来,可能在忍着吧。
白川这么想着,过了一会“哦,我知道了,要离婚是吗?离吧怎么开心怎么来,有我呢。”
看着床上的妇人,白川心里没什么波动,但这以后是她妈。
“小川长大了,懂事了,真好。”白母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可能是白川那句话吧。
白川难的笑了一次“快点好起来啊,我们一起回家。”
家于白川来说很奢侈,前世跳楼全让后妈逼的,好好的一个家庭愣是让她整的四分五裂,把他妈逼的吃安眠药,等他长大了怕他跟她儿子分他爸的财产,又把他送进精神病院,过着神经病一样的生活,他爸也不管,终于选择轻生跳楼,那时候他才18岁,正值青春年华,一个花季少年最美好的时候。
“好,好,我们一起回家。”白母抱着白川哭了很久,之后趴在他身上上睡着了。
白川坐在窗台上,给人一种她想跳楼的感觉,在十八楼,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可能他自己没注意到吧,以前他也是这么坐的。
看着已经完全漆黑的城市,路边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医院的路边还稀稀散散的亮着几盏灯。
他又活过来了,这辈子她一定不会再重蹈覆辙,让那些欺负过她们的人知道,什么人是他们碰不到,惹不得的。
天快亮的时候,白川从窗台上跳下来,盯着还在熟睡的母亲,轻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房间。
等到白母醒来的时候,白川正在给她弄早餐。
“醒了?正好我借了医院的厨房给你煮了点粥,现在已经放凉了,可以喝了。”白川没有看她,专心的给她弄粥。
转身给她继好牙膏,端了个水盆让她吐水,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了。
白母又是一副快哭的样子“我们小川真懂事。”
“妈,这是我应该的,漱口吧,出院手续我已经办好了,吃完我们就回家了。”白川清冷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眼底闪过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