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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老朋友火锅

其实长这么大感情经历的越多越麻木,有些男女之间的感情真的就没有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感情来的快持久力长,如果男女谈感情到最后肯定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有些感情就是说不清,年少的时候被你意气风发死心塌地地喜欢过,什么甜头都尝光了课,就很难再对谁心动了。所以我永远都建议去喝酒,别去爱了;因为在酒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但是在爱的世界里面,你既死不了,你又活不好。

我一直都想跟时光赛跑,结果就是我勤劳的时候是胜利者,我懒惰的时候是失败者。我和我们寝室唯一一次八人的聚餐也是在这一年,因为我们寝室有一个回族人,我们那次聚会定在了南门不远的清真饭店,从吃饭到结束没用一个小时,从打开瓶盖到收杯一共喝了不到三瓶。我以前不懂什么叫做预科班,也不知道预科是做什么的。但是从那次我们寝室吃饭后我才慢慢了解预科。那简直就是各个民族的根据地,我也是后来听巴哥说的,在那个年代能在预科里生活那些时光里能做到毛发无损的确实是有些情商和手段。

事情毕竟过去那么多年了,我忘记了大学第一个平安夜圣诞节怎么过的了,但是我能记忆起来的就是我收到了许多苹果,我吃了一个后都给寝室的人分了,因为巴哥当时耍个女朋友,潘总有个女朋友,猪和寝室一起过节,我不喜欢在寝室待着,正好我有一个高中同班同学也在辽工,我就约上他吃点火锅。那好像是我大学四年唯一一次与他吃饭。尽管上学的时候没有说过什么话语,但是毕竟人走他乡,多亲多近一点不算什么错误。我挑选了一家火锅店,因为天气寒冷,毕竟我们很熟悉了,也没有必要去谁等着谁,直接就在饭店等了。也是那天我第一次与Z志远面对面接触,原来再不喜欢说话的人喝上酒以后也会谈笑风生,在闷的人他乡遇故知之后也会频频举杯。我们聊了很多高中的事情,聊了很多在这个时间我们很愤怒的学习,很讨厌的纪律,很厌恶的作业,很神圣而我们又遥不可及的高考。我们谈起了高考,大学毕业之后我才知道高考原来是人生的最公平的一次竞争,因为尽管我书读的不好,但是我知道不读书我拿什么和别人比,我没有财富我的智慧也不是很出众,刚毕业的我经验不足,人脉为零。再到后来我真的证实了很多事情后才知道社会上大多数很的好的都是拥有高学历的。也许正因为那一次全世界为我让路,让我有了今天体面的工作,也许我属于这个待遇的胜者,也许源于我内心的缺失换句话来讲这源于我们国家最后一次对即将踏入这个社会少年的关照。因为高考我因为是唯一不看脸,不看后台的竞争。谁都有过不堪,都有过过去。同样,每个男人也曾抽烟打架逃课,可是最终高考给了我自己最好的结果。我真的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二本大学,在班中成功逆袭,让老师同学刮目相看。没有因为有过糟糕的曾经,就会想一辈子糟糕下去,没有选择在成功逆袭时想要抹掉过去的不堪。还是那句话,因为那个叫做信念的东西,而给我信念的。我也是在毕业后的第一次给ZL发了一次圣诞快乐。

有的时候觉得几百条的短信记录,也比不上两张一模一样的大学录取通知书。爱对方,就要成为更好的自己。尽管后期的喜欢比不上当时的心里,但是我感觉友谊这个东西可以天长地久,感情这个东西碰起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办法,天各一方的人理智永远战胜我的内心。没有结局的感情不想去玩弄就别碰。这个叫zl的女孩在上高中时的座位总是离我很近,刚刚转来的时候我上课倒卖手表其中就有她的一块手表。他长得很一般很一般,一点不够惊艳,说话的声音有些尖,个子很高,手指很长,脸上的肉要多于身体上的,有时候我都在怀疑她结婚后她的丈夫是不是每天都在摸着麻将牌做梦都在把自己当成赌神。头发不长但是永远留到颈椎的上方,每天的校服上衣里面总是穿一个帽衫,她不穿校服的时候总是穿着一条肥一点的裤子,貌似在上学的时候我没有看见她穿过裙子。最起初我感觉我们班级就这个女孩子比较特别,因为她正经说话的时候文文静静,朗读课文的时候平仄调子说的也很准确,字写的也蛮漂亮,但是就是每次她一笑的时候我总感觉她不是一个女人。因为她坐在我的前面,每次我睡醒的时候睁眼睛就看见她,后来换了座位还是在我的斜方位45度,只要我的睡姿不换基本每次睡醒看见的都是她,要说两年半的时光,每天十节课,我睡4节课,节节课睡醒抬头就是她,要么对她有好感,要么能给她看的完全透明。我记得她总是穿一个女性吊带背心,质地一定很软,颜色一定很白。期初我感觉她是胸罩不够换洗的,毕竟她是女孩子,我刚刚转到这个班级,根本就是不认识不熟悉怎么好意思问,就是后来很熟悉了我也不好意思问。再到后来她总是在夜晚的自习管我借当代歌坛每次回头我都看她,我发现她真的没有胸,一点都没有的那种,而且拿书的时候要是有手指与手指的接触的时候我感觉她的温度比黑白无常都冰冷。我每次夜自习她管我借杂志的时候我都是会思考她一段时间。“这个女人没有胸,皮肤很白但是很冰冷,还有点花痴,喜欢郑秀文,喜欢刘德华,肆无忌惮笑起来简直就是像耗子尾巴被踩了一样”。

命运总是按照我不想去发展的方向去发展,感情也是走的这个流水线,我压根就不想在高中处对象,第一是家里不允许,第二是我条件不允许,我每天的几十块钱我自己都不够花。第三是我对我的成绩自卑感特别强,对于好学生可望不可及,心里都过不去以更何况生理了。第四就是高三了,自己总是对自己说,没事看看小说,别把自己当成小说里面的主人公,没事别扯淡。别耽误人家。所以我就默默的关注,默默的照顾一下。我都已经18岁了,难道还去玩一些小时候喜欢一个人,作业本放在一起都好幸福的事情么?我不说她不知挺好。

很多人知道我对她有好感的事情是因为一张纸条。我记得那天晚上给我补课的老师跟我说说她有些事情晚上就不上了,那个时候我最喜欢给我补课的老师跟我说这样的话语,因为放学后我有两个半小时的自由飞翔的时间,有时候这个两个钟头我都是在骑自行车一直骑,骑到火车站停下,骑到我亲属的家门口停下,骑到我喜欢的住宅小区门前停下。。。。。反正就是一直骑,骑累了就往回骑,反正就是不想回家。还有的时候我摸摸兜里的钱要是充裕的话我就自己去烤肉一瓶啤酒提前感受着成人礼,吃完还要去买口香糖或者金嗓子喉宝。刚转来的时候晚上没有课的时候我基本上都去隐僻的地方买一盒比较牛逼的烟去学着抽烟,对于抽烟后来就被好哥们发现了我们就一起抽。总之只要没有课我就是在闲逛,像个傻x一样!那天就没有课,我自习的时候写了一张纸条通过阿达传过去。内容是“晚上我可以送你回家么?我没啥事!”我每次传条后我都喜欢爬在桌子上,眼睛肯定是打转的,阿达没有把条给她,而是默默的打开了,冲我回头笑了一笑。点点头比划一个手势ok!

“我艹,大哥这个不是给你的,是给xx的!”

瞬间我和他一起笑出了声。Zl回头看了一眼,我每次笑她都会看我。

“别给了,拿回来。嘘!别瞎说奥!”

我这人有点信命,天都不让她收到,拿回来吧!之后所谓的什么组合帮派们就隐隐知道这件事情了。但是他们知道我的性格就没有大肆宣扬,也就不了了之了!之后我还是喜欢靠在墙边侧过头去看她,去买当代歌坛借给她,聊天的时候也是奔着郑秀文和刘德华的消息去说。很平静的我们一起接受了高考的洗礼。高考后的聚会我找一个理由没有去,不是我没有时间,是我真的不想去,也许感觉男人或许天生就要肩负着一些东西又或许我的成绩很差,上课总因为看小说或者打架逃课之类的总耽误你们学习。去也是哗众取宠也有点怕成为众矢之的,毕竟这个班级有一小撮人让我影像的成绩是直线下降险些没考上大学。但是从我大二开始每个假期我都回去组织聚会,在毕业十年的时候我也挺身而出。因为那个时候我在班级无论任何一个方面我都是优胜者。

我个人感觉我自己可能是言情小说看多了,肚子里面的心里鸡汤随口就来,安慰别人头头是道,却总是在深夜独自苦恼。有时候我就在想“从未在一起和最终没有在一起哪个更遗憾”这个问题困扰了很久很久,直到有一次发生了一件时间四维空间的故事在我身上我才想通这个问题。爱情没有那么复杂,既然喜欢就在一起,就算不能走到最后,能拥有一段回忆,无论好坏,都已经是三生有幸。因为爱过就会有痕迹喜欢过就会留在心里,不论你结婚否,至于往事是留在风中还是留在心中还是留在脑海中随心情。至今我都是感谢我生命中遇见的每一个人。

“圣诞快乐!”我编辑着短信发了出去!

“你也快乐!”简直就是秒回。

我没有资格去问她任何一件事情,但是我知道她在清楚我对她的意思,一个在帝都,一个在串都,平行线都拐弯了。想什么呢!洗洗睡吧!

后来的感情推进了一些,可能有了新欢就会忘记旧爱的样子,但是我永远都会说出一句,不是忘记是望着,因为本身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随着时间很快又会写到她。

那一夜想了许多,我想到了规划我的大学,我想到了好好学习,我想到了考研,我想到了我不能再去祸害苍生,我想到了我要普度众生,我想到了马走日象走田,我想到了的东西我得不到。我想到我要睡觉。梦里我要扣动我的扳机,打向所有的胴体。在那个酮体里我为将,因为我未动,但是无我满盘皆输。可是谁见过我对生活后退过一步!,因为梦我未动,但是无我满盘皆输。可是谁见过我对生活后退过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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