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力奇走错了房间,他跑进了力量队的休息室,本来力量队的死对头就是大浪队,他是大浪队的队员自然不受力量队的队员欢迎了。
而且这个白力奇还是个狂妄的队员,说起话来也是大话连篇,结果力量队的队员听了更是生气。
一名力量队的队员一听白力奇的名字就不爱听,他说:“白力奇好臭屁的名字。”
另一名队员说:“李加倍就够没礼貌的了,可他比李加倍还要不懂礼貌。”
这时队员们回忆起李加倍偷听林教练给队员讲战术的情景,李加倍脑袋上蒙着一块绿花布,蹲在林教练身后,偷听林教练对队员们的讲话,偷听完后,他还哈哈大笑的乱嚷嚷,差一点没引起一场斗殴。
如果不是林教练和队员们理智,这场斗殴可能不可避免了。不过从这一点上看,李加倍这个人就是一个刺头,不好对付的家伙。
而现在出现的大浪队的白力奇和李加倍是一样的人物,都是很难管的刺头吧。
正在白力奇向力量队的队员们挑战时,队员们个个愤怒的瞪着白力奇,突然有一个平静的声音从角落里传了出来,“你说向阳队的教练,已经上场了,这是说明情况对向阳队不利,所以教练才会亲自出马。”
白力奇顺着声音看过去,他发现在角落里坐着力量队的王牌队员杨则,他平静的问白力奇说:“田教练上场了吗?”
白力奇说:“是啊,我过来的时候,他正在裁判组跟裁判们谈哪。”
杨则没有说话,他只是眼皮眨了眨,嘴里哼一声,一付心不在焉的样子。
队长蒋国利说话了,他大声说:“准备好,队员们,出发。”
队员们立刻回答“是!”
蒋国利这个大个子背着大兜子在最前面走,队员们跟在他身后。
队员们迈着整齐的步伐走了,白力奇在旁边呆呆的看着力量队的队员们走了过去。
白力奇一般队员他没注意,他只注意穿白色T恤衫的杨则,杨则的头发总是竖起来的,他也走过了白力奇的身边。
力量队的队员们走出了休息室,走向了走廊,白力奇则站在走廊边上目送着他们矫健的身影离开休息室,向远处走去。
白力奇对别人印象不深,他只对杨则有一点印象,他自言自语说:“那个人就是杨则。”
这时又有一个门里响来一声:“好,我们走吧。”一个男青年穿着大浪队运动服出现了,后面的队员一起喊:“是!”
那个为首的男青年一脸严肃的样子,他就是大浪队的队长米贵一。
大浪队的队员们穿着黄蓝相间的运动服,走在走廊里,白力奇走路一晃一晃的像个鸭子,其他队员都是非常严肃的走着路。
在比赛场上,裁判组在和田教练商量,最后裁判组终于同意田教练上场比赛了,可对手不是队员,而是东海队的教练错差,看来这才是教练与教练的较量,两个教练比武才公平,否则田教练和一个非常疲惫的东海队员打拳则是不公平的。
比赛就要体现出公平性,如果不是这样,比赛就没人看了。
这时一个裁判宣布说:“向阳队的田坚强教练和东海队的错差教练,比赛正式开始。”
向阳队的队员们全看着裁判们,他们是一脸的不高兴,他们不愿意让田教练上场,可田教练坚持要上场,这谁也拦不住他。
赵上风也看着裁判组,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他也不想让错教练上场,因为比赛是队员和队员之间的较量,教练也上来掺和这不是来搅局嘛,可是教练却坚持上场,他也没办法,他们愿意打就随他们去吧。
赵上风又一想,这可能是向阳队最后的垂死挣扎,这说明他们要失败了,必须要把教练派出去,才能挽救败局,只能这么解释,不能有别的解释。
队员们怎么想是队员们的事,向阳队的教练田坚强有他自己的想法,他想,如果自己在不上场的话,向阳队失败的命运将不可改变,为了改变向阳队的失败命运,挽救向阳队的败局,他必须上场,他此时面色严峻庄重的走上了拳击台,好像要完成什么重大的使命一样。
大浪队的队员们,他们站在台下来看热闹了,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教练和教练之间的比赛哪,他们觉得有意思,一定要看个究竟。
田教练坚定的走上了拳击台,力量队的队员们他们在台下看着田教练的背景,蒋国利是双手交叉着看着田教练,好像非常欣赏田教练,他觉得做为一名教练,不仅能带领队员们打出好的功夫,自己也有一身好功夫,这是非常重要的,光会说,不会练的教练也是个假把式,不过也不绝对,林教练虽然功夫不行,可对于T拳他可是内行,并且是专家级别的内行。
华英他们看着田教练,虽然他们一脸的不高兴,可既然已经上场了,就不能说什么,他们要看田教练是如何挽救向阳队的。
田教练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的朝前走,李加倍在一旁看得有点莫名其妙,他说:“连教练都上场了,这比赛真有意思。”
李加倍不知道里面的事情,他见到教练也上场打拳了就觉得奇怪,他以为教练上场打拳是非常新鲜的事。
赵上风站在那里看到教练上场打拳并不以为然,他认为教练上场打拳是垂死挣扎的表现,是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而李加倍却对这一点并不了解,只觉得好奇,确实是第一次见,新鲜感自然有了。
田教练可不管别人的议论,他是昂首挺胸的走上了拳击台,准备为向阳队的比赛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林教练在台下看到了田教练走上了拳击台,他感慨的说:“真正的王牌队员终于出现了,这样比赛也就进入到了最后,也是最关键的阶段。”
姜山上拿着笔在笔记本上记着,这回他在林教练身边学到不少知识,恐怕比他在教室里学到得要多得多。
他一边一边说:“这全是些经验哪,我一定要全记下来呀。”
田教练还是平静的向拳击台走去,好像这条路是如此的漫长。
他走了半天也没走到拳击台上。
他走上了拳击台,错教练早已经等候多时了,他们穿着各自队的运动短衣短裤,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两人的眼光也注视了一阵,好像也是相互不服的眼光,可能两人都是竞争对手吧,到了台上更是如此。
两人谁也不说话,只是用眼睛瞧着对方,好像也想用眼神打败对手一样,这套小把戏,错教练早就知道,他的目光中充满着自信,好像在嘲笑田坚强,认为田坚强一点也不坚强,比赛本来是队员们之间的较量,教练是没资格上场比赛的,可你却要打破各种规定,非要上场不可,你以为你上场就能改变即将失败的既定事实嘛,真是笑话。
真是让人笑话,教练和教练之间的对决这还是第一次。
向阳拉拉队的队员们他们看到了自己的教练已经不管不顾的上场了,他们也是议论纷纷。
一个说,教练上场了,一个说,田坚强上场了,这下可有好戏看头了。
向阳拉拉队的队员们,他们是挥舞起拳头为田坚强加油鼓劲。
“田坚强、田坚强、田坚强”
田坚强当然也是个帅小伙,虽然他的年纪不大,长相英俊,却在他这个学生年龄中当上了教练,这是同龄人跟他比不了的,他可以说是少年老成。
他长了一副英俊帅小伙的脸,可却担任了教练的职位,一般教练的职位都像错教练、林教练这样的中年人担任的,可是田教练却是个青年学生,这回青年学生上场了,他要和中年教练错差一决雌雄。
向阳拉拉队在拼命为自己的教练加油鼓劲,他们一起喊“田坚强、田坚强、田坚强”
他们敲打起大塑料瓶子为自己的教练加油鼓劲。
田坚强脸上并没有带出来,他只是平静的看着前面,他现在虽然上场了,可接下来的任务非常艰巨,要打败错差,这个前T拳王,谈何容易,他现在的心里负担很大,根本笑不起来,这些情况拉拉队员们他们怎能知道,他们的任务就是喊号子,鼓舞士气,别的他们也管不了。
田坚强目光严肃的瞧着对手,拉拉队员们敲打着大塑料瓶子,他们高喊着口号。
瞧那气势非常吓人,观众席上穿着向阳队运动服的拉拉队员们,整齐的喊着号子,敲打着大塑料瓶子。
“必胜”的大横幅挂在台上,显得非常大气。
田教练没说什么,他只是看着向阳队的队员,然后一挥手,他向华英一挥手,他向高壮一挥手,他向杨顶盛一挥手,他向梁叶一挥手,他向场上的四名队员各自挥了一下手,意思是你们准备加油吧,别的不要想了。
华英他们看着自己的田教练做出的这种奇怪的动作,非常惊讶,可是他们还是理解田教练的意思。
队员们全瞧着他,好像不明白他的意思,田教练见队员们一脸迷惑的样子,他说:“不要一脸沮丧的样子,要振作起来,有许多队在看着我们哪,比如大浪队正在看着我们。”
果然大浪队的队员们他们看着向阳队的场上队员们。
他们不能在老对手面前丢面子,这比赛一定要打好,不能让大浪队看笑话。
大浪队的队员们,他们站在一起正在观看比赛,不过他们的表情并没有什么讽刺的意思,而是非常认真的观看比赛。
大浪队的队长米贵一双手交叉的看着场上的队员们,他身后的队员们也在认真的观看着比赛,白力奇更是目不转睛的观看着比赛。
大浪队的出现,给了向阳队队员们斗志,他们是大浪队的传统对手,虽然多败在大浪队的拳下,可是败在大浪队拳下,他们认,因为大浪队的实力在那里摆着哪,如今让一个去年的淘汰队东海队打得这么惨在脸面上也过不去,所以他们的怒火终于燃烧了起来。
队员们的斗志在燃烧,他们要发火了,因为比赛也是面子问题,如果败给东海队是多丢面子的事情呀。
华英愤怒的瞪着对手;高壮愤怒的瞪着对手;杨顶盛愤怒的瞪着对手;梁叶愤怒的瞪着对手;田教练看到队员们的士气终于鼓舞起来了,他非常高兴,他面带微笑,看来他的宣传鼓动工作做得非常好。
最后他说了一声:“好,就要这股愤怒劲,要把怒火发在对手身上,打败对手。”
在台下的刘玉宝看到台上向阳队的队员们表情全变了,他走到高美身边说:“高教练,他们的表情全变了,高美,这是田教练鼓舞士气的结果吧。”
高美说:“是呀,真正的比赛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