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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想怎么睡

她不知道南宫祤来龙海做什么,但隐隐约约猜到,也许他目的与她一样,也是为了那不知存不存在的宝藏。

一日后,一行人轻装简便,离开山庄。

虽然这一行人看起来蛮奇怪的。

花忍骑马在前头开路,冥栈容与司徒璋两骑同行,却没怎么说过话。公玉鄂拖被封了穴位,相当于没了武功的废人,竟然也没人担心他会不会骑马溜走,当然她心底也知,他中毒未解,不会这么轻易离去,只能不甘不愿的与这些看不顺眼的人一路同行。

而玲珑与茱萸以及南宫祤则是坐在马车内,马车后面依次跟了几个便衣侍卫,从这车速她可以推断出,他并不着急去做什么。

茱萸溜着眼睛,看看玲珑,又看看南宫祤,许是实在忍不住,长长虚了口气:“四哥,嫂嫂,你们是怎么做到大半天不说话的?又吵架了?”

这两人,同样闭目养神的姿势,同样的不言一语,同样抑制皱眉的表情,在外人看来,还以为两人吵了架。

吵架?在玲珑看来,撕破脸皮才是吵架,她与南宫祤顶多是昨夜在床上互看不顺眼,双方较量。

玲珑翻了翻眼皮子,露了一脸和善的表情:“你四哥最会疼人,便是真吵架,也不会与我计较。”

茱萸半信半疑,又瞟着自己四哥。

南宫祤悠了几分嗓音:“你嫂嫂善解人意,怎会与我吵架。”

玲珑截口道:“谬赞。”

他落了眼眸:“不客气。”

要说两人没吵架,鬼信。

茱萸低首撑着腮,一脸不快,不再说话。只觉车内空气更闷,受不了受不了,都怪花忍不给她备匹马,她很想念外边的新鲜空气,总比对着这两个木头人好。

玲珑也不知还要坐多久的马车,颠荡的感觉令她晕眩,她其实也有些坐不住,瞧着郁闷至极的茱萸,玩心一起,忽的对茱萸道:“这一路确实无趣,不如,我同你玩个有趣的游戏。”

“什么游戏?”茱萸抬头,放亮了眼。

玲珑摸了半天,从怀里掏了一枚骰子,转了转:“骰子落地,猜正面朝上的数,一二三是小,四五六是大,你若猜中,可以问我一个问题,你若没猜中,便由我问你,被问的人,必须回答,谁不回答谁就是小猪。”

这个游戏虽然无聊了些,惩罚更是相当的幼稚,但好歹也能解解闷,猜大小而已,茱萸也是会的,便毫不犹豫道:“好,我先猜。”

于是,南宫祤静静的看着左右两边的两个女子开始了这个无聊的游戏,他嘴角微微抽了抽,这两人真是无处不欢。

茱萸报道:“小。”

玲珑一扔,骰子滚落,是大。

弯唇微微一笑,玲珑开始问:“若是我与你四哥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南宫祤:“……”

茱萸:“……”

这是何奇怪的问题?

茱萸未犹豫太久,很快利索的答道:“当然是四哥,嫂嫂,对不住,要委屈你一下。”

玲珑只是笑笑:“无妨。”这兄妹俩感情颇深她也是知道的,一个游戏而已,也做不得真,若因此事作怪,便小题大做了。

南宫祤往后微仰身子,看着玲珑,略略欣慰得意,好歹是自己妹妹,没有白疼。

茱萸再报了个大,结果却是小。

玲珑心底早已备好了问题,继续问:“若是你四哥与容公子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茱萸果断:“还是四哥。”

旁侧听问题的南宫祤内心:为什么一定要他掉水里?是不是觉得昨日没把她丢水里去显得他很不仁慈?可问题是,他若掉水里,救他的人一定会是花忍!

游戏继续,茱萸再次猜错。

玲珑笑的极为不怀好意,单手摩搓着骰子,连声音都提高了些:“茱萸,我问你,若是容公子与司徒公子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茱萸咽了咽口水。

玲珑故意提高嗓音,马车外面的人似是也听到了这个问题,似乎冥栈容与司徒璋相互看了一眼,却又相互无话。又似乎在等马车内传出答案。

眼瞅着茱萸顿了好半会儿,迟迟不肯开口,玲珑大半也猜到,茱萸把问题当真了,这确实是个很难的选择题,一个是很快便要成婚的未婚夫,一个是曾经喜欢也表明过心意可却拒绝的人。

何况——茱萸同冥栈容哪怕时时刻刻相见,也不曾再说过一句话。

末久,玲珑捋了捋音,加话道:“愿赌服输,不能不回答。”

茱萸仿若卡住了喉咙,想了片刻后,她又动了动唇,结巴道:“司……司徒璋吧,他水性不好。”

玲珑不在这方面多说,游戏继续,茱萸再一次输,而玲珑这一次提出的问题,显然已跃过常人能接受的界限,玲珑问的是:“你亲过的第一个男子是谁?”

茱萸瞅着她,嫂嫂,你认真的吗?

随后,长长的吸了口气,一字一顿,眼眸含光微微轻笑,茱萸说出那人的名字:“我四哥。”

在她旁边沉默了半久的四哥南宫祤眉头打结:“……你何时亲过我?”

茱萸含糊道:“小时候,你日理万机,肯定不记得了。”这题要是不说谎,茱萸坚信自己会死的很惨,所以只能先委屈下自己哥哥当挡箭牌,心底默默道,四哥,对不住,你受委屈了。

南宫祤努力回想。

不,这事他绝对没干过,别冤枉他。

“嫂嫂,不公平,为什么总是你赢。”茱萸抱怨:“这局,必须你来猜。”

“没问题。”

玲珑信心十足,茱萸再怎么玩都不可能会玩过她,只是,茱萸方要去接骰子,却见另一只手横劈而过,把骰子抢了过去,茱萸愣了愣,玲珑也愣了愣。

南宫祤把玩着骰子,瞧出了其中端倪,颇有意味的看了玲珑一眼,她对什么打牌投骰子这些赌博方式是相当熟练,偶尔造个假也是轻而易举,但他并不当面拆穿。许是看自家妹妹输的太惨,想给妹妹挣点荣光,旋即,他轻轻飘飘道:“茱萸,我告诉你一个赢的法子。”

茱萸听极,两眼放光,凑过去,只见南宫祤在茱萸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茱萸亦有体会,一脸原来如此的感觉,自信心十足十。

茱萸回过神来,溜着骰子,底气亦是硬了好几分:“嫂嫂,咱们继续玩。”

玲珑看了眼这两兄妹,果然,血浓于水,一致对外这事干的非常不错,可她也不是轻易退缩的人。想了片刻,玲珑随意猜了个数:“我猜大。”

结果显然易见,茱萸早已把握仍骰子的精髓秘诀,这小手轻轻松松一扔,骰子点数为一,是小。

“嫂嫂,该我问你了。”茱萸记着方才的事,开始笑的呲牙,准备发难,南宫祤隐隐感觉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而且总感觉自己又要掉一次水。

突然他有点后悔,后悔为何要看着这两个女人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不止找虐还找罪,他往后靠了靠,决定离她们远一点儿。

果然,茱萸问:“嫂嫂,若是我四哥与你那师父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不许说谎。”

玲珑毫不犹豫,不眨眼皮:“我师父,他怕水。”

茱萸几乎目瞪口呆,仿佛自己嫂嫂在作死一样,当坐这儿阴沉着脸的四哥是摆设么?茱萸不免为自己四哥辩解:“我哥哥也不会水,嫂嫂,你还有一次改答的机会。”

“不改。”玲珑不太满意茱萸这故意的放水,她像是会为了求生而故意说谎的人吗?玲珑瞅了眼南宫祤,面不改色道:“你哥已经被你救了两次,我想,他应该不需要我。”

茱萸:“……这也行?”

南宫祤面色微变,看着她:确定不改?确定不想好好活着?

玲珑给予他坚定的眼神:不改。

外头的公玉鄂拖不自觉抖了抖,总有一种预感,觉得自己会活不长,原来太过于接近她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愿,是他想多了。

玲珑不理会这两人怪异的表情,继续猜大,显然她又故意输了,茱萸努力想了想,一时间不知该问什么好,忽的想到一个,于是问:“你有亲过四哥么?”

玲珑回答极快:“没有。”

南宫祤眉头一拧。

这事他必须承认,她绝对干过。

由此,从她们的回答中,他更认定了一个道理:女人的话,果然一句都信不得。

玲珑再玩,又输,茱萸加大了火力,决定问:“在你认识的人中,你最喜欢的男人是谁?”

这个问题可比她刚才问的刺激多了,玲珑过滤了一遍她认识的人,毫无压力报了个名字:“纪思尔。”

茱萸几乎要吐血:“他就是个小屁孩,不能算男人。”

玲珑笑了笑:“那你与我说一说,什么才算男人?”

茱萸:“……”小心翼翼瞅了瞅旁边面色沉沉的四哥,嫂嫂说起某些来话厚颜无耻的程度她是见识到了,她总不能当着自己哥哥的面去讨论什么算男人?

不,这种话,她说不出口。

但心底却是狂喊,那么小一屁孩,什么都没长齐,算哪门子……男人。

……

几局下来,茱萸完败。

茱萸气的有点玩不下去了,从来没见过如此不怕死,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嫂嫂,你能认真回答一下吗?她次次引导着你给你活路,怎不按常理出牌?没看到旁边的四哥脸色都已经不对了?

他的脸色如何,玲珑自然瞧的见,想来是她的答案不合他意,不过,未免茱萸继续玩的没分没寸,玲珑只得把骰子收回来:“行了,这问话游戏到此为止,再玩下去,我怕今晚睡觉没被子。”

南宫祤看过去,她很有自知之明,再如此继续疯玩下去,这两人估计能让他掉数十次水,而且问题一个比一个意外刺激。甚至他怀疑,她们之间的闺房秘密夜话,就是聊这种无用的问题?

茱萸听到‘睡觉没被子’这一句,有些不解,连问道:“为什么?”

“问你四哥。”玲珑收好骰子。

茱萸本想偏首去问问,但联想到睡觉和被子,似是突然察觉什么……一定是四哥嫂嫂感情太好,连闺房之事都拿出来这样说……

可又隐隐有些不对……这一路,四哥嫂嫂不是一直分开睡的么?

一路上,玲珑用一个骰子换了多种玩法,原本生闷的车内变得极为活跃,茱萸次次大开眼界,南宫祤无法阻止她们玩,为了耳根清净,决定把马车让给她们,自己去外头骑了一匹马。

茱萸碎碎念:“是不是我们把四哥给逼走了?”

玲珑深深认同:“应该是。”

但这并不妨碍两人继续,来来来,开赌开赌。

行了几日,一行人又到了另一座隐秘的山庄落脚。

淡白月光下,山庄内寂静无人,玲珑没有回自己房间,各处走了走,当然,花忍不可能会放心她一人随便乱走,身后倒是跟了几条尾巴。但这也不妨碍她观察观察地形。

当她溜达一圈,入了一房间后,只见南宫祤坐在案桌前挑灯写信,她心知肚明不去打扰,自个儿步到屏风后的床榻上随意坐下。

期间,她见他写完信后用腊封好,到门口,说让人把信送出去,又轻声关了门,行到床榻边,她的面前。

他看着她这含笑等他来坐的姿势,心中是极为不满意的,有一种她居高临上,等待他上床侍寝的错觉。他止住这癫狂的想法,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她话不多:“睡觉。”

他笑了一声,前几夜用怕老鼠这个借口跑他房间整事,今夜倒是言语直接,可这是哪门子睡觉,明明就是想霸占他的床,甚至主动送上人,他低了音:“你想怎么睡?”

她敛着笑:“自然是躺着,你若不介意,坐着也可。”

他意味深长的瞄了眼她全身上下,在这深夜,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他也懒得用勾引这词儿来形容她,前夜她是软磨硬泡,今夜又不知有什么诡计,他说道:“关玲珑,你是真觉得,你可以为所欲为,我不会对你如何?”

她起了身,缓步靠近他。

她深谙一个道理,如若两个人能和平相处,必定有一方迁就包容。有时是他纵着她任她闹腾,有时会是她做小伏低好说认个错,她也秉承着一个原则,在不惹怒他的前提下,她才会所欲为。

玲珑也不打算再拐弯抹角,用着沉沉的音道:“我只是好奇,你来龙海做什么,可奈何你什么都不说,我只好用这劣等法子探闻,听赵公子方才一言,你也不是个坐怀不乱之人,不过我想……”她轻然了话:“赵公子应该不会对我一个寡妇,你兄弟遗孀感兴趣。”

寡妇,兄弟遗孀。

他面色凝结,嚼着这几个字,短短一句,将他与她之间的界限划分的明明白白,她不提夏天凡还好,一提起来他就无法抑制自己,南宫祤强压微怒:“夏天凡是怎么死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在他死后,你处处撩拨勾引他的兄弟,又时时以他妻子身份自居,不觉得你自己过分么?”

玲珑淡然了表情,她觉得自己挺憋屈,承受着没有的那些记忆,受别人无端指责,在她眼里,她关玲珑是没有嫁过人没有杀过人什么都没做过的,她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不需要顾忌,甚至她故意撩拨他,难道作为他后妃,这是行为不正经吗?她知道,在南宫祤眼里,她是冥解忧,有些话,是绝对不可以乱说,有些行为做出来,就是无耻不堪。

她也很苦恼,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是做不问世事的关玲珑还是处处琢磨不透的冥解忧。

方才她一言,显然触及他逆鳞。有时她真想把记忆找回来,然后拿出自己的理由狠狠反驳他,夏天凡是死有余辜,她根本从没把夏天凡当过丈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

她道:“既如此,你放我出宫吧,如惠妃一样,出宫修行,我会日日为他忏悔诵经,以安他在天之灵,也可消去赵公子这一腔怨气。”

他凉声道:“好,依你所言,待日后回到夏朝,别不认账。”

“不必日后,这龙海也没什么好玩的,明日你便可派人遣送我回夏朝,我说过的话,绝不抵赖。”玲珑偏首望着他,沉了音。

他却道:“你这像狐狸般狡诈的性子,只怕是遣回半路就逃了,我何时回去,你便何时回去。”

她明白,他不放心情有可原,毕竟自己有过多次潜逃的历史,只是,她对这比喻相当不满意,她这哪里是狡诈,明明就是极限求生。

她又道:“也好,这庄子山水极好,我很喜欢,勉强便在此住下几日,待赵公子办完事启程归国,再来接我一道回去。”

“不行。”他道:“你必须跟着我。”

她好笑:“赵公子这是强人所难,口口声声指责我撩拨你的不是,却偏又叫我跟着你,依我看,你我之间还是保持距离为好,不然一不小心,你忍不住上了我的当,又怪我轻浮。”

他不辩驳,甚至他猜想,她来王宫是不是想用美色诱惑他,所以她喜欢故意撩他,喜欢看他慌张错乱的表情,把他的一切握在手里,然后嘲讽,她就是想让他摇摆不定。

撇开这些不谈,他说道:“你回房收拾一下,我在后门等你,半个时辰后,我们启程出发。”

“出发?你要带我去哪儿?”她疑惑。

“到时便知。”

她皱眉,知道自己必须跟着他,这是逃不掉的,若她反抗,打晕带走也不是不可以,她看了眼天色:“现在是半夜,这么急?”

“此行难免会有危险,茱萸心性好玩,我怕她跟着我会出事。”他解释。

他担心妹妹,将茱萸留下也不为过。玲珑又问:“那公玉鄂拖呢?”

一提起那人,南宫祤面色不善,总觉她过于太关心别人,挑了眉道:“他跟着也无用处,就让他先留在这。”生怕她觉得自己会对公玉鄂拖不利,南宫祤又补道:“在我们回来之前,他会毫发无损。”

回房收拾时,玲珑心不在焉,隐隐有些担忧。这时,窗外射进来一封纸卷,钉在房柱上,她定睛往外一瞧,只看见一抹白色飞过,难道是……那位白衣女子龙姑娘?

不多想,估计是龙姑娘怕惊扰花忍,才选了这种通信方式,她将信卷从房柱上拿下来,越往下看越皱眉,开什么玩笑?这些消息是当真的吗?还有,她怎么可能做到?

这帮人,是越来越刁难她了。

玲珑出了山庄后门,玲珑便见到有几个便衣侍卫在等着,花忍也备好了马匹,令她意外的是,冥栈容也在。想来也是,龙海是他老家,若论地形,他最熟悉才是。

翻身上马,一干人等开始骑行而去。照信卷上所说,南宫祤果然是要去一个地方,龙海濮水郡,长兴山。

那传言中的藏宝处就在长兴山。

只是,他一个君王亲自冒险,秘密前来晋国,让她有些琢磨不透,难道,真如信上所提,夏王为求长生术前往长兴山……

那颗传言中的不死仙丹,于他真有那么重要?

可是,连她这个身边人都不知他要做什么,为什么那些人会知道?更何况,那些人知道的不止是一星半点,她一直以为,夏王在晋国部署了这么多隐秘山庄已经让她大开眼界,今天才知,天外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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