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芏芏为何这样扎头发?”封七辰疑惑的开口道。
“我不喜欢戴沉重的流苏,而且,等一会我要写一封信给我的爹爹,召他回来,披散着头发又不利于写字,所以这样最好,还有别叫我芏芏。”薄芏芏从梳妆台前站起身,绿袍青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首先,开头,嗯...父亲,对就是这样。然后...芏芏身患重病,感觉已命不久矣,希望父亲能从遥远的边关回来看一眼芏芏,这样女儿也算是死而无憾了...”薄芏芏一本正经的坐在桌子前用自己从电视剧里学来的姿势拿着笔涂涂画画。
“这是什么字?”封七辰挨着薄芏芏的脑袋问。
“简体字啊,啧一看就是没文化的那种人。”马尾少女将头微微一侧,满脸嫌弃。
“那芏芏这简什么字,何人所教?为何我竟一个都不认?”封七辰有些无奈,为何这薄家大小姐总有一些奇怪的语言和行为包括这种字体。
“当然是老师,不对不对,应该叫先生。再次提醒你一下,我跟你不熟...等等,你说你看不懂这种字?”薄芏芏这才猛地反应过来这已经不是现代了。
腰配虎袍的男子轻轻点点头。
薄芏芏把笔一扔,颓废的趴在有着檀木香的桌子上,懊恼道:“那这可咋办啊?你都不懂更别说我爹一个武夫了。”
封七辰勾勾唇角,双腿一屈坐在她身边:“我大可帮芏芏写了这封家书,不过我有三个条件,若你答应一切都好说,若你不答应怕是薄将军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前面的话使薄芏芏立马振奋了起来,可后面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浇的她全身上下湿了个透,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没安什么好心。想到那个独家小院,翘首盼儿归的老人,她咬了咬牙:“好,不就是三个条件吗?我答应你便是了。”
薄芏芏不笨,能出席祖母的庆寿大会,并且坐在主客位的人,定不会是普通的布衣老百姓,更何况长得也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