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非常顺利,只花了不到一周的功夫,三人就回到了大本营:雨隐村。
这期间,瞳鮎已经和鬼鲛达成了良好的革命友谊,两人臭味相投,一路上称兄道弟好不快活,鼬不是很惊讶,从小这孩子身上就自带一股自来熟的气质,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本领不但没有消退,看起来,还更强了几分。
“到了。”鼬提醒道,两人同时都接受到了从通讯设备,戒指里传来的命令:让新成员独自来找我。
“放心,你的表现我已经汇报给老大了,你去也就是走个过场,不用担心。”鬼鲛拍了拍瞳鮎的肩膀说道。
“啊,我知道。”瞳鮎说道,看了眼鼬,后者对她微微点了点头,这让她稍微放松了些“那我先去了啊。”
看着女孩独自离开的背影,鬼鲛少见的有些担心的问鼬“这孩子,没问题吧?”
鼬沉默了片刻“走了,先交任务。”说完,冷漠的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啊,真的是。”鬼鲛抱怨了一句,难得碰上一个处得来的东西,可别这么快消失啊。
雨隐村最高建筑物顶层,就是佩恩办公的的地方。
“她来了吗?”佩恩忍不住开口问道。
“根据传来的消息,十五分钟之前应该过来了。”小南也感到奇怪。“要不。。。”话音刚落,门被一下子打开,女孩儿气喘吁吁的扶着门“我,我找老大。”
“瞳鮎?”小南惊讶的问道。瞳鮎点点头,咽了下口水,感觉好点了,才说道“不好意思,我体力,有点不好。”天知道,这办公室建的这么高,她可是已经和鼬他们赶了好几天路了啊。
“你爬上来的?”小南问道。
“不然呢?”瞳鮎疑惑的看着她。
“噗嗤。”小南一下子竟然忍不住笑了出来“旁边,有升降梯啊。”
瞳鮎脸都绿了,木叶没有这么高的建筑,她自然也没有升降梯的这个概念,该死的,鬼鲛和鼬两个家伙都不知道提醒她一下吗?
“先坐吧。”一把用白纸幻化出来的椅子凭空出现,瞳鮎也不客气了,一屁股坐上,这才看见那个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话,坐在高高位置上的男人。最引人瞩目的,就是那双眼睛。
她如果没有认错的话,那就是传说中的三大瞳术之一:轮回眼吧?
不愧是晓组织的老大。
“老大,有什么想问的吗?”语气里有在明显不过的讨好的语气。
“。。。你的情况我已经从鬼鲛和鼬那里了解到不少了,既然你是主动要加入我们的,相比对于我们的想法也是认同和肯定的对吗?”
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冲着鼬来的。可这句话能说吗?说出来会不会下一秒就被从这么高的楼上丢出去?
“自然自然,虽然老大的理想远大而难以猜测,但我愿意贡献自己一份微薄的力量,为老大鞠躬尽瘁,死。。。”
“够了。”佩恩打断她的话,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个女孩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从没有见过这种人,感觉比和那些心机深沉、老谋深算的人打交道更累。“你的代号为一,戒指和备用制服我都已经让小南准备好了,稍后她会给你,趁着今天组织人都在,稍后我们会开一个宴会,介绍一下你的加入,你也回去准备一下。”
“好的老大,多谢老大,那老大我先回去吧?”一口一个老大,叫的好不亲热。
“。。。走吧。”
“升降梯在这里。”小南摁下一个开关,一扇门打开,瞳鮎疑惑的走了进去。“这样就行了吗?”
“嗯,第一次坐可能有些不习惯,你先下去,在底下等我一会儿。”说完,门缓缓关上了。
小南刚转身,就听见身后升降梯里传来一阵尖锐的啊啊啊啊啊啊。“。。。”这孩子,胆子还这么小。
“佩恩。”小南走过去,看着揉着额头的佩恩,开口唤道。
“嗯?”
“这个女孩。。。”
“我们需要她的力量,所以无论她是以什么目的要加入组织,我们都没理由拒绝。”佩恩说道“只不过,确实需要有人看住她,小南,就让她和你住在一起吧。”
“嗯。”小南点头。
“你先过去吧。”佩恩说道,闭上了眼睛。小南看了看他,转身离开了。
瞳鮎坐在地上,她不喜欢这个东西,非常不喜欢。
“久等了。”小南从空中挥舞着翅膀落了下来。
“小,小南姐,我可以这么叫你吗?”瞳鮎问道。
“可以。”
“小南姐,你会飞啊?”瞳鮎满脸的好奇,刚才她就想问了。
“这是我的血继限界,你以后就知道了。”小南说道。
“我要是有这么漂亮的血继限界就好了,小南姐,你长得可真好看。”瞳鮎发自真心的说道。小南感觉脸微微有些发热,忍不住轻声呵斥道“说什么呢。”
“真的,我是认真的,小南姐,你长得真好看,身材也好。不像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材,怎么都感觉还跟一个孩子似的。
小南沉默了片刻。“等,等你长大了应该就可以了。”
“是吗?”瞳鮎比划了一下,叹了口气。“希望如此吧。对了,小南姐,老大说会给我开一个宴会是吗?”
“嗯,从理论上来说,每有一个新成员我们都会象征性的开一个宴会,让大家认识一下,但是。。。”看着瞳鮎满脸期待的表情,小南忍不住提前给她打个预防针“你不要报太大的憧憬,说是宴会,其实,也就是像平常那样一起吃饭,今晚大家难得都在这里,所以你可以认识他们一下。。。”
“明白,小南姐。”
接下来,小南把她带到了住的地方,没有任务的时候,大家都住在这里,其实,也是一种变向的互相监督,两人一个房间,但是房间够大,除了中间没有一堵墙的隔阂外,其实就是很明显的两个空间。
洗了个澡,小睡了一会儿,而后换上新制服,准备参加所谓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