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太阳偏西南的时候,你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
“我就是不明白大白天为啥要放烟花”。
突然间,我大脑快速运转,想起以前自己也有过这个疑问。
我没有给你答案,只是跟你讲了这样一句话:白天的烟花像白色茉莉,绽放的白和天空连为一体,你看不见,便成了永恒。
你不相信,便说:那是转瞬即逝的污染,还不如昙花一现的惊骇。
“永恒”和“转瞬即逝”在我心里停滞了一会,让我若有所思,却没有继续说出自己究竟想表达怎样一个答案。
太阳还在往西南偏移。
刚刚的问题却被你以另外一种形式展现出来。于是我们又开始为天空、为太阳、为月亮、为云、为风、为小鸟,写出了他们的踪影。
天空说,它需要盘古再帮它往上顶顶。
白云说,往上没有尽头,我只需要飘向我喜欢的地方。
风说,你喜欢去哪,西北风可以吗?
白云说,我喜欢去有你的地方,并没有方向。
风说,你看见树叶动了吗,我就在那,你看见湖面泛起涟漪了吗,我也在那,你看见红旗飘飘了吗,我也在那。
云说,我想去有你的地方,你在树上,我在你头上,你在湖面,我在你眼睛里,你在随红旗跳舞,而我当你背景,成了最美的风景。
风说,我行踪不定,你琢磨不透。
云说,我有火眼精金,你在哪里,我都可以寻。
小鸟说,吓死爷了。
太阳说,我的光茫,在天空之上,我可以继续照耀大地
月亮说,那我是不是就不用上班了?
太阳说,你从来没有上过班,都是我给你的光,让你被人们向往
月亮说,那还不是你太炙热,让人无法靠近
太阳说,还不是怪你,我想和你靠近,发出炙热的光辉,以为你会来,谁知你越走越远。
终于他们不再吭声。而你变成了天空、变成了月亮和风;而我也成了太阳、成了云、成了背景。
此时,太阳已经在天空的正偏西,风吹着云,堵住了太阳,成了火红的夕阳,月亮也在为夜晚做准备,在那幅背景里,他在想着一个叫李娜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