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什么!”薛冰清看到自己的新房子一地狼藉,十分心疼的猛地冲上前去推了他一把道,“这是我家,你在我家发什么疯!”
“你家?”李弦的目光突然变得凶狠起来道,“薛冰清,你别忘了,你买这房子的钱里,至少还有我一笔钱吧?”
“江棉那套房子,我本来是送给你了,可是你既然欺骗了我,我就要把那套房子要回来。”李弦插着腰,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李弦的要求,薛冰清自然是不会同意的,她冷嘲热讽的道,“说你不是个男人,还真是小肚鸡肠啊,你自己也说了,既然那套房子是送给我的,你再要回去,是不是太没有脸了啊。”
“你要是个男人呢,不管你的女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自己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够再要回来呢?”薛冰清一脸的假笑。
“我没空跟你扯这些,你不用管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你今天只管把钱赔给我就行了。”李弦说完,转了转眼睛,又补充道,“要是你把那笔钱花掉了,没有钱,也没关系,那你把我的名字加到这套房子上,我就不再跟你计较以前的事情。”
李弦想着,不管怎么样,先能骗一笔钱在手上是一笔,以后无论是拿这个房子出去干什么都行。
当然,李弦的算盘虽然打的响,但不代表薛冰清就是傻子,见李弦真的厚颜无耻的在沙发上坐下了,她直接撕破脸皮开始赶人。
“李弦,我看你是我好说歹说不行是吧。”薛冰清怒目圆瞪着看向翘着二郎腿,一副无赖相坐在沙发上的李弦道,“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报警?”李弦伸腿狠狠的踢了一下茶几道,“我告诉你,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我也不走,既然你给我房子,也不还钱,那这个房子也有一半是我的,我自然是不能走的,怎么能让你这种阴险的女人独自霸着。”
“你还不走是吧,真的不走是吧?”薛冰清见状真的掏出了手机准备报警,然而被李弦眼疾手快的用手打飞了。
“你这个贱女人,你还真要报警抓我啊!”李弦怒气冲冲的揪着薛冰清的领子,扬手就是一个巴掌,“好,我让你报警,我让你报警,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他的话音未落,房子里便响起了薛冰清的哭嚎。
“李弦,你这个疯子,我一定要把你送进监狱!”
“啊!李弦你这个疯子!你还真动手打我。”
薛冰清的声音被李弦的巴掌打散,显得有些断断续续的,李弦打累了,将她随手扔到沙发上,看着她捂着红肿的脸颊,小心翼翼的哭着,还是觉得不解气。
李弦一低头看到他刚才被自己扔到地上的手机,他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将手机捡起来,发现手机竟没有摔坏,拍照功能依然好用。
被李弦打的浑身发抖,瑟缩在沙发上的薛冰清,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他接下来准备要干什么。
李弦满意的将手机调成了拍照模式转过身,一脸危险的朝着薛冰清走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薛冰清有些害怕的往沙发里面又缩了缩,然而没想到的是,李弦竟然露出流氓绑匪一样的猥琐表情,凑近她道,“干什么,你马上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李弦在薛冰清的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用带着压迫的赤裸目光看着她道,“既然你不愿意还钱,那我就得采取点特殊手段了。”
“你说我手里要是有你的裸.照.再把它们散播出去,那可就是你的黑历史了,你说谁还会愿意要你,你觉得郑凛北还会要你一个私生活如此混乱的女人嘛?”李弦咬牙切齿的将一条腿压在沙发上,身子成大半个圈,将薛冰清压制在身下。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薛冰清完全反应过来,李弦就一把撕开了她的领子,一手还不忘举着手机录视频。
当薛冰清发觉自己身前凉了一片的时候,她的脑子里才突然反应过来,李弦想要干什么。
李弦想要拍裸照威胁,绑架勒索,薛冰清的目光中突然像是熔浆爆发一样,红着眼睛猛地起身,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大力气,直接将李弦推翻在地。
“我是不会让你毁了我的!”薛冰清的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她还没有把郑凛北弄到手,绝对不能被这么毁掉。
李弦一个不注意就被薛冰清挣脱,膝盖还磕在了茶几上,一时动作缓慢了许多,趁着这个空档,薛冰清立马跑了两步,抓起了不远处柜子上的一个花瓶,警告他道,“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过来,我就砸死你。”
“你想砸死我,那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李弦的样子活像是一个赌徒,他狠毒的看着薛冰清走过去,他相信凭借着他一个男人,还不至于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然而李弦忘记的是,一个女人真的狠起来,要比一个男人狠得多。
因此当李弦朝着薛冰清走过去的时候,她便在必要的时候下了狠手,给了李弦重重的一击。
李弦一下子就被打的眼冒金星,双腿发软,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薛冰清的这一下,让李弦的战斗力一下子削弱了很多,之后李弦还手,薛冰清也能和他周旋一阵子。
两个人将这种混乱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快半夜,才总算消停下来。
薛冰清报了警,警车划破长空的声音,惊起了这片小区的人。
警察最终将李弦带走了,而江棉是直到第二天的时候,才从徐妈那里听到了这个消息。
虽然江棉想过那个信息会让两个人打起来,但是没有想到居然还惊动了警察。
正当江棉喝着徐妈专门打给她的果汁,脑补着两人究竟打到了什么程度,才会叫来警察的时候,就听到了门口远远的又传来了薛冰清的声音。
薛冰清拿着上次带来的喇叭,在别墅门口大声嚷嚷着,“江棉,你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