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s is the rat,
That ate the malt,
That lay in the house that Jack built.
(这是吃了在杰克造的小屋里躺着的麦穗的老鼠。)
“实际上,这位充当证人的女士,她是被人用刀背击昏的。证言里也表示,犯人正是用这柄刀在她眼前杀了她的丈夫,那可怜人被割喉了。”杜拉斯补充道。
“这很诡异……”伊莎贝拉的声音放低了些,“割喉的话,血液喷溅会很厉害吧?”
“大大小小的感叹号。”杜拉斯答道,“也有可能受害人跪下,头被杀手强按下去,杀手从后面下手……”
杜拉斯一边说,一边注意观察着小姐脸上的表情。
她对这样的描述毫不在意。这显然表示,她应该是《大众侦探》的资深读者。
“血泊就会将最初的喷溅状血痕覆盖掉。”杜拉斯停住了笔,“我们就先这样假定吧。”
“勉强同意。”伊莎贝拉耸耸肩,“那么,我也不得不提出些新的假设了。让我想想看……嗯,证人没有说谎而血泊消失,那她可能是弄错了现场。她在真正的凶案现场被犯人打晕,然后转移到了一个类似的地方。这样做了之后,犯人大概会冒充路人报警。至于动机,可能是为了掩盖罪证。这里需要新的线索补充。”
她停顿了片刻,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接着说道:
“如此一来,现场应该是一个没什么特征的地方:比如多层停车场。这个诡计通常是:犯人在5层的271号车位杀了那可怜女士的丈夫,然后将目击证人打晕,再转移到3层的271号车位上,现场也略微布置一番{3}。由此看来,可能是展会淡季的某个专用旅馆群的停车场,现场几乎没有可用作回忆标签的醒目车辆。”
“这是很常见又幼稚的诡计。”,杜拉斯又开始了记录。
“哼!那倒是可以。”,小姐有些不服气地回应道,“别忘了,空间转换也不是唯一的可能。在证人没有说谎的情况下,她也可能就在凶案现场!”
她很生硬地将话题转移到下一个可能性上了。
“很好,小姐。那消失的血泊是怎么回事呢?”杜拉斯也很配合地接上了主题。
“被人移走了——而这情况又能被拓展为两个分支。”伊莎贝拉立即回答道,“你不再继续加以限定的话,讨论就进行不下去了。”她对他的咄咄逼人的态度感到很不耐烦,“那个,请再来一杯咖啡。”
这位小姐换了个口气,对刚好经过的侍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