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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即将再次随陆刚带队的科考小组赴沱巴时,我去了一趟旧书市场。在一个小贩那里,我见到了被老婆卖掉的大立留下来的东西:64开《毛泽东选集》、笔记本、钢笔,更令人惊喜和慨叹的是大立的个人照、与大瑞的合影。这些东西被小贩装在一个透明的文件袋里。

“我要买这个。”我指着它们说。

“不行。”小贩说。

“为什么?”我说。

“我只卖给它的主人。”小贩说。

“我是这个主人的表弟。”

“有证据吗?”

我愣住了。我给大瑞打了电话。她很快赶到桂城。就在我等候大瑞时,陆刚带领他的科考队离开了桂城。现在陆刚牛B得不得了,谁也别想在他面前耍大牌,只有他耍大牌的份儿。失去与陆刚一起科考的机会,是痛心的。作为记者,没了材料,写什么呢?

见到大瑞后,我无名火往她身上发。我说:“你怎么才来!你严重影响了我的事业了!”大瑞说:“我来得够快的了,你还生什么气?我是姐,你没有权力生我的气!”

大瑞拿出三十多年前与大立的合影照片,小贩仔细看了后,说:“你们是他的亲戚。他人呢?”

“死了,很多年前就死了。”我说。

大瑞白了我一眼,阻止我说话。

小贩想了想,就把大立的东西全部卖给了我们。

“连日来我都没睡好。我想大立。非常强烈。大立的东西失而复得,说明了什么?”大瑞说。

“说明了什么?”我说。

“大立就要回到我们中间了。”她说。

“你还记得大立小时候的样子吗?”我说。

“本来已经淡忘了,这段时间却清晰无比。很怪呢。”大瑞说。

医生给了我五分钟采访时间。那个时候,病房里只有野人和我,看上去野人情绪不错。医生说,野人年龄很大了,身体虚弱。但医好野人的病,还是有希望的。全世界的人都希望野人能健康地活下去。

我对野人笑了笑,伸出手想与他相握,我说:“你好!”

野人狐疑地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什么也没说出来。可能是因为我们见得多的原因,野人认为我比较可靠,所以有我在场的时候,野人不会呜哩哇啦地乱叫。野人很平静。

“我和你,我们是朋友。”我又指着野人和我说。

野人眼珠子转了转,慢慢从床上爬起来,走近铁栏杆。为了表示诚意,我的手伸入铁栏内,并抓住野人的手掌。

“你好,我们是朋友。”我摇动野人的手,善意地笑着。

野人还是疑惑的表情。

“你是大立吗?”我突然问了一个不知道该不该问的问题。

野人脑袋晃了晃,手从我的手掌中挣脱。

“大立,大立,大立!你是不是大立?”我连续地叫着。

野人有了更大的反应,双手像猴子一样抓耳挠腮。我又拿出大立与大瑞的合影照片,大立的单人照。

野人急得跳跃起来,扑向我。

从前面的描述里,你已经知道,这是一个特殊的病房,野人像罪犯一样由铁栏杆圈着。野人呜哩哇啦乱叫,双手拍打铁栏,但野人无法伤到我。

保卫人员和医生闻讯赶来。

“全记者,你采访野人的资格被暂时取消了!”保卫人员把我请出医院,并警告我不能再出现在采访现场。

我把野人对照片的反应告诉了大瑞。大瑞说:“那一定是大立了!”大瑞要求再见野人。我说我已经被取消资格,没有机会再带你进去了。

大瑞还是赶到了桂城,在我面前哭着喊着要见野人。被逼无奈,我找了专家组的西宁教授。

“大立在1973年失踪了,现在的野人很可能就是大立。”我说。

西宁教授听得很认真,他说:“按现代科学,确定大瑞与野人的关系并不是难事,但此事我要提交专家组讨论。”

两天后,专家组给我和大瑞电话,专家组同意进行野人、大瑞兄妹关系的鉴定。他们为大瑞、野人抽了血,准备进行遗传基因的测试。

可是,有一个细节我们都忽略了:必须要有姨夫或者姨妈的血样。就是说通过DNA证明野人是姨妈的儿子,才能证明野人与大瑞是兄妹。光凭野人和大瑞的血样不能直接证明他们就是兄妹关系。

姨父姨妈都前后去世了,我们上哪儿找他们的血去。

“姨父姨妈的遗物呢?难道找不到一件遗物,遗物上没有一点两位老人的血迹?”我说。

“我们翻遍了整个家。他们留下来的东西,一件也没有了。”

“玉镯,姨妈没给你们留下血丝玉镯?”我说。“小时候,我见过姨妈的血丝玉镯!”

“卖了。那年,妈为了筹集寻找大立的费用,贱卖了。”大瑞痛苦地说。

“卖给谁了,还有印象吗?”我说。

“好像贱卖给了王木匠。”

王木匠已于1997年去世。王木匠打了一辈子光棍,当年他买下姨妈的玉镯就是为了把春草娶回家。春草却在接过王木匠的玉镯后,第二天跟一个台湾商人跑了。这个事件发生在1988年的夏天。后来据说,那人根本不是台湾商人,是一个来自北方某著名骗子之乡的大骗子。

春草呢?春草成了改革开放的第一代妓女。从牢房出来后,再没人见过她。玉镯在大骗子手里还是在春草手里?或者被传到了下家?

春草的家在离玫瑰镇不远的赵村,那里现在还有她的大哥二哥。正如我们事先预料的那样,他们一点不欢迎我们。他们说:“我们家没有春草这个人,你们走错地方了!”大家都知道,自从春草当了妓女坐牢后,她家里人再也不认她了。据说长辈还开了一个会,把春草从族谱中勾了出去。

“我们遇到了困难,非常需要你们的帮助。”大瑞说。大瑞提出,只要能提供春草的线索,她愿意付一定的费用。

“春草已经不是我们刘家人了,对她的一切情况,我们一无所知。我们无从帮起呀。”春草大哥说。

我又陪大瑞去到了当年关押春草的望宝地柴油机厂,狱警查到当年的档案。上面有春草1990年入狱、1995年出狱的记录。但狱警无法给我们提供春草现在的情况。

大骗子叫什么名来着?当年大瑞也只是听大家议论。该事情过去也多年了,人们记得的只是一个大致的事件,具体的没人能记得清。

北方那个著名的骗子之乡,现在仍然涌现着一批又一批骗子,全国人民都对那个地方憎恨无比,在生意场或跑江湖的人一听说对方来自骗子之乡,就会躲之不及。前年桂城一个自认为最不怕骗子的人去到著名骗子之乡,明里是去观光考察,暗里却去挑战。结果,那个自作聪明的桂城人被编得只剩一条裤衩。

为了搞清楚野人是不是大立,我和大瑞硬着头皮去了一趟名骗之乡。关于这趟骗子之乡之行的奇遇,我会在以后的文章里告诉各位的。正如你所猜想的,我们的骗子之乡之行毫无结果。

那个我们明知是假而买下的血丝玉镯被大瑞揣在怀里,出了骗子之乡,大瑞就把它丢掉了。

西宁教授非常同情我和大瑞的遭遇,在他的努力下,我再次有资格接近野人。那天,我为野人拍了几张正面照,并把照片扫描到电脑上。此时,到了寒假,巧巧从北京回来。她对野人研究发生了浓厚兴趣,她准备跟我住一段时间,从我这里得到一手资料。

“你妈怀疑野人就是你三十多年前失踪的舅舅。”我说。

巧巧格格地笑着,说:“我妈神经过敏。舅舅早不在人世了。那年月,很多人都死无葬身之地。野人怎么可能是舅舅呢?”

我突发其想。在电脑上,首先把野人的胡子去掉,把长发剪掉。刮掉胡子理过发的野人与普通人有很大区别。野人的皮肤是粗糙而苍老的,形象也有些恐怖,使人联想到被主人牵着但仍然不规矩的沙皮狗。我又把野人十岁十岁地往年轻里处理。当我们把野人处理成少年时,我们都吃惊了。那样子与大立14岁的照片基本吻合。

经过比对,我得出结论:野人就是1973年失踪的大立!

那一刻,我呼吸被堵住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世上长得相像的多了去了!而且在修正照片的时候你的潜意识里在给舅舅画像!”巧巧几乎大吼起来。

野人就是大立吗?我想把实验结果的资料交给专家,由他们作出权威的结论。如果是真的,那么大立因寻找野人最终异化成野人,将成为新的新闻焦点。同时我拟好了一条同样会让世人吃惊的消息:《野人就是大立》,准备在专家证实我的结论后,发往世界各大媒体,并配发大立少年时的照片、还原“野人”各个年龄段的照片。人们将有理由相信,野人就是大立。

也就在这天下午,我得到一个不幸消息:野人因病离开了人世。

“舅舅,我恨你!”巧巧看到我写好的后消息大声说。

“为什么?”

“我不要一个野人舅舅!”巧巧甩门而出,“如果你把资料交给专家,我就离家出走!”

当天晚上,巧巧没回家来。她一走就是三天,没有任何消息。她的手机一直关机,我无法联系上她。巧巧刚离开那两天,我给大瑞打过电话,含蓄地问大瑞巧巧是否回家,得到的回答是没有。

“巧巧失踪了!”现在我终于忍不住给大瑞打电话了。

“她为什么要失踪?”大瑞惊惶失措,“她失踪了,我可怎么活?大立还没找回来,巧巧又失踪了,我活不下去了!”

大瑞从玫瑰镇火速赶到桂城。她一来就责备我:“你把巧巧怎么了,怎么把她弄失踪了?”

春节很快到来,但巧巧还是没有回家。我和大瑞顶着寒风,拖着疲惫而憔悴的身子满世界寻找巧巧。我们想到的地方都去了,都没有巧巧的影子。后来大瑞斗胆地翻开巧巧的行李包,从中找到一本电话簿。

宁芳菲,我们都选定了这个名字。大瑞记得巧巧多次提到过宁芳菲的名字,她们是好朋友,巧巧有可能躲到宁芳菲那里去了。

宁芳菲家在东北。今晚是大年夜,但我们必须听到巧巧的声音。电话拨了好几遍,我们得到的仍是同一个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宁芳菲在家,但她家改号了。我和大瑞急忙买了去沈阳的飞机票,到沈阳后再转车去葫芦岛。这是最后一趟到葫芦岛的班车了,车上只有五个人,他们的脸上兴奋无比。他们从遥远的海南岛赶回来的,虽然晚了点,但年夜饭是赶上了。所以他们有说有笑。

我们并不知道宁芳菲的家在哪条街,父母在哪个单位。我们直接去了葫芦岛广播电视局,请求他们在电视台和广播电台为我们发布一条消息:

我是林巧的母亲,现在葫芦岛,请林巧的同学宁芳菲与我联系。

有关这个消息通过声音在葫芦岛上空传播,在电视屏幕上飞动。可是,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地过去了,我们没有得到任何回音。

宁芳菲不是葫芦岛的。我们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巧巧的电话本里,宁芳菲的名字紧带着一个“(葫芦岛)”,也许这根本不是宁芳菲的家庭地址,而是她的别名。同学们爱互相之间取别名,搞搞笑,找找乐子。

春节的钟声响了,我和大瑞呆在旅馆里发呆。我们的目光穿过窗外冰冷的空气和毫无生机的路灯。

“巧巧为什么会失踪?”大瑞刀子一样的目光直指我的脸。

“你说的没错,野人就是大立。到了现在,我不能再隐瞒你了。我原本想等专家做出最后结论才告诉你,可是我等不到了。”我说。

“你说什么?”一种复杂的表情印在大瑞脸上。“这与巧巧失踪有关系吗?”

“巧巧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说,只要我把资料交给专家她就永远不回家。巧巧是名牌大学生,她应该相信科学相信事实的呀!”我又急又气,在这种不该指责巧巧的时候,说起她的不是来。

年初三,我和大瑞从东北回到桂城。我给全家人看了我的实验结果,他们非常吃惊,坚信野人就是大立。

我们还分析,巧巧并没有走到哪里去,只要我不把资料交出去,她就会主动和我谈判。与其满世界寻找,还不如在家守株待兔。

“如果巧巧打电话回来,你如何回答?”问我这话的不止大瑞,还有姐夫以及母亲妻子。

“你们想要什么样的回答?科学是严肃的,事实是不容颠覆的!”我说。

“你想让我们家再出现一个野人吗?”他们大声拷问我。

见不到巧巧,大瑞成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自言自语地呼唤巧巧,有时跑到阳台上去看楼下,跑到街上去呼喊,眼泪鼻涕随风飘舞,令人生厌又同情。

“巧巧再不回来,大瑞一定会疯掉。”我老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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