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姜婶无语,弄得青青很不自在,自己在水氏那个狠心的女人家里,一天都在干活,又好象没有干出什么象样的活,象这劈柴这一类的重活倒还真没干过,青青记不得是老漠还是小漠干了,总之一般她用柴的时候,都没缺过。
青青在姜婶无语后,看没有任何惩罚,那三个老婆子也没人拿她不是,于是就能偷偷懒就偷懒,能少干一点就少干一点。
青青把一捆柴码上,有些失神,好些年没看到老漠和小漠了,也不知道他们还好不好,不过青青既想念他们,又怕见着他们,而且将来的将来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可能见着。
正在失神中,青青听到管事的老太叫了一声:“吃饭了!”
青青赶紧把汗抹了一把,这景王府不景气,不用眼睛都看得出来,想那颜如玉应该也没有什么进项,大家能吃上饭就不错了,至于吃什么,青青常听应儿几个丫头抱怨,抱怨没有起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饭菜没有因为任何人的抱怨有任何改观。
在灶房吃了三天饭了,三天吃的都是一样,青青与大家啃着高梁饼子,喝着面汤,就没听到一句抱怨。
青青喜欢这种气氛,耳根子终于清静了,自己也可以整理整理心情,舔舔受伤的身体和心情,仔细想老漠会招惹上什么样的人。
青青现在细细一想,跟着老漠在边境那些年的日子没有一日是稳定的,老漠分明也没想在哪里停留下来,日子是对付着在过,坑蒙拐骗,那是为了糊口不得已而为之的事,而老漠更多都在交待让她与小漠不要惹事,不要留名和一些逃跑伎俩。
吃完饭,青青放下碗走到湖边,那湖水实在诱人,让青青想起了幼时少有的欢乐,青青见周围没有人,那三个婆子吃了饭在湖边洗了把脸,胡乱擦了擦都急着回去歇了。
青青看着渐晚的天色,湖水越发诱人了,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青青犹豫一下,便解开衣服放于湖边的一个石头上,小心地滑到一处浅水中。
初秋的夜晚,水很有寒意了,青青略有些打抖,好一会才适应了水温,便慢慢把头也浸入水中,发现这一代水草特别多,所以她只能小心又小心。
毕竟年岁尚小,到底贪玩,青青又怕冷又想待在水里,一边打着抖,一边在水里畅快地玩了起来,一直玩到月上中天,湖水在月光有着微蓝的光泽,更神秘美丽,如果不是几个喷嚏,青青真不想从湖水里爬出来。
刚一上岸,一阵小风吹来,把青青吹得遍体寒意,她赶紧伸手拿自己的衣服,那石上没有了衣服,青青以为自己记错,往两边看去,都未再见着石头,知道有人拿了衣服,吓坏了,拢着身颤着声音问:“什么人?”
“看样子在这景王府的日子过得还挺舒畅呀,平日有景王调 情,偶尔有太子调剂,真是舒畅呀!”花小楼冷漠的声音传来,青青一下没有辩出是这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青青不由得憎恨这个景王,太子是他兄长,来得勤一点,还可以说是他兄弟感情好,可这花小楼也这么容易进来了,那景王府成了什么了,不跟“红合楼”一样,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青青忍着凉意,蹲下去,尽量使自己暴露出来的身体少一些,维持着不多的尊严,只听花小楼不屑地哼了一声道:“藏什么藏,又不是没瞧过,如果讨喜又干净,花爷早就要你了!”
青青一想花小楼这话也对,自己在他面前早无半点尊严可言,不过唯有这样,她才觉得安全一点,只听花小楼又道:“花爷问你话呢!”
“回花爷话,玲珑不觉得景王府的日子舒畅!”青青打着抖回道。
“哦,不舒畅,难不成你更喜欢‘红合楼’的日子?”
青青赶紧违心地点点头道:“是!”
“果然,果然是南阿那贱人的女儿,真是从骨头贱到皮子了,讲讲,为什么喜欢‘红合楼’,不喜欢景王府?”
青青咬了一会嘴唇才道:“因为‘红合楼’有花爷!”
花小楼听了哈哈一笑,然后拍拍巴掌道:“看样子,离开‘红合楼’没几日,骗人的本事倒是长进了不少,既然喜欢‘红合楼’是因为那里有花爷,那花爷送你的琴呢?”
青青的心不由得咯噔一声,花小楼又哼了一声道:“不回答是吧,不回答,今晚就在这里蹲一夜好了!”
青青咬着嘴唇,牙齿打着抖,心里憎恨自己明明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人,怎么偏生那洁净的心情,并不暖和的天,怎么想着到这湖里沐浴?
青青好半天没听到花小楼的声音,以为人走了,她又冷又冻,人又累,心里却慌了神,没有衣服,她断然不敢这样走出去,名声已经够糟了,就算这一夜给冻死,也不能光着身子死在这里,那还不如在湖里淹死算了。
青青想着转身往湖边走,忽听到花小楼幽幽的声音:“据花爷所知,你好象是有家人的?”
想到老漠和小峰,青青只得住了脚,离湖边一近,更冷,她不由得又打了几个喷嚏,却听花小楼又道:“既然不怕冻,就下去呀!”
青青小心地下了水,在水里比光着身子站外面要暖和,身体藏进水里,又渐渐暖和过来,青青略略吸了口气,没有刚才那么慌乱,没一会她感到身后有人慢慢滑进水里,青青从气息上感觉到是花小楼,花小楼一伸手环住了她。
青青虽然光着身子侍候过花小楼,又被她玷污过,但这种摸摸抱抱的事,在那时候是没有过的。
青青的身体还是不由得僵硬起来。
花小楼环住青青的腰,用腮帮子蹭了蹭青青的脸,手慢慢地轻抚着青青的身体问:“告诉花爷,欺骗花爷,应该如何处罚!”
两人的身体没有距离,她下意识地想把身体脱离花小楼,却被花小楼一伸手搂得更紧。
青青只得颤声道:“花爷,玲珑…玲珑…”说完青青又打了个喷嚏,军中留给青青挥之不去的恶魇立刻又鲜活了起来,青青连忙挣扎着叫了一声:“花爷!”
花小楼没回话只是伸手将青青搂得更紧,他在河边看着青青沐浴那一幕,忽然就生了立刻占据这具娇嫩身体的念头,挣扎着的青青没让他恼怒,在不算暖和的水中平白了增加了他的乐。
两人本来凫在水中,这种滋味让本来就喜欢寻求刺激的花小楼找到一种没有的乐子,于是一边越来越狠地要着青青,一边由着水把两人荡来荡去。
“红合楼”的花小楼虽然用很多方式侮辱过青青,但除了一次并没有用什么特别的方式伤害青青的身体,他这会带着实质性的做法,让躲进王府的青青,再一次将心和身上的伤口被扯开。
青青挣扎了一会没有挣扎出花小楼的怀抱,她绝望地哭了起来,就算自己想躲到颜如玉这里苟延残喘,但懦弱的颜如玉显然不是护她周全的良主。
青青知道多一个男人与少一个男人,之于自己的身体都是无所谓的,但是她的眼泪就是哗哗地止不下来,慢慢喘息顺畅的花小却在她耳边有些暧昧地道:“公主之所以在‘红合楼’可以挂头牌,果然不是虚名,连在水里的功夫也这么凶猛,花爷喜欢,今天夜里花爷干脆就舍身陪公主在这水里大战三百回合,如何?”
青青知道这个让凤琼毕恭毕敬,在太子面前主卑不分的花小楼,绝对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赶紧止住哭换上笑颜道:“只要花爷喜欢,别说三百回合,就是三千回合,玲珑也奉陪!”
花小楼听了手一滞,极怒地叫了一声:“果然是下贱之极的人,怪说不得跟那彦容那摸来摸去,看样是喜欢才对!”
青青又笑道:“回花爷话,太子爷是玲珑见过的最大的人物,别说摸玲珑的手,就是….”青青话还没讲完,花小楼去一下抓住她的手指冷笑道:“是这只手,对吧!”
“花爷,你要干什么?”
花小楼水里用手指慢慢梳弄起青青的手指道:“既然这么喜欢让人摸,花小楼管摸够”花小楼话一说完,青青的手尖就如针扎般地疼起来,青青疼得刚要大叫,花小楼却一伸手捂住她的嘴道:“深更半夜,我们可都一丝不挂泡在水里,虽你不要脸,花爷还爱这张脸!”
青青只觉得手指疼得人都要痉挛了,偏嘴被花小楼捂住了,仅管泡在冰冷的水里,青青也痛得浑身冒汗,偏花小楼不急不忙,给她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施完刑才道:“别人欺骗花爷的下场,是生不如死后还得看花爷心情高不高兴让他死,你略还有些须个用处,所以花爷此次就饶你一次!”说完松开手。
青青痛得心抽紧,胃痉挛,花小楼一松手,她的身体就无力地往水下沉了下去了。
花小楼哼了一声才扎进水里,把下沉的青青抓住,青青呛了一口水一下清醒过来,发现在水中就慌乱起来,拼命地挣扎着,又呛了数口水。
花小楼水性是极佳的,只是青青不会水,在水里胡乱地挣扎着,身上又未着寸缕,光溜溜地,不容易抓住,花小楼费了些力气才用手打晕青青,伸手环住青青的腰,一蹬水往水面凫时,发现自己双脚让水草缠住了。
花小楼下水也未着寸缕,自然未带利器,本以他的水性,弄掉脚上的水草本是小菜一碟的,但手里有个青青,一松手,青青又往下沉了,这黑灯瞎火的,一沉下去极有可能再也找不到了,不松手,又没有多余的手弄断脚上的水草。
花小楼一下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舍青青,自己就可以逃出生天,不舍青青,他就算再有功力最终也得在水里憋死,偏这会青青又醒了过来,连吞了好几口水,不停地乱抓,把花小楼越发往水底拖。
花小楼顺手又把青青打晕,见有根长长的水草飘在身边,赶紧扯了过来,把青青的手腰缚住缠在自己腰上,然后才扎到水底,吞了两口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扯开缠住双足的水草,再托着青青浮出了水面。
浮出水面,花小楼大口呼了好几口气,他仗着艺高胆大做过不少荒唐的事,今晚本来是一桩对他没有任何危险的举动,却差点要了他的命。
花小楼看到往一面偏斜的月亮,竟然没想到在水里折腾了大半宿,赶紧拖着青青到了岸上。
青青脸色苍白,也不知是给呛的还是给冻的,花小楼把青青肚里的水拍打出来,赶紧穿上衣服,又拿出青青的衣服,把青青裹了起来,赶紧抱着青青离开湖边。
花小楼找了个避风的地方,解开衣服,把青青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约半柱香的时辰,青青冰凉的身体才慢慢暖和过来。
花小楼松了口气,他在大计未完成的时候可不能让青青就这么死了,想到这里他略一顿,自己的大计是乎有没有青青都一样可以完成,那他怎么会这么在乎青青的生死。
青青醒来,连打了好些个喷嚏,虽然她不喜欢这个怀抱,尤其不喜欢一丝不挂在被抱在这个充满了欲 望的怀抱里,甚至不止一次想与这个怀抱同归于尽,不能同归于尽,又找不着借口离开这个怀抱的时候,她也只能伏在这个怀里。
两人肌肤相贴,彼此喘息声都听得清清楚楚,好一会青青才听到花小楼淡淡地问:“你喘气声很重,怕是着凉了,一会煮点姜汤,多喝两碗!”
青青听了苦笑了一下喘着气道:“花爷,奴婢不喜欢喝那东西!”
花小楼也笑了,伸手把青青搂到怀里道:“那我们就用另一种方法出汗!”
青青明白过来,人已被花小楼压到身下了,两人都未着寸缕,太方便花小楼胡作非为了,青青知道是地所谓的事,但还是很有良知地挣扎了一番道:“花爷,玲珑的身体不洁净!”
花小楼听了哈哈一笑道:“玲珑丫头的心思就是多,光这句话,花爷就要掌你的嘴!”
“花爷,玲珑讲的是真话!”青青赶紧添油加醋地道:“你不知道玲珑在军中的时候,一天要接四五十人的男人,花爷,不嫌玲珑肮脏!”
花小楼听了用手捏捏青青的小屁股,然后把手往里一探道:“花爷还就喜欢象你这么下佐的东西,比那处子有趣味多了,象这种又湿又紧的心口不一的东西,花爷更喜欢!”
青青恨不得一头撞死花小楼,但几个喷嚏打得眼泪鼻涕一起流,让她没有精力去撞死花小楼,只能巴望着花小楼可以快一点把自己折腾完。
花小楼伸手从衣服翻了张帕子给青青擦了口鼻,皱着眉道:“丫头,看样子今天是折腾得有些久,着凉是肯定了,额头都烫了!不能尽兴,真是扫兴!”花小楼说完,伸手把青青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了起来,然后在鸡叫头遍的时候走了。
青青浑身象散了架一般,身体冷得打抖,被彦容摸过的那只手的手指头象被烙过,她裹紧自己单薄的衣服,只觉得越来越冷,越来越痛,然后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