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之光是水里的一种闪电,水里的世界和陆上的世界是没有区别的,陆地上有狂风暴雨,水里也有暗流血雨,陆地上有电闪雷鸣,水里也有电闪雷鸣,只是族类不一样罢了,这种闪电专门摄取水族的灵魂,据说他要找人报仇是便化作一支长箭,这长箭叫做穿心之间,据说一旦被这箭射中了,水族里的这人就会立即被水淹死!”
我一听这话,觉得十分的搞笑,这他娘的都不知道笑了多少年的笑话了,谁见过渴死的鱼淹死的鱼?不过再想一想他说的话也说不定,这玩意会不会是水族中的鬼呢?要知道鬼是十分可怕的,一般人死之后变成的鬼,若是想要害人,动一动嘴直接吹灭人身上的三个阳火,这人也就算是死过去了。
这水族里的水鬼倘若也有类似一种阳火的东西被吹灭,那么鱼类淹死在水里也不是没有可能,这天下的道理都是万变不离其宗。
“阿莫,你是说这复仇之光射中了这怪,所以这怪才变成这个半蛇半人的怪?”
我触类旁通的问阿莫。
阿莫淡淡的点了点头:“龙哥,不愧是我们的老大,悟性果然很好。”
阿莫哪里知道什么是高处不胜寒,我他娘的承担的风险和责任不知道要比平常人要大多少倍,不夸张的说这里有多少人,我的心就已经分成了多少份。
我懒得理这种奉承话:“那你说你是下蛊人这个从何说起?而且我觉得那意思你好像还不是下的这怪这边的蛊毒,而是他的老婆那边的蛊毒?这个是怎么一个说法?”
阿莫微微一笑的看着我:“龙哥,就知道你是不喜欢什么事情就被随随便便忽悠过去的……我们作为这传世蛊的另外一类知情人,应该说是这怪母系亲戚这边的一个熟客,传世蛊母系这边是选择那些不孕妇女下蛊的,怎么说呢?这种蛊毒能够使得这些孕妇受孕,但是得承担必死的风险,所以我们事先都跟这些妇女商量好了的,而且这种妇女只能与中了传世蛊的男方进行婚配,否则一切都是无效的,这个就叫做蛊孕!”
我心里一奇,看样子这世界真的是无奇不有,有些人为了能怀上孩子的确是不顾一切代价,即便是选择自己死去,仍然有大量的妇女排队等候,很多人不知道这些痛苦,一个孩子可以说代表的并不是一个家庭,而是代表了希望……
但是我又有一个问题来了,如果男女双方都是传世蛊的后人的话,很明显这已经摆脱不了近亲结婚的阴影,但是如果不是近亲结婚的话,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又来了,那就是至少在一方,阿莫这样的人必须每一代都下一次蛊毒……
这个是配套存在的,是不可能动摇的一个问题。
带着这些疑问我问:“阿莫,我有一个很简单的问题,那就是,假如传世蛊是你们说的那样,男方这边是世代单传的,那你们得给这男方找多少女方啊?”
阿莫眼睛一白:“龙哥,你会不会听话?我刚才还跟你说了,传世蛊男方一脉单传,女的就得我们不断的给他们下蛊,这个叫做蛊孕……蛊孕你懂吗?”
我耸了耸肩:“阿莫,你小子长能耐了啊,都敢这么跟你老大说话了,你小子就不怕我给你的小钱钱上面画一个小叉叉吗?”
阿莫并不甩我:“龙哥,你小子要是只有这点能耐,趁早回家喂猪,社会主义事业还需要你这种无私奉献的人,我这是跟你说的实情……这怪要想活命,就得跟着组织走,要是分个什么军阶,那迟早都得死掉,这慈禧老妖婆不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甲午海战一帮子血性汉子愣是被这老妖婆给搞臭了,这蒋总统又是,诺大一个东北,不放一枪就让小日本给占了!龙哥,怎么着?还要不要我再给你举一些例子?”
这小子句句箴言,说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还嘴,但我就这么随便说说而已,毕竟现在都是什么社会了?办公室政治在咱们行动中可是不能带进去一点的……这个真是公司老总看中我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毕竟分得清轻重才是危急时刻的重要救心丸。
“得了,得了,小哥我惹不起您,您啊真是一尊大佛,您就饶了我吧……”
阿莫就是这种仗着自己一身本领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那怪听了阿莫的话,木讷的看着他,这怪似乎很想反驳,但是有我这个克星在这里,他似乎连手都不敢动一下。
阿莫见这怪一言不发,挑了挑头对这怪说道:“老妖,我说的还不错吧……你要是觉得不对劲完全可以修正!”
那怪听了阿莫的话,浑身直哆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头一扭似乎就要逃跑。
我也不知道这怪为什么跑,要说我们对他有没有伤害,截止到现在,我觉得并没有什么迹象表明我们会伤害他,而相反的,我们现在的处境,已经到了一种必须把他的前生今世彻底的捋顺清楚的地步。
“别跑,老妖怪,你他娘的要是再动一下我就用火枪打死你,现在的火枪可不是你们大明时代的火枪了,这一枪下去,你的半个脑袋都要被削平……”
这老妖怪要跑的一瞬间,我就喊了出来,一把雷明顿散弹枪这时候被我捡了过来,我怕这老家伙不相信,于是对着这天上就空开了一枪。
这老妖怪开始的时候听见我的枪响根本就不在意,但这时我们的正上方突然出现一种叽叽喳喳燕雀的叫声,这老妖怪才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我不知道这个投降的姿势是从古代就有的还是是说这老妖怪通灵性,这时双手一举,突然间站定在那里。
“老兄,别冲动,你要是再开一枪,怕是你跟我都得在这洞子里堕入无间道了……”
这无间道是十八层地狱最底下的一层,一旦堕入无间道的人基本都是万劫不复的,我听了他的话,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也变得一阵紧张。
那怪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我们的上方,然后慢慢的回过头,他的眼睛里是那种不知道怎样形容的一种恐惧。
我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一直以为这老妖怪在这洞子里已经是恐怖的最高境界了,可以说这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在他的威严之下,但这时的情景让我大跌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