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还有别的话想跟我说吗?”
“死者的心脏虽然被摘除了,但是,手法和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个家伙是截然不同的。咱们面对的那个对手,她是一个完美的主义者,但是这个不同手法很粗糙,看起来倒像是个外行人。”
“你的意思是说模仿者?”
这可不是一个什么好现象,这个案子一直对外封锁消息,我估摸着也没几个人知道,但是。现在事情就摆在面前,洛凯说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也只能说明有一个是模仿者。
“具体的结果我必须经过尸检以后,才能给出答案,但是我总觉得这两个人应该不是同一个。”
我们面对的那个凶手,是一个很可怕的存在,但是就算是她好像也没有做到如此的大张旗鼓,直接把车子开到河里不是等于让他自己暴露的吗?看起来好像真的是一个外行人做的。
“有可能是这位死者在之前得罪过什么人,所以别人来复仇。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
我摇了摇头,让他不要再说下去还有一种可能性也是我最担心的。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引起摘心人的注意。或者是想通过警方的能力把它找出来,那这个人就很有可能是之前15位死者,其中之一的朋友或者亲人。
虽然我也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看了眼尸体的伤口以后,我越发感觉这件事情就是真的,而且毫无疑问,绝对会是两个人。
回到局里以后,我的心情一直感到不安。因为我一直在等待着这一个答案,这个案子仍然会继续,还会有更多的人死下去,但是,我无法承受这种压力。
如果我站在原地不动的话,一条又一条的人命就会在我眼前失去,我是唯一一个有机会阻止他们的人,只要我的速度够快,我就可以在他动手之前抓住他。
“王队,你怎么愁眉不展的?好像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你了这个样子了。”
慕容听说有案子发生所以也来看看。
“凶手很有可能不是同一个人,而且只是一个单纯的模仿者,而且按照我们之前的推理的话,很有可能这个家火是摘心人。”
虽然之前当地分局有不少人都提醒过我,他们不确定,但是模糊之间好像感觉到有两个人。
刚开始的时候我没有注意,但是没想到的是真的是真的,所谓的15条人命,第一具尸体和第二被害人有明显的差距。
刚开始看到这些尸体的资料的时候,洛凯有过疑问,他也来问过我,但是一时之间我无法解答,结果在这件事情上面我们两个找到了共同答案,凶手有两个人而且他们两个完全不是一路的。
第二个是在模仿第一个,而且他也已经来到了这个城市。
“王队,所有的监控我已经带回来了。给我一点时间,我应该可以给你一个答案。”
李燕从我的身边走过去,我知道他的心里也憋了一口气。因为我们从来都没有被人像猴一样的耍。
就像是牵线木偶一般,他的手指往那边活动,我们的身体就要往哪边摆。但凡有点自尊的人都会觉得心里不好受,更何况是像我们这些一直战斗在第一线的人呢?
两个小时以后,洛凯出来了,结果他看到我以后点了点头,我就知道了他的意思。
凶手是两个人,而且第二个绝对不是在模仿,他是在杀人,而且很有可能他是冲着第一个凶手去的。
“去我的办公室说吧。”
洛凯点了点头,然后我们两个来到了办公室,关上了门。很显然,这件事情只能让我们两个知道。人知道的越多,反而会越麻烦。
“王队,在死者的背部我发现了几个字?”
请来抓我!
“那就对了,半个小时之前我给夏青打过电话,他说他可以确定凶手绝对不会是同一个人,因为从心理学的角度上分析,一个凶手用两种杀人的方法,的确是有这种可能,但是连环杀人案中很少有这种可能性。”
有些人就是这样,给死者化妆说明是他的风格,而且从那些尸体上来看,那个凶手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他自己的风格。而今天这个家伙却让我们大吃一惊,好像她做事是比较慌张的。竟然直接把车子开到河里去,前后的反差太大,所以不可能是一个人。
下午去了一趟电脑室,李燕那边的初步结果也已经调查出来了。
“王队,这些东西我已经看了一下午了,但是只有这个。”李燕指了一下眼前的电脑屏幕说道:“我到了附近所有的监控,只有这个拍到了这辆车子,出现的时间是昨天的凌晨2:45分。”
我看着眼前这画面,不知不觉之间,我好像已经在脑子里给这个凶手画上了一张画像。
“王队,从画面来看,凶手应该是一名男性,但是他戴着帽子。我们根本无法看清楚他的脸,面部识别也用不了,这可怎么办?”
“之前15个被害人的所有名单全部调出来,然后一个一个去查看看有没有这号人出现,虽然工作量很大,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尽快给我一个答案。因为我怀疑他还会动手。”
“是!王队。”
其实我知道已经不能有人死了,但是现在我没办法,原本以为只会有一个凶手,但是没想到出现了一个二号。
“死者的身份调查出来了吗?”
“死者名叫陶鑫,是一个阔太太,已经让胡军去找她的家人了,如果家属确认的话。基本上就没什么问题了。”
“我知道了,你忙吧,”
结果当天晚上七点,胡军就已经把人找到了,来的是一个30多岁的男性,怀里抱着一个不满五岁的孩子。
男人从停尸间里走了出来,进去的时候他颤颤巍巍的好像很担心,但是出来以后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如果不是因为慕容在后面搀扶着,说不定他已经倒下了。
我看向了慕容,她点了点头。
“杨先生,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可以理解您的心情。但是还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你一下,请你老实回答可以吗?您最后一次见到您的妻子是在什么时候?”
虽然我也不想去揭开别人的伤疤,但是,有的时候事情就是那么现实因为我们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