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
武薇好像也吓了一跳,但是现在更加惊讶的是我因为我们两个的距离近在支持。甚至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声音。
只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我粗略的看了一遍,是死者留给父母的遗言,她把赚的钱都存在银行,想为家人买一套房子。
再往下可能是对凶手的描述,也可能是其他关键信息,都被刀子刮平了。既然我能找到,凶手肯定也能找到,他毁掉了最后的信息。再往下看,有一行血字,用刀子刻在床板上,是一串数字。
“7417969436364……”
后面应该还有几位数字,只不过我看不清了,或许是死者,已经没有力气了。或者那个杀人凶手在那个时候回来了。
在我准备出来的时候,看到藏在床板间的身份证还有银行卡,我估计是嫌疑人故意留下的。
死者真名叫陶馨,外地人,刚过完25岁生日。有了名字就可以追查她的生活轨迹,或许能找到关于嫌疑人的线索。
不过既然凶手把身份证留下,说明他自信无法追查到他。他也没动银行卡,我估计上面的钱不是一个小数目,侧面说明凶手不缺钱。
我关心的是那一串数字,一定有非常特殊的意义。密码有很多种,破解起来相当麻烦,还好只有一串数字,应该不会很难。
“马上把这串数字带回去破译,还有去给我调查他所有的生活轨迹,包括他失踪之前见过的所有人。速度要快,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的话,你们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我从床的另一边打滚出来,武薇突然对着身后的人喊了这么一句。
到是把我吓了一跳,所有人恐怕他们的想法也是和我一样的了。
这个女人好像就是这样,从来都不会好好说话。
“把这个床也带回去。”
或许很多人都不理解我的想法,他们有些奇怪地看着我,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个床对我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
能不能找到那个凶手就看我们的动作够不够快了。
因为这件事情过于诡异,让我不得不和之前的那些案子联想在一起。
但是这个女人具体做的是什么工作?我就算看不出来。也能猜到,她和那个房地产难道也有什么关系吗?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眼前死掉的这个女人,和之前死掉的那些人其中肯定有什么联系至于到底是什么,我还没有调查清楚。
武薇道:“难道你怀疑。这件事情和之前的那些案子有关系?”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这个女人的身份地位绝对不可能和那些上流社会人物有关系,如果非要说有一点关系的话,那恐怕也只有那种道德边缘的关系了吧?
“现在我还没办法给出结论,不过也正因如此,需要你们去调查,把这个女人的生活轨迹全部调查出来还有,尤其要调查清楚他和崔玉到底有没有关系。一会儿我会写几个名字,你们也要去调查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武薇道:“那你把这个东西带回去干什么?”
“死者是用手和指甲扣出这些字,木头上有血迹,血可能会渗进木头里,用技术手段或许可以还原。”
凶手毁掉血字的方法是划掉,如果直接用刀子削下来,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武琳说道:“你能还原?”
我摇了摇头道:“我虽然不能,但是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只不过那小子现在在忙着帮我调查一件事情,现在还回不来。”
“叫那些烂仔都动起来,把这个女人的一切都挖出来,谁给她揽活,熟客有多少,都给我查清楚。不想场子每天都被扫,最好都尽全力。”武琳怒道。
“我这就去办。”阿海拿着手机走了。案子跑不了,吃这碗饭的都没有好日子过。
其实在每个城市都有这样的地方,但靠警察来抓的话是绝对抓不完的,毕竟这种东西,虽然站在法律的边缘,但是想要一网打尽,几乎是不可能的。
皮肉生意的历史相当古老,到现在依旧存在,并且发展出一套行事规则。
像陶馨这种水准的从业者,不可能是一个人单干。这是一块巨大的蛋糕,很多人都想从中分一杯羹。
这一点的确有点可疑,陶馨对皮条客和鸡。头来说就是一棵摇钱树,这么长时间没联系,鸡。头没来找,肯定有问题。
不能说鸡。头一定参与,至少也是知情人。能不能把鸡。头找出来,就看阿海和小雷的本事了。
武薇转身又对小雷说道:“你去联系一下物业,找到租住纪录,再问问保安经常什么人来,最好能弄到监控录像。”
“希望不大!”小雷指着走廊上的探头说道:“刚才我就看了,都是摆设,线都没接上。”
“那就去找保安,特别关注一下最近有没有形迹可疑的人。”凶手既然选择这里作案,说明他认为绝对安全。可能对这里很熟悉,说不定就住在周围。”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确有点脑子不像我之前看到的那么愚蠢。
但是我仍然不相信一个凶手杀了人以后坦然的离开,而且还就住在隔壁,或者是在这附近。
至少在我看来还没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除非这个人压根儿就不想活了。
“这些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得去一个地方看看。”
武薇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或许是已经相信了我的能力吧。但是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根本就不打算让我插手。
所以我要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反正只要可以完成我的目的,其他的我什么都不在意。
自从来到这个地方,遇到的诡异的事情越来越多。那个神秘的凶手好像一直在跟着我,我走到哪里他就会跟到哪里。
韩征虽然说这很有可能是一个团伙作案,但是她的话根本就没有说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比任何人都想知道。
我刚要离开,却又转了回来:“对了,如果那些血色的文字,你们解决不了的话就去找胡军,他是这一行的专家,千万别客气。”
我笑着挥手离开。很多人都在看着我,或许在他们心里一定很不理解,为什么我在凶案现场的时候仍然可以保持乐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