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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初遇-雪

“这是什么?”薛一平指着石门右边的一小片石壁道。杨恒喜道:“这应该是机关,咦,老哥,你看这两个八卦图,似乎在暗示着什么?”薛一平凝目细视,只见左边八卦图浅浅刻镂卦象,右边的一幅刻得较深。“乾、坤、坎、离、兑、巽、震、艮,此八卦也;生门,死门,杜门,景门,休门、伤门、惊门、开门,此八门也;生于艮,死于坤,武林奇门遁甲常用之数也,其他卦门用的较少。”薛一平文诌诌道。说完,将两幅卦门一一对应,满心期应石门打开,谁知仍然没有反应。

“老哥,五行相生相克,八卦相辅相成,而后人所创奇门遁甲之术又与八卦之术有所出入,卦与门不是完全一一对应,而是与所在时辰,所处位置而变化。”

“哈哈,老弟,想不到你对奇门遁甲之术如此精通。”薛一平由衷赞言道。

“老哥说笑了,小弟不过跟着先师学了点皮毛而已,在老哥面前班门弄斧献丑了。”

薛一平哈哈道:“老弟谦虚啦,有了这些就足以啦。那么依老弟看,现在何为生门,何为死门?”

杨恒从白衫之中取出一方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个罗盘,不定地指示着方位,终于停转下来。“老哥,现在咱们所对石门位于兑位。可是还差时辰,在这秘道里也不知过去多少时间,所幸时辰就十二个,试试几次就好了。”于是拨转左边八卦至兑位,右边八卦时辰则试到第四次,“隆隆”声渐起,石门打开了!

一束束光线从外面透射进来,新鲜空气扑鼻而来,虽然还有些干冷,比起这秘道好多了。阳光明媚,远处那边可见血红色的花仍在搔首舞姿,鸟鸣声凄凉若呜咽之音。杨恒和薛一平看看眼前,千仞之壁就在身旁,危崖峭悬,壁光如镜,自然之力造就的奇观,华山真是实至名归。再远处迷蒙雾气笼罩山峰,人若望去,大气之感油然而生。

“人世间为何如此之多仇怨,大抵心魔惹得心神不宁吧,倘人人像这山峰一样,浸漫雾气之中仍傲岸挺立,宽厚容纳所有不平之气。可惜我是凡尘俗子,仍旧忘却不了仇怨。”杨恒若有所怀,“但恶人作祟执迷不悟,獠牙不除如何心安?”

“老弟,你看,一切浮云只是过眼烟云,在耀华映射下,再也不复存在。而一切又是暂时的,耀华失去光泽,浮云又纷至沓来,只有耀华永照山头才能驱逐浮云…”果然,远处的浮云折射彩光,渐渐消失了…

杨恒不禁叹道:”武林大会由于这莫名之徒侵扰,已没进行下去的必要了。可恨的是,敌人对我们的情况貌似了如指掌,是不是门派内部出现内奸,那个华山弟子突然消失踪影不是赤裸裸的证明吗?”

薛一平道:“看这秘道里的种种迹象,敌人已经十分熟识,这对于正义门派无疑是个沉重打击,像这华山派也陷入鱼龙混杂的境地,处境岌岌可危,目前咱们还未见到华山派的一员。唉,武林危矣,咱们这些人的担子又重了!”

“老哥,那边有石栈道,咱们下去吧,说不定还能看到华山派人物呢。”

他俩沿着石栈道急速奔行,地势渐渐降低。路上还看到斑斑血迹,脚印杂乱无章,一路下来没有任何价值发现,恍然间已经到了山脚下的一条大道上,蓦地,薛一平大叫:“老弟,这不是咱们来时那条大道吗?”果真大道路边还座着一块大方奇石,上书:“华山派”,旁边刻着:“来者通报。”

杨恒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少林派也在危险之列。如今华山派寻人不到,不如快去少林派看看。于是对薛一平说明情况,薛一平听了杨恒所言之况,赞道:“少林派也是武林大派,若是出现什么差错武林将再度受创,陷入一蹶不振之地,况且老弟母亲所书信函,还在玄空大师身上,所以老弟这趟势在必行……”

杨恒讷讷道:“听老哥之意是让小弟独行了,本来还有许多事情要向老哥请教呢,唉,也罢,什么时候才能再聚呢?”

薛一平面含笑意,“老弟,我确实有些本门事务要办,本打算这次武林大会后就回去,武林大会没办成,所以,唉,先回去处理吧。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老弟,改日回来,你我再聚之时,一定彻宵长谈,届时我在丐帮总坛为老弟接风洗尘。”

“那老哥什么时候动身?”

“出来丐帮一段时间了,也该及早回去看看了,若是没什么差错,明天就打算回去一趟。”薛一平突然一惊:“怎么把独孤大侠忘了,他不知去了哪里,还有魏道长。”

“老哥放心去吧,若是有他们消息,我会想办法通知老哥的,若是老哥有了消息,也别忘了告诉小弟嗯。”

……

距武林大会之期过去已有两日之久,杨恒拟草一份家书,向母亲道明了所处境况以及自己的计划,交给了薛一平手下的一个乞丐,据说此乞丐行动敏捷,因此,很放心地向他交代了些事情,之后马不停蹄向少林寺奔去。

九月的北方景色逐渐萧条,但在登封这个地方并不觉得如此。虽比不上繁华都城的花红柳绿,但也是热闹非凡。进入这座小城就会发现,街上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叫卖声,谈笑声,打铁声交织一片,甚至郊外马的嘶鸣声也清楚入耳。古老的小城塑就淳朴的人。建筑如此优雅,当地的人时不时邀约亲朋好友到酒楼里喝个小酒,谈个天等等。假若在小城内遇到什么困难,即使是外乡陌生人也感觉像是回家了一般,礼遇待人的程度不言而喻。

一家客栈里,杨恒正打坐休息。几日来的困顿正在一点点退去,心里的忧虑却一日日增长。早上才向当地的人打听过少林方丈,(因为从嵩山少林到西去必然经过小城),结果是均没有看到少林派的行踪。杨恒不觉感到奇怪,按说少林派比自己早走两日,理应回到少林寺了。照此情形,那就是少林派归途之中出现什么差错了。目前还不确定他们是否归寺,杨恒自然内心焦虑,由此打算加快脚程。

此时业已晌午时分,杨恒出了客栈,朝东边一条官道奔去。

”你们这群万恶的败类,前几天还嫌挨揍不轻吗?现在又来追着我们做什么?”一个清脆的声音尖叫道。

“呦呦呦,小丫头还是那么口齿恶毒,我们岭南三圣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那清脆女声是小翠发出来的,几日来的奔波,好不容易才将那”紫色棠菊”摘到手,自昨天又碰到岭南三圣,他们一直暗暗跟踪她们。而明天就是最后一天,倘若做不成药引,那么一切又将前功尽弃。“紫色棠菊”倒还有一些,但老爷的病情却是半刻不得耽误,这个节骨眼,岭南三圣又缠来了…真是苍天无眼啊!

“你们真是恬不知耻,简直无可救药!”小翠怒目相视,忿忿道。

“我不与你理论,快让你家小姐出来答话,再不出来,可别怪我祁广顺动粗手了…”

马车上传出连小姐那幽幽叹息,转而声音严厉,“小翠,别跟他们多费唇舌,卢胜,让你家老三住口。”随即马车帘一掀,一位国色天香的女子俏生生站在他们面前。

“连姑娘,以前多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卢某在此赔罪了。”卢胜抱了抱拳,“其实这也并非是我们岭南三圣的本意,说实话,这是敝上邀请之情,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那你们老三…的,的无礼也是敝上意思吗?”小翠怒不可遏质问道。

“呃,有这回事吗?我全然不知,老三,怎么了?”卢胜转身使了个眼色。

祁广顺会意地答道:“没,老大,并不算无礼,那天只是想陪连姑娘说说话。”

“够了,别在争这些无用的东西,倘你是为老三说媒而来,那么请回吧,最后一次对你们容忍!”连小姐准备回马车。

“且慢,”卢胜不自然说道,“此次并非为老三而来,敝上相邀,连姑娘给个回话,别让我们这些使者难堪。”

“脸皮够厚了,还使者呢,就是一群狗奴才,不管你们敝上是谁,告诉他,我家小姐不见。”

卢胜身上簌簌发抖,愤怒之极,但脸上还是微笑之色,平心静气道:“连姑娘,你看,给个回话。”

连小姐并不予理会,继续朝轿门走去。

“连姑娘既然如此不识抬举,休怪老夫无礼了!”卢胜欺身向连小姐攻去,祁广顺神色一整,也扑将过来。

“嘶—”那马匹惊厥而起,朝着前方狂奔,祁广顺横竖两掌给予马头以重击,一声悲鸣之后倒了下去。卢胜和连姑娘则打得激烈,按说连姑娘武功上强过卢胜,但卢胜终非正人君子,卑鄙无耻还阴险,上次不就是着了他的道儿了,险些受辱。想起之前的事,连姑娘就来气,惮于对他们的手段,因此也没有狠命抢攻。

“连姑娘,你受伤了吧,丝巾舞得不比上次轻灵了,哈哈哈哈,我看你还是回个话吧,免得迫不得已之时自讨苦吃!”

那日自方雄走了之后,连小姐主婢两人直接去那边山崖摘取药草。克服种种困难之后,终于要摘到“紫色棠菊”,可是一条眨着红赤之眼的毒蛇游弋过来,连小姐并未提防,雪白的胳臂被咬了一口,毒性之强险些掉落山崖,幸亏她懂得“毒物身边必有解药”这个道理,于是咀嚼了一片紫色棠菊叶片,毒性才渐渐消去。后来经小翠包扎之后,胳臂还是有些痛,不灵活,也并未在意。而也正是方雄走了之后,祁广顺意图未遂,于是不甘心又重返回来,看到连主婢二人正戴上那方雄所赠人皮面具,一路悄声嗫息跟踪,并留下了标记,待到连主婢二人准备上山采药之时,回去汇报情况给老大卢胜,岭南三圣赶忙奔过来,一路追踪,终于在登封这条官道上看到了主婢二人,于是发生了刚才一幕。

连姑娘仍是不发一言,卢胜恼羞成怒,一记“劈空掌”加重两层内力,随后执剑轻挑,意图撕裂连姑娘的丝巾。连姑娘尽量闪避,不与争锋。不能进攻,还要费功力抵御,女人天生力量不如男人,结果,自己被步步逼退,一次交锋还被划破绿衣,缠着的白纱布显露出来。

“果然受伤了,连姑娘,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劝你还是回话,我家敝上只是敬慕姑娘,去了不会伤害你的,而且保证你完好地回来。”

连姑娘任其花言巧语不闻不问。卢胜见状,剑锋劈将过来……

“啪”一声,卢胜执剑的手被稳稳接实了,扭头一看,讶异发现身旁多了个白衣书生,面露鄙视之意。

“朋友,你是谁?来此意欲何为?”卢胜装作不明白问道。

“那你认为我这个动作是想作甚,光天化日之下,三个大男人欺负两个姑娘。”

卢胜大喊冤枉,道:“朋友有所不知,这两个姑娘是我家老爷的女儿,他俩不顾老爷,打算与两个野小子私奔,那两个野小子是周边犯奸作科之徒,刚刚才被我们发现,你说让我们老爷知道后该多伤心,所以我们就要阻止她们与恶人交往…”

杨恒讷讷道:“呃,原来是家事,不过你们也不可这样对待你家小姐。就算她们是与野小子私奔,那也是她们的选择…”

卢胜见杨恒似已被蛊惑,给老三祁广顺使个眼色。“啊,朋友,我大哥说得没错,老爷有心病,久而久往已成沉疴,若是我们不把小姐们请回去,老爷只怕…我们该怎么交代?”

“他们满口胡言乱语,大侠,我是小姐的丫鬟,我家小姐为父采药,不巧总被这伙龌龊之徒骚扰,莫说我家伙计,根本就是陌不相识,小姐一个弱女子,被这几个家伙伤了几次,你看那白沙布,包扎的上次伤口还未痊愈,这次又被割裂衣服,差点让伤口雪上加霜,刚才他那满脸凶煞之气,这是对待自家小姐的态度吗?”

杨恒转身一看,小翠正怒目瞪着岭南三圣,旁边站着一位美丽的姑娘,正梨涡浅浅地看着他,露出迷人的微笑,杨恒不禁看呆了,目光迟迟不肯离开连姑娘那姣好的面容。

“公子,”连姑娘吐气如兰,“小女子谢谢公子的好意,不过像这类角色,不必劳驾公子费心了。”

“呵呵,你终于肯开口了,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久不言语的老二讥讽道。

“小子,”祁广顺看到杨恒盯着连小姐,而连小姐又这么客气待他,心中妒火满溢,“你不是想打抱不平吗?划出道儿,让老子陪你比划比划。”

杨恒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轻蔑地望了祁广顺一眼,“卑劣之辈,欺侮两个姑娘,传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不用你激将,我自然要教训你!”

祁广顺心中妒火未落,怒火又起。“这小贼不知天高地厚,看我不打断你的双腿,让你敢藐视你祁大爷。”内心想到这里,身形一晃,道:“小子,现在走还来得及,否则一会儿,让你知道本尊的厉害!”

杨恒并无离开之意,反而拱手一让,“请”。祁广顺拔出森森长剑,“死伤别怪没提醒你。”比划了个出剑式,直逼杨恒中宫。杨恒一副胸有成竹之色,待祁广顺剑尖逼近身体时,才开始接招。只见杨恒骈指而起,食中二指紧夹剑尖。“小子找死!”祁广顺剑抽不回来,直接顺势一推,妄图刺伤他。“叮”一声脆鸣,长剑断作两半。祁广顺看看手中的半截断剑,脸色铁青,并将断剑抛掉。双手似在摸索着什么东西,转瞬间,一副透明鹿皮手套已经戴好,“来啊,小子。”运起内力,掌心逐渐变黑,至全然如墨,祁广顺扑过来…

“这掌法有些邪门…”杨恒心思未落,只听小翠急促的大喊声:“大侠小心,那掌法有毒。”语音刚停,他手掌已接祁广顺的掌。“完了。“小翠心中一抖索。“你的毒掌未必伤得到我!”杨恒只觉腥气难闻,手掌间灼热难耐,温度更有上升的趋势,且吸力极大。“冰魄引渡”这是他师傅授予他的内功掌法之一,正是用来对付阴毒类炎掌,此时有了用处。两人对峙半刻之久,祁广顺料想杨恒心腑灼伤,要知他所练“三煞赤炎掌”毒灼之气会侵噬对方内力,并会随内力而循经导脉,直至脏腑,有谁能承受得住?于是

他不假思索放弃运功。

“啊!”伴随一声惨叫,祁广顺身形倒下了。原来这家伙自大狂傲,以为杨恒必定伤于此掌之下,不曾料到杨恒非但未受伤,自己反倒大意提前撤掌,最后一息真力被反抵回来。“大哥,快来救我,救我…”

卢胜与连小姐也是一言不合打了起来,连小姐本身胳臂受轻伤,身形不那么灵便。但她并未示弱,虽然未曾在招式内力上占有优势,但也不至于在短时间内落败。“童护法要我们活捉此妞,并未说明不可伤她啊,至于手段呢,哼哼…”卢胜边打脑子里边思索,“这次你又该倒下了…”

奸计尚未实施,那边却传来老三凄惨的鬼叫声,只见祁广顺在地上打着滚,本来面相丑陋,此时鬼怖狰狞,眼神迷离,嘴里喊着:“大哥,救我,我渴,渴…”而杨恒却稳若泰山现在祁广顺面前。“休要伤我三弟!”卢胜心思烦乱,抛下手中长剑,赶忙奔了过去。“三弟,哪里不舒服,说给大哥,别怕,有大哥在呢。”仔细一查,发现他被自家掌法反噬,于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倒了颗紫丸,塞进老三嘴里。然后看着眼前屹立的白衣人,“好小子,年纪轻轻,功夫不错,老夫看走眼了,失敬失敬,这笔账以后再算吧。“说完,背起老三,招呼老二,一股劲儿朝着登封小城里奔去。

“大侠为何不除去此三獠,为江湖除去祸害呢?”小翠望着奔行而去的卢胜等,心中颇为不悦道。

“小翠,还不谢谢恩公,恩公这样做自有用意。”连小姐向杨恒微微一福,“小女子感谢恩公的解围之情。“

“姑娘不必行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况还是欺侮你们女流之辈呢。“杨恒语音一沉,“江湖上说岭南三圣介乎半正半邪之间,只不过近些年来就邪胜于正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其并非大奸大恶之徒,再者老大重情重义,这次就算给他们个面子下吧。”

“大侠怀具仁慈之心,只怕这些匪类不领情,莫忘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公子,小翠是我的丫鬟,她说话就是这样心直口快,让公子难堪了。“连小姐款款道。

杨恒环视四周,“看姑娘姿容应是名家闺秀,为何被这伙匪类纠缠?“

“小女子出身连家寨,家父连衡身染重疾,我们主婢俩出来采药草,岭南三圣也不知想做什么,经常找我们麻烦。”说完浅浅一笑,“公子的名讳可否告知,相助之情没齿难忘。“

“连姑娘言重了,小可杨恒,姑娘芳名呢?“

连小姐思忖一下,“我叫连如雪,因出生在冬季下大雪之时,所以就叫此名,让公子见笑了。”

“如雪?好名字,正如姑娘一样,肌白如雪,莹光焕发,衬以这绿衣红裤,愈发温婉美丽了。”杨恒情不自禁地看着连如雪,又犯花痴。

连如雪不胜娇羞道:“杨公子,小女子有啥可看的?”只觉心中如小鹿乱撞,脸上红晕更重,像个熟了的红苹果。

他俩彼此这样静静对望着,足有片刻之余。小翠在旁边眼见这一幕,也不由得笑了。“咳,咳咳。”小翠不自然咳了两声,“小姐,我们还有正事呢…”

“哦,对了,杨公子,你住在哪里?改日我办完事拜访公子。”连如雪企盼道。

杨恒神迷回来,叹了一口气,道:“目前有件事情亟待去办,说起来,现在我也是居无定所,连姑娘,日后有缘自会相见。既然姑娘有事要办,那么就此分别吧。“

连如雪幽幽道:“公子一路顺风,到时来连家寨坐客嗯。”杨恒眼睛离开那不舍目光,转身向少林寺方向奔去,连如雪直至他消失在视野,才与小翠一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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