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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身世浮沉

月黑风高,在一片怪石嶙峋的岩崖边,绵延一条官道,一个身着白长衫书生正策马前行。明日晌午时分,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就要来临,他心中一琢磨,顾不得擦掉脸颊上的汗水和泥巴,反而加快了速度。

马声嘶嘶,嘿咻地喘着大气,在如此寂静的夜,听来异常响亮。但他心里明白,这匹马将活不过多久。这匹伴随他三年的健马,跟着他久经百战,如今也是疲惫不堪,伤痕累累,再加上连日来的奔波,此刻是非常虚弱,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

尽管虚弱,但它还是疾奔向前。捱过了这条官道,面前是一片密森森的林子,终于马腿一软,倒了下去,他一个趔趄,摔了下来。还好没有伤到筋骨,但突然的一震,也让他措手不及,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眼含泪水,回首注视着倒下的白马,喃喃道:“马儿马儿,苦了你了。”蹲下身来,呆呆地抚摸着马的脖子。失神间忽然发现了马的下巴有一根银针,不是盯着看还真不容易看到。银针深深地刺进了下巴,仅余半寸留在外面。他小心翼翼地拔出银针,凝视着它,银针全长一寸,通体折射出蓝色光芒,显然是淬过剧毒的,针尾是三棱状,棱面上精巧地刻着十字。脑里苦苦搜索,武林中似乎没有用这种暗器的,当下小心地把银针包了起来。

突然身后‘嗖’的一声,又是暗器袭来,他似乎没有警觉到,怔怔地想着刚才的事,越来越近,眼看要上身了,“砰”的一声,那暗器被打偏了,扎到旁边的怪石上。他才晃过神来,看着那暗器,脸上的神色惊喜又迷茫。原来这暗器还是那银针,不过上面沾着少许湿土,他不以为然的笑了。

“娃儿,笑啥呢?是不是感谢老夫救了你的命?”他回首望去,又是这个可恶的老头子,就是那次萍水相逢,近三个月一直神不知鬼不觉地缠着他。

“喂,老前辈,你干嘛一直跟着我呢?”

那老人呵呵一笑,捋了一下胡须,“娃儿,跟着老头子我学武功吧?你那三脚猫的功夫,看着实在碍眼,可惜了可惜了……”

“可惜什么?”

“娃儿,你骨骼惊奇,天生璞玉,就是练武的好材料,如此一朵奇葩,浪费了多可惜?”

他微微一笑,“这关你什么事?”

老人诡谲的一笑,说:“因为我爱管闲事。”

“那你别缠我啊,那么多人,非得找我,我跟你又没半点瓜葛…”,他有些愠怒。

老人道:“其他人不配,只有小友才是上上人选。”

“可是我不想跟前辈学武功。”

“为什么呢?怀疑我的武功?”

他仔细打量了老人一下,面貌清瞿,双目炯炯有神,神采奕奕,面貌含笑却不怒而威。而身上却穿着农家蓝布衣,虽有些破洞但干净朴素,脚上是蓝布鞋。他怎么也想不到老人这副面孔却玩世不恭。

“我…”,他犹豫了一下,“老前辈,我知道你身怀绝技,但我…”。

“娃儿,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难处。我教你功夫,不用拜师。”“不是的,是其他原因。”老人道:“是有武林纠纷吧,还有,刚才那枚银针刺的是你,你怎么不躲呢?”

他望了望怀里的包,含泪说道:“老前辈说的不错,晚辈身上负有大仇,仇人千方百计对付我。刚才晚辈在细想此中缘由,不晓得被暗算。”忽地低声道:“老前辈,敌人还在附近,我们不可大声说话。”是以老人刚才救了他一命,他很信任老人。

老人嘴唇嗡动,低声传音道,“老夫我刚才默运玄功察觉方圆十丈之内没人,小友大可放心。”

他长吸了一口气,略一皱眉,郑重说道:“老前辈可知昔年七里河边的那场决斗么?”

老人猛然一愣,抓住他的手,急切地说:“可是七里河的决斗?”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老人,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

老人不待他回答,自言自语道:“说起来我也是当事者,十年前的那场决斗,我是至今难忘。这事得从十五年前说起……”

“当时武林中掀起一股邪恶势力,这股势力形成一个帮会,名叫“三清教”,其帮主“万爪鹰王”邢邪天带领帮众到处作恶,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邢邪天更是甚嚣尘上,掳掠良家妇女,更可恶的是公然向武林叫嚣,滋扰是非,气焰不可一世。三清教的教徒各个都是好手,武功非凡,武林各大门派都奈何不了,再者各大门派都为了自求平安,与其他门派互不往来,结果三清教变本加厉,屠戮无辜受害者,活捉的反抗者被施加酷刑,其行为令人发指!后来各大门派终于坐不住了,广发英雄帖,邀集各路英豪,消灭三清魔教。结果在发出英雄帖的半个月后,群集四十名好汉,其中有丐帮八袋长老五花散人薛一平,少林罗汉堂主持玄明大师,武当仙风道人魏远山,青城派首座弟子独孤傲雄…这些都是那时的一流好手,其他三十名都是名不见经传的来邀拳助威的。隐士高人都没露面,他们不愿来,自是不必强求。可是当他们齐心协力,合力戮敌之时,出现了一件怪事,出发前一天晚上,当众人吃过临行前的晚宴,商量好对策后,就全都困了去休息了。第二天清早起来却发现一流好汉全失去了踪影,其余的不曾失踪,但也全被点了哑穴和黑甜穴,解开他们的穴道问明情况,他们竟然一概不知,唯一想起来的就是感觉非常困就倒床呼呼大睡了,醒来就是这样子。诺大的一座庭院,十名好手失踪,三十名被点穴,成百人的目光居然未发现!当然翌日的讨伐失败了,不过之后三清教的魔爪明显收缩了,没有什么大的事件发生,最多就是小偷小抢之类的,武林就暂时平静了一小段时间…

可是好景不长,劫难又一次来临,倒不是三清魔教作祟,武林中出现了一群身着红衣身披毛大氅的怪人,只不过他们并没有同老百姓作对,而是明里私下里同武林正派角色决斗,他们身法怪异,犹若神龙见首不见尾,而且武功高强尤在三清魔教之上,当然武林正派人物不甘示弱,一时间集聚一堂,商策却敌大计,最后决定由当时名满天下的大侠”中州一剑”杨祖康,带领四十余好手,打算先与敌人谈判,如若谈判不成双方撕下脸来,那就只好武力解决了,双方约定于当年冬月廿十在七里河边解决争端。时间一晃过去了,约定时间到了,杨大侠与众好手如约赶到,可奇怪的是对面竟然爽约,未按指定时间赶到,等了许久仍不见人。就在那天黄昏,众侠等得不耐烦了,打算各自回府。可就在这时,众侠身后一排林木“嘎吱嘎吱”倒下,紧接着冲出一群手握兵刃的红衣大汉,为首的是个猪头大脸,膘肥体壮的巨汉。他目露凶光,似有所恃地朝众侠啐了一口唾沫,大声说道:“你们想自己束手就擒呢,还是等我把你们打发了?”众侠一听这话,纷纷狂怒起来,人群中有人骂道“江湖中的伪君子,爽了约还如此老气横秋,宵小之辈妄自尊大,不给你们这窝狐鼠点颜色,以为怕你们啊。”众侠顿时怒不可遏,大有准备动手之势。杨大侠眉头一紧,止住众侠的话语,道:“各位同道不必动怒,先问明情况,等会儿动手也不迟。”转头对那巨汉说道:“贵方打算如何终了?”那大汉头也不抬,哼唧道:“还是原来的初衷,束手就擒或反抗被缚,选一条路吧,不过我劝你们还是乖乖就擒的好,否则多受皮肉之苦。”杨大侠抑住心中的怒火,淡淡地说道:“这么说你们是打算吃定我们了?贵方没有想一条和解之策?”“想妥协?哈哈,想妥协就放下兵器,利索点,选一条路,老子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们瞎耗。”杨大侠叹了一口气,道:“若是真打起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即使不敌你们也不会捉到我们当阶下囚的…”“呦呵,还挺硬汉的嘛,看你们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说完巨汉就做好起手势,杨大侠道:“先礼后兵,现在可以动手了。”众侠摆好阵势为杨大侠掠阵。巨汉直扑过来,变拳为掌,直入中门,杨大侠蓄势以待,单掌执于胸前,另一掌平切腰畔。巨汉化掌为刀,朝着杨大侠的面门猛劈下去。杨大侠运力于臂,格挡住巨汉的架势,巨汉一掌被接实,心想:“哈哈,小子,你上当了。”这巨汉是三十年前绿林黑道上的一方霸者,凭借一双肉掌打得“死掌之煞”的浑号。他出道之前跟随魔尊司空南习练七煞阴风掌,魔尊临终之前将所存秘笈都遗留给他,是以在武林中占得一席地位,白道黑道提起死掌之煞熊五明,都惹他不起。杨祖康立感一股阴风袭来,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战,本来杨祖康是名剑客,为了所谓公平就用掌力搏,他的掌法并不像熊五明那么精练,再加上熊五明的掌法属于阴功,还得消耗罡气抵御。平常之时,杨祖康也习练太清罡气,但他主要精于剑术。虽说有些吃亏,但也不至于打了寒战,之后的每一招显得迟钝无力。众侠一看情势不妙,想冲上去接应杨祖康。可是杨大侠被迫得手忙脚乱,不一会儿便落败了,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口溢鲜血。熊五明哈哈大笑,轻蔑地说道:“中州一剑”不过如此,我才用了三成力气。唉,你们这群还要抵抗吗?说完就要众侠弃械投降,见众侠没有反应,熊五明的部下拿着绳索扑了过来,众侠晃了下神儿,准备跟他们拼了,可是又一想,这样下去生死未卜,没人回去报信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众侠默一忖思,让一名好手回去。那名好手明白当时之局,含泪对群侠说,我一定完成任务。众侠阻碍住红衣大汉的攻势,那名好手飞奔着抄小路离开七里河,突然听见有人大叫:“杨祖康阵亡了…”他抑制不住眼泪,漱漱流了下来,头也不回地奔去…”

老人讲到这里,脸上一脸悲容,可他再看白衣书生,脸上已布满了泪水,眼睛红肿的厉害,正在纳闷之时,蓦地,白衣书生紧紧逼视着他,口中呜咽地说道:“老前辈知道的这么清楚,想必是那众侠中逃走的好手吧?”

老人无可奈何地点点头,是啊,虽然他把信传出去了,可是他却是四十人中唯一逃生者。这么多年行走在江湖中,这就像影子一般无时不刻地缠绕着他。记得临行前说过的,众侠要一起同生共死。他也曾自责了许多次,也想过自裁谢罪。可是转念一想,敌人还未歼灭,自己怎可提前死去,这样对得起众侠么?之后他矢志练武,终于成了一代大侠,可是时光匆匆啊,敌人的踪影一直没找到,自己却已迟暮,他打算收个资质上乘的徒弟,传授他武功,替自己完成未竟的心愿,自己也就无憾地去见死去的众侠了。

“小友,看你如此戚容,莫不是跟这事有关系?”老人脸上写满迷惑。

“老前辈,”白衣书生哽咽了一下,“中州一剑杨祖康正是家父。”

“你是恒儿?”

“晚辈正是恒儿,老前辈怎么认得我?”

老人抹了一把泪水,激动抓住了杨恒的手,脸上露出了笑容,“苍天不负有心人啊,我苦苦找了十年,终于看到杨家的后人了。”

“你回家拜访你母亲了么?”老人问道。

“家母我前些天看望过,这次出来正是母亲同意,母亲担忧我的安危,怕被仇人追杀。”杨恒道,“可是我总得出去磨砺啊,总呆在家里也不行。”

“我说那段时间怎么找你找不到了,恒儿,可得给你父亲报仇啊。”老人唏嘘了一下。

杨恒咬牙切齿道:“父仇不共戴天,孩儿怎敢忘记,为了不让母亲担忧,我才告诉她我是来找师傅的。”

“你有师傅了?”老人希望而又失望地说道,“唉,本来我方雄想收……”后面的话还是咽了下去。“也好,恒儿有了师傅我也少了点遗憾了。”老人闷想。

“老前辈可是东南一剑方雄伯伯么,记得小时候有个伯伯逗我玩,是前辈么?”

“呵呵”,老人温馨地笑了,那时多好哇,看着义弟一家其乐融融,可是如今…老人无奈叹了口气。

“方伯伯,家父真的走了么?”杨恒道,是以舍不得父亲。

方雄悲愤道:“我亲耳听到你父亲临终前惨厉的叫声,落在那群恶人手里,能逃脱死亡么?”

“那熊五明如今在哪里?”杨恒恨声说。

“熊五明自从那事以后再也没人见到过他,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他右眼睛上下眼皮被竖直割了一道刀痕,是昔年出道时自大被“一刀客”所伤,你以后行走江湖得注意此人特征。”

“呃呃,方伯伯放心吧,我会注意的,天涯海角我一定找到他,让他血债血偿!”他有些不由自已。

方雄看着他怀里裹着银针的包,问道:“贤侄有何打算?”

“明天就是十年一度的武林大会了,母亲嘱咐我把一封信送到少林寺方丈手里。”

“那好吧,我还有点私事处理一下,处理完我会找你的,时候也差不多了,咱们就此分别吧。”

杨恒双眼饱含泪水,道:“方伯伯保重。”话音未落,“贤侄不必多礼,以后咱们还见面的。”老人已在三丈开外了。

不知何时,天空露出一眉弯月,杨恒抬头望着它,心中颇多感受难以言状,低头看看怀里的包裹,毅然地向林中深处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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