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月一听到凌衍赫还要自己报答他,原本平淡的脸色一下变得漆黑。让这房中唯一的观众感到了一丝风雨欲来的气息。
“呵,要我报答?”沈曦悦的美目中出现讽刺的亮光。
“早在一开始,我们的同盟之间关系的形成就是半胁迫性的。如果给我选择的机会,我才不会跟你这一种危险的人扯上什么关系。并胁迫着不得不和你哥做也就算了,反正你也是有实力的。对于我的目的也是有帮助。”
沈曦月的面容又恢复了平淡,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满心的不悦。
“这些我到先撇开不说,虽然我现在不得不在你的监视下,但它毕竟是对我也有利的。”沈曦月端起案台上早就备好的热气腾腾的毛尖,为自己倒上一杯清茶,轻端起来,轻轻吹了吹他的粉末,这才慢悠悠地说道,“当初不过时借用了你的名头,这确实给了我很大的便利。但你曾两次闯入我的闺房,这就算你这个登徒子不经我允许就进到我屋中的代价了。”
看到自己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凌衍赫的眼中显出不赞同的神色。
“你也不要露出这样的神情,但是你闯入我房间的事情,就足以让我把你划到我的敌人当中去。如今只是借你的名头来解决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就算没有你,我也可以用其他的方式解决。用这个来作为你的代价还算是便宜了你。”说着,沈曦月面上难得的露出一些骄傲的神情。
原本还想跟沈曦月争辩一番的凌衍赫看到她的表情之后怔了一下,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十分久远的记忆一样沉寂下来,周身都流露出一种怀念的氛围。
沈曦月看着凌衍赫的表情十分的古怪。自己的画中有什么触动到他了吗?她又将自己的话回想了一遍,并未发现什么古怪。只能将凌衍赫现在的状态推到他自己身上,看来这人确实是有毛病的,怪不得满朝文武都那么的怕他。
“有没有纸笔?”
自凌衍赫回忆起什么之后,房间就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实在不习惯于他两个人单独待在如此诡异的环境当中,就开口打断了这样的状态。
听到沈曦月的声音,凌衍赫回过神来。为自己刚刚的发呆懊恼,自己的警惕,只要到达她的面前就会自动的放松,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凌衍赫头疼的揉了揉额头。
他轻轻的拨弄了一下桌岸旁的一个凸起。这个小孔是在下面连接着极其细小的水道,拨弄这个凸起所产生的气流可以带动下面细小水流的运动,从而使楼下管理的屋子中看到服在水槽中的小木块的运动。并且这些木块都是分开的,可以让楼下的人确切地知道是哪个房间,哪个桌子发出来的声音。便会有是从直接上去询问需要哪些东西,可以说是十分便捷的设置了。
楼下的是从发现凌衍赫的呼叫之后,就有专人上来,轻叩了两下门,由于凌衍赫在进入这里的时候一向得任何人进出。这是从就为像其他房间一样进去,而只是在门外询问是否需要些什么。
凌衍赫为了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语气极为不耐烦的到。
“拿纸笔过来。这么贵的房间,竟然连这些东西都缺吗?”
门外的侍从苦了脸。刚刚明明是您对一些事情不满意,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那些纸张也被墨水打黑了,这才都收了下去,紧接着这沈小姐就被请了进来,还未来得及您的要求就来了。不过这是从并不敢对凌衍赫反驳,只得应向快速的去找纸墨。
“你要纸笔干什么。”凌衍赫头从门那边转向沈曦月。
“呵,刚刚的凤掌柜不是要我们云山的菜色么,我刚刚的两位姐姐可是也听到了,若是以后她们过来没有看到,只怕也会怀疑吧。不过你们的心倒也真大,利用云山来营业。”沈曦月面带不快,云山毕竟对她来说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地方,在她的内心有着很重的地位。只是因为一次谈话就让人家把云山的东西要了去也难怪她会不高兴。
凌衍赫看沈曦月的神情,就没再说什么,自己在这丫头身上吃的亏也太多了。自己可没有跟一个小丫头斗嘴的习惯,看这小丫头找事碴的架势,自己就让她这一回。毕竟也是他们的凤栖楼占了便宜。有了云山菜色的招牌,只怕着酒楼的生意也会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