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高门大宅中,布置着上好的红绸布,在花园中各色鲜花已经盛开,美艳不可方物,园中凉亭,金碧辉煌,与院中的奢侈布置相交映,世家大族的气息扑面而来。
在花园的尽头,有一所幽静的小屋,屋中传来隐隐争吵的声音。
“如今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那个传闻中的沈曦月到底是不是当初的那个贱种,你们到底弄清楚了没有。”一个妇人尖利的声音响起,将她华丽的贵妇气质毁于一旦,震得人耳朵痛。
“好了,安静点。”一个威严的声音带着不耐烦的意味制止大喊大叫的妇人。
被制止的妇人并不甘心,“都这种时候了,我怎么静的下来,你也知道,云山与当初沈阳的关系,又有一个小姑娘被云山收养,还给她起名沈曦月,难保她不是当初的那个贱种。”
“就算是有这样的可能,现在我们在这里瞎猜也无济于事,到底如何,我们今晚就知道了。”中年男人语气阴狠的对我屋内的人说。
屋中还坐着一少女与一个少年,他们的表情对两个长辈所说的话不以为意。
“母亲,就算那个沈曦月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人,这么久了还能翻出什么风浪。”沈辉也就是那个阴狠的男人的儿子沈奇晨漫不经心的说到。他身旁的妹妹沈琪琪也一脸同感的表情。
“你们懂什么,如果真是那个贱种我们家所营造的一切都有被抖出来的危险,到时候虽然对我们现在的势力无甚大碍,但我们在京中的名声坏了,一些高官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会在表面上拉远与我们的关系,到那时只怕京中我们沈府的仕途一定会受到极大的影响。更不要提云山,我们自然要早做准备。”沈辉恨铁不成钢。
这时那少女沈琪琪,眼中划过一道利光。
“父亲,母亲不必担心,今天这场晚宴我必会将她的身份套出来。到时我们就有了依据,也好商量对策。若他不是岂不是皆大欢喜。我们如今在这里心焦,也无用,还不如现在就准备准备,等一会儿宴会上验证她的身份。”
“不是当时都说沈家的嫡出小姐沈曦月,幼时受了烫伤,可当时给她医治的医师被人收买,再给它上钥匙将毒药谎称是药品,涂抹在伤处,差点要了她的命。虽然后来云山的山主出手,保住了他的性命但是由于毒物的入侵是从伤口出来伤口必然留疤。我们可以以这个线索来试探她,也好过,在这里猜忌。”
听到沈琪琪的话沈辉夫妇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当年指示医师向沈曦月下毒的人就是他们,不过,由于当时的沈阳十分信任他们并未查到他们头上来。他们也自然推出了一个替死鬼,这才保全了自己。不过也正因如此,他们对于这件事所知甚祥,自然清楚当时多少名医都无法去除这个疤痕。只有苗疆的美颜蛊才可以,可这美颜蛊极为折损寿命,使用美颜蛊的人寿命会缩短一半。一个正常人是不会为了美貌去将自己的寿命折损的。
况且,使用了美颜蛊的人在右耳的耳垂上都会浮现一朱砂似的痣,使人一看便能清楚。
沈辉夫妇对视一眼,同意了女儿的建议。这个女儿天生聪颖,自小就成熟稳重,沈辉夫妇对她是极为放心的,对她的信任超过了对自己未来的继承人沈奇晨。
前院中逐渐热闹起来,客人陆续地到达了,身为主人的他们自然也要出去迎客,只留下了沈琪琪一个人来策划这场行动,其他的人都去厅外,与人寒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