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了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不会说话了?”
“明白了。”
墨子俞讥笑着触上林夙攒紧的拳头,大掌完完全全地将林夙的拳头包在手里,道:“本殿就是喜欢你这幅德行。
气得打紧儿,又不敢反抗。”
“够了……”
“够了吗?”墨子俞就是想把林夙虚伪高傲的外壳慢慢地剥下来“本殿觉得还不够,本殿理应帮你看清你的身份才对。”
衣衫被墨子俞一层层褪下,腰间的烙印刺痛着心。身体发颤地躲开视线,然而墨子俞不会让他如愿。
他伸手附上烙印,一遍遍地描摹着上面的字:奴姬。
固然为奴倒还没有什么,若加上了姬,无异于比娼妓更令人不齿。
林夙和墨子俞的初见是在男娼馆,如其名,里面尽是男娼。专门为有特殊癖好的富家子弟提供。
这么多年了,林夙依旧记得当初的不堪。就差一点,他便……
他感激墨子俞的搭救之恩,却逐渐恃宠而骄。
没有办法,林夙将门之后的血统不允许他这般的屈辱。
林夙再开口时,更多的是妥协,卑微的妥协:“……我错了。”
“错了?”墨子俞仍好整以暇地在林夙腰间不停的去描绘那个字,显然不满意。
“求你……”
“谁求我?”
“我……求你。”
“哦?有何事求我?”
“我求你……”求他什么,求他把衣服给自己穿上,还是求他给自己留下最后的自尊?
看见林夙自嘲的笑,墨子俞还是停了手,拾起衣衫,耐心地给他穿好。
这件事,二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
林夙起身整理好凌乱的头发,遮掩住眸子不让墨子俞看见自己的脆弱,往外走。
“向凌给你把偏殿收拾出来了,以后便住下吧。”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