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若执意如此,那便随心去定吧。身后自会有人相随。”言珩渊招手,一头通体朱红的狼缓缓走了进来。
警惕的眸中浮起一团思念
“吼~”它顿足,屈下了前两足。宛若在行礼一般。
只在这时,言珩渊才真正地在雪莫璃的眸中看到了温度。
眸中的水雾被雪莫璃抑制住,恢复平淡的目光看向那头狼:“鼎战,记得我吗?”
鼎战不做言语,乖乖走到她裙前,舔舐着她垂下的手。
雪莫璃不觉泪目。这畜牲,当真没白养。
就在此时,雪莫璃敏锐地捕捉到门外的声响:“滚出来”
――――――
“你堂堂皇子怎可被美色所惑,破了宫禁还如此做派!你是要气死朕吗!”
墨子俞面前这位,是东燕的皇帝:墨行。
自己最器重的儿子竟栽倒在女子手里,还是司徒清冉那个小丫头!
墨子俞:“悉听父皇惩处”不做任何说明的表示无疑让墨行更为生气。
冷笑道:“既如此,朕便让你好好长长记性,知知分寸!”
“来人!将大皇子施以鞭刑三百!”
带刺的鞭子划破空中的寂静,打在墨子俞身上,淡蓝的衣衫上道道血痕迅速弥漫在他的背脊上。
饶是行刑的侍卫见了,也不免心中激寒。加上墨子俞平时为人处世温润有礼,侍卫挥出鞭子的力道刻意轻了些。
仅轻了分寸,那侍卫便听见了墨子俞微微发颤的声音:“你不必如此,按例,行刑――即可”隐忍着痛意才勉强将话说完。
侍卫听令,又加重了气力。
墨子俞声音极小,未让墨行听到。
透过鞭声,墨行的话他倒是听得真切:“皇家之人何来真情,权谋之争最忌的便是爱,你身为未来的储君却明知故犯!况且司徒清冉那丫头未曾钟意于你,你非要陷入其中不可自拔吗?”
迫于对父皇尊重,尽管他在听到司徒清冉不钟意自己时再恼,也是耐心听之说完。抬首正视着墨行:“小冉是否钟情于我与父皇无关。父皇难道想让儿臣同您一般,妃嫔无数,却无一人――真心待之!”
“你!”墨行哑然,不知道该如何辩解,气的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