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先生说笑了,这图卷所绘制的信息太过奇特,在下也不明其义啊。”
此时,韩旭心中已知道,若是自己将这个答案说出来,那么他的处境会更加的艰难,到那时,这沐令迁一定会施加压力,而自己若是反抗,情况则会更加的不妙,因此,现在他必须先摆脱这个问题。
不过韩旭不知道的是,当他说出这个回答时,他已经是真正进入到沐令迁的陷阱之中,并再无可能脱离开来了。
“韩旭贤弟说笑了,你刚才明明已经将答案告知了一旁的霍澄贤弟,要不然霍澄贤弟怎么会知晓答案,并告知身旁的两位仆从呢,贤弟就不要打笑为兄了!”
此时,这沐令迁依旧是在进行一番扯皮,但是不同的是,他进入将一旁的霍澄给搭上了。
刚才霍澄以传音入密之法,告知了那两名是师兄弟答案,他虽然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但是这个举动却已经无形之中将自己与沐令迁绑在了一起,此时,沐令迁向霍澄试压,霍澄不得不进行着回答。
“没错,刚才韩旭已经将答案告知了在下,只是他还告知在下,不能直接说出,而是要让沐令迁你自己来猜一猜。”
“哦,原来还真是韩贤弟来有意校考为兄啊,只可惜,为兄才疏学浅,还真就猜不出这答案来,不如还是由韩老弟来告知为兄,如何?”
眼见这沐令迁越逼越紧,韩旭额头不由渗出几滴细汗来,他心中不由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于是心中开始打起退堂鼓来,并准备谋划起来。
“唉,既然这个韩旭玄师不想回答,那我广临来替他告知沐令迁玄师吧。”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霍澄却早已再次用传音入密,告知了身旁的广临,广幽两兄弟接下来的动作,等到这韩旭心中一有迟疑,这广临便率先站了出来,并对着沐令迁说道。
“哦,愿闻其详!”
见到霍澄竟也动气杀心,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剪出这些阻碍来,沐令迁心中不由一沉,但他脸上,则依旧是一副平静的模样,当他见到广临也回答后,便也装作也听取的模样。
“很简单,这在你们玄师说来,乃是血路之法,要想破解这枚石珠的秘密,需要集齐四人之血滴注在这石珠之上,如此才能开启。”
“嗯,竟是这般的简单吗,唉只怪为兄才疏学浅,竟然连这都没有想到,对了,韩旭既然你已知晓这石珠之奥秘,且你们四人正迎合这开启之法,不若就在这石珠之上滴上几滴精血,看看是否如所想的那一般吧。”
到这时,沐令迁倒也不怎么掩饰了,他看向韩旭四人,脸上的笑容已是满布嘲讽,此刻,他只需要再向着韩旭试压,一切便已经是定局了。
“怎么,韩老弟不愿意吗,难道你不想开启这枚石珠呢,只是几滴精血而已,并无什么大事的,快去吧。”
“沐令迁,我们都是滴注精血了,那你呢,你并无任何事做,你又要干什么呢?”
“为兄这不是要为贤弟进行一番勘探吗,眼见这开启之法已经找到,一切都已刻不容缓,为兄那还能允许事情出现偏差呢?”
此时,韩旭还想做着最后的反扑,他看向沐令迁,似乎想要从他身上寻得一些让步,但是可惜,沐令迁那会就此放过韩旭。
此时,沐令迁不断的与韩旭进行着扯皮,同时言语之间还不断的提醒着众人,开启之法已经尽在眼前,但就是有人不执行,因此才耽误了时间,通过他言语的不断蛊惑,情况果然是越发的不妙了起来。
“哼,这血路之法,乃是献出生命之法,在下与众兄弟皆是性命相连,谁都不能因此丧命,恕在下无力开启这枚巨石,告辞了!”
眼见已无逆转情况的可能,韩旭突然心下一横,他与周围的三人言明利弊,然后立即与众人摊牌,并准备立即同剩下的众人,一同离开这个地方。
而同时,他的言语虽然惹得其它三方之人不爽,但是却无形之中令自己这方的人心逐渐凝聚了起来,当韩旭在起身离开的那一刻,这三人便立即出手,进行着帮忙。
只听一道声响传来,那三名左家兄弟便立即运使起玄气来,一刹那间,在场众人竟感觉心头突然一沉,似是受到了重击一般,当他们看向这三人时,却见他们已经背生双翼,迅捷无比,他们在玄师韩旭的特殊力量的加持下,可谓是电光神行,一步千里,竟一时令在场众人的目光连跟踪都来不及。
“快阻止他,要不然这枚石珠便开启不了了!”
眼见这韩旭竟有实力从众人眼前逃脱,沐令迁顿感计划即将落空,且要是他们逃走了,自己就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于是他想都不想,直接便将一切问题都推卸到了韩旭这四人身上。
同时,这沐令迁还提起玄气,准备进行着追击,若是追击不到,他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脱离这个困境,让霍澄与黑衣剑客鹬蚌相争,而后他自己再回来渔翁得利。
想到此处,沐令迁不得不为自己的机智多谋而感到兴奋,然后,就在他刚要出手的那一刻,破局者出现了。
只听一道剑吟之声突然嘶鸣起来,它仿佛如同九天的雷霆一般,一举一动,挑一个,皆包含着无穷的威力,当它出现的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觉的身心一颤,于是他们立即会过头来,想要看一看这是什么情况。
而此时,是那名黑衣剑客动手了,直接他探出被黑巾紧裹着的右手,然后抽离出那柄黑色漆黑的特异宝剑,随后便是不同一挥,想要运使剑法,截住那逃跑的四人。
然而就在他出剑的那一刻,天地四周便已是疯狂的扭转了起来,一瞬之间,一道刺眼的剑光便出现在了当场,众人被着剑光刺的不敢睁开眼睛,但是,这道剑光出现以后,四周便已再无什么声响,这不禁让众人心中一疑,于是他们强忍着刺眼的痛感,而扫视着周围方向。
此时天地已经沉寂了下来,而那四个要逃离之人,此时也没了声息,只余下的,便是空气之中的一阵沉闷声响,已经在众人身前如“人”形四散开来一摊浓稠而新鲜的鲜血。
那四个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