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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微步歌未料七砚辽被打败的这么突然,更未料宗卿朔如此行事。那自掌心涌出的杀气根本无法回,只能眼睁睁看着七砚辽被推得腾空而起,从胸膛创口喷出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血线,“咚”一声,肉体狠狠撞在青石板上,七砚辽脸色惨白。换做普通人,早被这掌风震得支离破碎,他居然还有口气。

武当弟子一时欢呼雀跃,高呼掌门英明,师伯英明!一代魔头终于被武当制服,武当再次名扬天下。众人皆跃跃欲试,都想上前仔细端详端详这个不可一世的魔头究竟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宗卿朔!你是不是跟微步歌一起疯了?!”远处传来叙叙嘶哑的质问。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叙叙脸色惨白的杵在原地,神情茫然。

宗卿朔慢条斯理收回带血的剑,眼神镇定凝睨叙叙,她的眼瞳比任何时候都要犀利,不容闪躲。不过宗卿朔很是从容,未有一丝慌张。

抬手制止上前的武当弟子,微步歌面无表情,“放他走。武当胜之不武,不得赶尽杀绝。”旋即,转身,定定瞅着宗卿朔,“故意让叙叙更加恨我,是不是?这个时刻,你等了很久吧!”宗卿朔会这般歹毒是他始料未及的。

幽幽擦了擦剑刃的血,宗卿朔冷酷道,“怎么?助你铲除宿敌,反倒假惺惺起来。那日不是很乐意与我联盟么?”眼尾瞥了瞥正仔细聆听的叙叙。

宗卿朔这招好生阴险,以退为进,干脆做个坏人,但亦让微步歌背负主谋的罪名。

“你好阴险。”微步歌淡淡一笑,但是聪明人之间的较量远不会结束的如此容易,他何不借了这个时机顺水推舟。

“彼此彼此。你为什么不回头看看叙叙的表情。呵呵……”宗卿朔一副玩世不恭的嘴脸。

神色不愠不火是微步歌一贯作风,然,心底的愤怒让他恨不能将宗卿朔除之后快,朗声一笑,“今日除魔一等功非宗师伯莫属,凡武当弟子都要谨记宗师伯的功劳。”

未得到对方的反唇相讥,宗卿朔满腹狐疑斜睨阳奉阴违的微步歌,不知他要耍什么花样,但有种落入陷阱的感觉。

武当众弟子齐身下跪,高呼,“宗师伯神勇,掌门神勇。”

“众弟子平身。宗师伯年轻有为,文武双全,才智过人,一直是各位长老心中有力的掌门人选,为了表彰他的功勋,更为武当长久大计,今日趁此大功正式封宗师伯为代理掌门。”言毕,赞声一片,无人不服。能铲除众人心中可怕的魔头,这样的人谁还不信服。

宗卿朔眼神一凛,瞪向微步歌,竟然趁机塞给他一个代理掌门之职,冲“代理”二字,宗卿朔无法反抗,武当弟子皆以掌门之命为尊,不可无故拒绝掌门大任,加上今日这“大功”恐怕难以推脱;若同意,却咽不下这口气,微步歌哪天甩身离开,代理掌门便和掌门没有区别。好你个微步歌!

“听我说!”叙叙喊哑了嗓子,终于引起群情激奋的家伙们一点主意,“你们这帮笨蛋!七砚辽抢夺魅央宝匣……只不过是为了克服阴寒至尊蛊,更为了媚夫人。你们不该击碎他改过自新的机会!大家为什么非要跟花海归琼结下不共戴天之仇才满意!难道武当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跟旗鼓相当的花海归琼永无止境斗下去,用一代又一代人的鲜血来证明正与邪的区别?”说到此,叙叙已经泣不成声,该死的,她为什么要哭?

宗卿朔两指一并,隔空一弹,叙叙柔躯颤了颤,穴道居然被打通。缓过神立刻拔腿冲了过来,微步歌抬手制止上前捉拿她的武当弟子。

“别拦着我,他快死了你没看见么!!”叙叙撕心裂肺的对着抱住她不放的宗卿朔大吼,呜呜,七砚辽快死了,一动不动。

“除却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不是还有点别的因素?叙叙,你若当着武当的面对七砚辽好,便是与天下为敌。”宗卿朔眼含笑意,话锋却极其锋利。

“啪!”

叙叙狠狠甩出一个耳光。

宗卿朔被打的偏过脸,侧头,抚额,“叙叙,你该冷静一下。”

“我最好的蓝颜知己不是这样的,卿朔,你不该是这样的。”叙叙恨铁不成钢。

“让她过去。”微步歌面无表情道一句,瞳仁是冷的,几乎要冻结叙叙的眼眸,不顾她粉靥梨花带雨。

踉跄着跪在地上,叙叙使劲摇晃一动不动的七砚辽,彷徨、不知所措,七砚辽!

“混蛋,你醒醒啊!我不是让你走的么,干么逞英雄,呜呜……我讨厌你!醒醒啊,你答应替我找毒霄算账的,那个混蛋抢了我的绍狂,我不管,不带你这样骗人的,大骗子!”喊了半天,叙叙激动的粉拳落下,更加卖力摇晃。

咳咳,好痛!这个女人想弄死他。七砚辽艰难的睁开长睫,不停咳嗽,嘴角溢出鲜血,双手缓缓攥着叙叙的,漾开一抹瑰丽的微笑,“刚刚梦见一头熊在捶我,原来是你……”

“混蛋,你才是熊,你是大狗熊!”叙叙揉着眼睛骂道,哪个女人愿意被形容成一头熊?

“别抹了,手那么脏,还一个劲抹脸,知不知道你现在看上去很丑。”七砚辽气息微弱,眉宇却带着往昔的邪恶,逗弄道,这个时候,所有人都不在他的视线内,眼眸唯有叙叙。

“别说了。你还能不能站起来?快回花海归琼吧,这个魅央宝匣你拿着,解毒后切莫再做坏事,也不要记恨这些武当弟子……”叙叙的脸像只小花猫,还是一只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小花猫,七砚辽眸底不禁深情一片,手指缓缓托住她粉嫩的下巴,“你真美。”

“你被打傻了吧,刚才说人家丑,现在又说美。”叙叙记恨道,咬牙使出吃奶的力气扶着七砚辽站起,他的身子摇摇欲坠,真不敢相信七砚辽也会受伤,也会与死亡那么近,叙叙觉得喉咙酸酸的,“七砚辽,希望你以后做个好人,不要再让花海归琼与武当势同水火,好不好?”

七砚辽只是静静的听着,既不摇头也不点头。他的真气全部乱了,幸而提前护住重要筋脉,否则必死无疑,但胸口的伤太严重,大量流失的血仍然威胁着生命。

“方叙叙,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回来。否则七砚辽连走出武当的机会都没有。”微步歌寒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你——”叙叙泪奔,怒目相向。却猛地被微步歌掌风吸住,七砚辽趔趄一步,险些跌倒。

“放开我放开我,微步歌,你到底要干什么?!”叙叙在他怀里乱挣,失声痛哭。

“你认为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带得走魅央宝匣?”面对叙叙的反抗,微步歌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对七砚辽说道。

闻言,七砚辽也不屑回头与这帮人对话,只扬手一抛,将魅央宝匣遗留身后,蜿蜒的血迹随着他的步伐渗入剑锋的石阶,众人都在看着,看他是否能活着走下武当云山。

叙叙悲愤的紧紧咬着下唇,身子一轻,竟被微步歌横抱起,在宗卿朔幽暗的目光下离开众人视线。

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叙叙垂眸,腮边依旧挂着泪珠。这里是他们曾经一起生活的弟子厢房,里面的每一样陈设如故,不染灰尘。

微步歌缓缓放下叙叙,手指熟练的探入叙叙襟口,找寻,蓦地顿住,声音有些冷硬,“紫薇玉呢?为什么又扔了?”倏然握住叙叙弱肩,十根葱指苍劲有力,叙叙吃痛的往后缩。紫薇玉一直佩戴在绍狂身上,叙叙觉得它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松手松手……”叙叙咬牙扒拉微步歌两只铁钳,身子拼命往后缩,无奈比力气她远远输了,只能愤怒的瞪着他,不再反抗。

“这三年你究竟干了什么?是不是又跟七砚辽厮混,叙叙,为什么?”一直缱声细语的微步歌陡然咆哮一声,震得叙叙眼眶红了。“绍狂是谁?说,他是谁?”

“我想跟谁厮混就跟谁厮混……呃……”弱肩上的手指猛然用力,痛得叙叙说不下去,泪珠子啪嗒啪嗒滴落,柔躯轻颤,呜咽道,“有本事就打死我,否则我就这样了!至于绍狂,他是我的儿子,与你何干?”脑海不禁想起那风流一夜,叙叙害怕的两腿发软。

“是七砚辽的对不对?”微步歌的声音溢出一丝悲怆与愤怒,低低的,将叙叙按住,逼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不是。”叙叙咬牙说道,忍受弱肩的疼痛。

微步歌震怒,“那是谁——”

“是你的!是你的!”叙叙猛然打断他,怒吼道,“就是那天晚上,叙叙哭的很伤心,不停的哭,哀求步歌停下来!呜呜……我不明白步歌怎么舍得让叙叙痛,让叙叙哭呢?如果是,叙叙会彻底绝望的——”

十根葱指一恍,缓缓退缩,微步歌嘴角抽搐,“叙叙……”

“别碰我!步歌再也不是那个步歌了。那天,你走后,我难过的几乎要死掉,没有人知道我的委屈跟伤心,也没有人听我倾诉。就算能瞒过我一生,也无法弥补我心口的伤,因为那晚简直是梦魇。”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在微步歌手腕。至今她都不敢相信,步歌怎么舍得让叙叙痛?

惶恐弥漫眼眸,微步歌激动上前,用力将挣扎的叙叙按在胸膛,“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伤害叙叙,那晚真的不是故意的,原本我只是想做做样子吓唬你,让你讨厌七砚辽,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伤害了叙叙,我停不下来,我……”

“不要再说了,我不听我不听!”叙叙痛苦的捂住耳朵,大声的哽咽。步歌怎么能不姑息她的第一次,索求无度,几乎要废了她!

“放开我!”叙叙挣扎着想要逃离这窒息的范围,熟料微步歌手指倏然一紧,愤怒的将她提至眼前,“你喜欢七砚辽对不对,对不对?!”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叙叙痛苦的小脸埋进手掌,喜欢七砚辽会不会是噩梦?她真的不知道!

“不管你知不知道,叙叙,我都会不计一切代价夺回你跟绍狂!我找了你整整三年,从未放弃过,甚至为了找你,我杀了很多人,谁妨碍我我便杀谁?”微步歌阴狠一笑,倏尔又柔声道,“看在绍狂的份上,原谅我好不好?”

“你疯了!”叙叙震惊抬眸,“你,你怎么也学会乱杀无辜,混蛋!”

情绪明显激动的微步歌鼻息一阵炙热,烫灼叙叙闪躲的粉腮,附在她耳边低吟,“我怎么就不能杀,是叙叙乱了一切,就该负责。曾经的海誓山盟呢,紫薇玉呢,说?”不知是怒气还是邪恶,他的眼瞳发红,让叙叙一阵战栗。

“是步歌先打破信任与永不伤害的誓言!我一直努力的去爱,可步歌总是出差错,还做出那样的事,让我绝望,满心都是恨,甚至懦弱的不想活下去,只想带着腹中的孩子跳崖……”叙叙已经泣不成声,因为这个感觉自己欠绍狂好多,每每活在自责中。

“跳崖?方叙叙,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微步歌愤怒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怪不得,三年,她杳无音讯。

叙叙凄然一笑,幽幽道,“跳下去我便想通了,恨太累人,还是忘记比较好。这三年都是宗卿朔在照顾我跟绍狂,我很感激他。”讲到此,不禁有些哽咽,继而抬眸斥责,“是你害我成为未婚妈妈,都是你,你不负责任的一夜春宵,害苦了我!”怨愤的粉拳如雨点落下。

不动声色的任叙叙发泄,微步歌神情痛苦,他又何尝不悔恨自己的贪婪?搞不清楚那一刻自己为何那般狠心,明明知道叙叙很痛,叙叙哀求的嗓音都哑了,却还无动于衷,欲罢不能。

“我知道错了,叙叙!怨恨我,打我骂我都可以,千万不要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叙叙……”用力的将她捆在怀中,恐惧无以形容,如果可以,他愿意用任何方法挽留。

“如果你真的知道错,就放我走!”

“放你去找七砚辽对不对?”一听叙叙这话,步歌怒火中烧,咆哮道,“趁早死了这份心!你跟绍狂都是我的,他敢碰一下,我就让他碎尸万段!”

“步歌,这不是你该有的样子!爱,不是通过不得手段来实现,而是信任与呵护。当叙叙爱你时,你应该自信满满,和叙叙一同珍惜,而不是患得患失。你是不是控制不住心底的魔性?不,你可以控制的对不对?”叙叙撑大杏眼,忍痛瞪着激动的步歌。

血红丝丝消退,微步歌瞳仁又恢复盈黑若墨玉。“叙叙,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你知道我有多害怕么,其实我是胆小鬼,七砚辽跟宗卿朔那么优秀……”

“你错了。一旦爱一个人,那个人在你眼中就是无可比拟的优秀,谁都无法替代!就如同叙叙为何比绝色美女还吸引步歌一样!步歌的确是胆小鬼,从来不敢试着全身心信任叙叙的爱。”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么?我只想问叙叙还记不记得誓言?”

“誓言已经被步歌打破。当我最措手不及的时候,步歌把禁果、苦果一夜之间全部强加过来,春宵无度风流快活,但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怀着多么大的恐惧看着肚子一天一天变大,你有没有想过,我跟绍狂彷徨的痛苦?”

“我不知一个晚上会让叙叙承受这么多痛苦!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这一次,绝对不再患得患失。叙叙,嫁给我,好不好?”绝美的男子眼眶盈盈湿润,痛苦的抱紧怀中女人,害怕她突然消失。

“如果真的有一丝丝忏悔,就不应该禁锢我!”叙叙几乎要喘不过气,难过的扭动。

软玉温香在怀,怎么可能不心动。步歌紧紧蹙眉,叙叙每一次挣扎都若残忍酷刑,折磨他的耐力。

思念与爱慕让人渐渐迷失,双手也越来越不规矩,叙叙心神一凛,呜咽道,“这就是你忏悔的方式?放开我,放我走!”

“总之你就是要走对不对?告诉我你要去哪?”

“我要找绍狂!”

“打着找绍狂的旗子私通七砚辽对不对?”微步歌愤恨难平。

“混蛋!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怒火被他的无理取闹点燃,叙叙忍无可忍,狠狠咬住他肩膀,从牙缝里挤出,“再不松手,我就咬掉这块肉。”

“咬吧,就算咬死我,我也不放开!”嫉妒,愤怒如滚烫的毒药,不时摧残他不安的心。如果不是叙叙太过娇弱,此番定要揍她一顿。

呃——

男子的手瞬间游移至叙叙腋下,粗鲁的撕开衣结,叙叙惊慌尖叫一声,“无耻!不要……微步歌,你怎么能这样!呜呜——”

“无论如何叙叙都不肯回头,那我为何要白白便宜七砚辽!我不会放手的,叙叙,我绝对不放手!你只能嫁给我,因为是我强占了你的身子!”

哽咽不成声的叙叙,奋力挣扎,奈何力气怎敌过男子。没有往昔的温存,只有强吻跟肆无忌惮的抚-摸,她吃痛的不停缩紧身体,却总也躲不过身上的男子。

泪花浸湿枕巾,小嘴满含委屈与愤怒被他霸道的掠夺,不要——步歌,不要——

柔软的酥手被强制性的按在头顶,与他十指纠缠。娇-嫩的唇满是他啃噬后的伤痕,叙叙侧过头,大声呼救,“步歌,不要,不要,你不是说不伤害……呃……”

长长的嘤咛一声,叙叙挣扎的脚踝痛苦乱蹬,狠狠踢男子的腿,用膝盖顶他的痛处,无所不用其极。

宽大的木床发出暧昧的吱嘎吱嘎声响,与地面摩-擦,碰撞。

微步歌愤怒的大吼一声,一拳击碎床沿,碎屑万千,震得叙叙两耳轰鸣,却在第一时间若惊弓之鸟抱着棉被缩在角落里痛哭流涕。

再多看她一眼,都会疯掉!微步歌心痛的无以复加,豁然凶恶的揪住叙叙衣襟,将她拖至眼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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