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九九撇了一眼旁边的炎文山，又不敢问得太大声。
抿了抿嘴，又压着嗓子小声的问道：“就是......？”
就是炎文山为什么明明板着脸像是来兴师问罪，最后却突然对张氏母女发火了。
但这话还没问出来口，炎文山就直接打断了她，沉声道：“小五，为父从小教导你诗书礼仪，你要记住，少帅是你的丈夫，是你的天，你该敬他，怎能一口一个‘土匪’的叫？而且这话还让你嫡姐听了去！”
炎九九瘪着嘴埋下头，心里疑窦丛生，但嘴上却是受教：“爹爹教训得是，小九知错了！”
炎文山见她这样子，眼神一敛，喂叹了一声，说道：“你嫡姐向来恭顺，想她这次也是无意，你别跟她计较！”
小仙女埋着头，敷衍的应道：“是，小九不会跟嫡姐计...等等，爹，您说什么？”
可话到嘴边，她猛得抬起了头。
不跟炎霜霜计较是可以，可炎文山说什么？
炎霜霜一向恭顺？
神仙他娘的，忽悠鬼呢？
炎文山愣神，又重复道：“我说你嫡姐.......！”
“行了爹您别说了！”
直接打断了老头，口气一顿接着说道：“爹，既然您都觉得嫡姐没有错了，您又何必禁她足呢？”
说着转头对君天一说道：“夫君，我们回家吧！”
她突然发难，把一老一少两个男人都给弄得一愣。
炎文山不悦道：“小五，放肆！”
炎九九乖巧的向他行了一礼，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诉说道：“小九不如嫡姐会巧言令色，说好听的话哄爹爹开心。如今反正也是嫁出去的女儿，所幸就早点回婆家，免得碍爹爹的眼，惹爹爹不高兴！”
白莲花什么的她是做不来，但是装一装还是可以的嘛！
原主以前就是凡事儿都喜欢论个对错，到最后反而横竖都是她的错。
这硬来肯定是不行，软的反而行得通！
说完拉着君天一就往外面走：“夫君我们走！”
炎文山忙叫住她：“站住！”
绕到她们前面，看着她生气道：“我知道这次是你嫡姐做得是过分了，但你们毕竟是亲姐妹，你不可得礼不饶！”
“那小时候爹爹为何要依着张氏大雪天让小九在大门外跪了两个时辰，无论我母亲怎么求情，爹爹都不松口。”
“那次你用雪块砸伤你四哥的额头，害你四哥一病不起，罚你有错？”
“就算如此，可那时小九年幼，难道不是更应该被原谅吗？为何嫡姐现在只是被罚禁足而已？”
说着嘴角一弯，轻讽道：“何况爹爹怕是忘记了，小九当时哭着说是四哥把二哥往湖里推，所以小九才会动手砸四哥。”
顿了一下，吸了口气，哽咽道：“好在湖里结了薄冰，二哥只湿了鞋。二哥从小体弱，爹可想过若二哥再落一次冰湖，焉能还有命在？”
委屈巴巴的口气，说得炎文山愧疚不已。
他显然已经忘记了一出，诧异道：“这...有这事？”
这还不够，不给他说话机会，继续控诉道：“可爹爹当时只听嫡姐编排，难道就因为四哥是嫡子，二哥是庶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