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劝她吗?但是我觉得,我劝她根本就是没有用的,她根本就不会听我的,她从小,就是这般的固执,我也没有办法。”
李亚无奈的摇着头,说道。
该说的话他都说了,但是,洛月是不会听的。
“我也了解她的脾气,如果她当初不那么固执的话,我们也不会把她给送进监狱的。”司徒曜同样无奈的摇着头说道。
“对不起。”李亚面色凝重的说道。
司徒曜一副不知所以的看着面前的人,“你怎么就对不起我了?”
除了刚才李亚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也的确不知道,李亚还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了。
“萧薇薇她辞职了,你不会不知道吧?”李亚惊讶的问道。
他们是夫妻,这种事情,理应知道的呀。
“哦,你说她辞职的事情呀,我以为是因为孩子的事情,而且我也觉得她的确是应该辞职,所以我也没有多问,怎么了?她辞职有什么问题吗?”司徒曜问道。
“她辞职是我害的,你知道吗?”李亚看着司徒曜说道,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你打我吧,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还手的。”李亚摊开了自己的手,一副要等着被打的样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曜的神情,看起来非常紧张。
那么重要的事情,薇薇怎么不告诉自己呢,他明白薇薇的脾气,她最受不了的事情,就是被诬陷。
李亚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全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司徒曜,没有任何的保留。
司徒曜听完,紧紧的皱着眉头。
“没想到,萧晴还是那么的咄咄逼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她不会以为,我们家薇薇后面就没人保护了是吧。”
司徒曜从始至终,都知道薇薇和萧晴母女的关系不好,可是没想到,薇薇竟然在公司里,被萧晴这样的欺负。
“对不起啊,司徒曜,也帮我和薇薇姐说一句对不起吧,一直以来,她对我都挺好的。而且,还很信任我,但是我却无耻的利用了她对我的信任,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但是,我是真心的想给你们道歉的。”李亚认真的说道,
这几天,他一直都在后悔自己以前做过的事情,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白眼狼的存在。
“我知道你是为了洛月。”司徒曜淡淡的说道,“这件事情不怪你,谢谢你告诉我,不然,我还不知道薇薇在公司里,受了那么大的气呢。”
李亚点了点头,司徒曜说的对,他的确是为了洛月。
一开始,从洛月的口中听到萧薇薇这个名字,以及洛月和自己形容的萧薇薇的时候,他是真的想替洛月报仇,好好的报复萧微微。
可是,他后来调查才知道,原来事情根本就不是洛月说的那样,洛月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但是,李亚愿意陪着洛月一起自欺欺人,还是伤害了萧微微。
“司徒曜,我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吗?”李亚抬起头,看着天花板问道。
“你说?能帮的我会帮你的,只要你保证,以后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要再伤害微微了。”司徒曜说道,随后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继续说道,“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不管你是因为什么理由。”
李亚笑了,摇摇头说道,“你就放心吧,我这辈子,都没有脸再去见薇薇姐了,又哪里谈得上会伤害她,司徒曜,把我送进监狱吧,就说我绑架了你。”
此时,在李亚的眼神里面,满是期待。
司徒曜惊讶的看着李亚,伸出手,摸了摸李亚的头,“你也没发烧啊,怎么会说出这样的傻话呢。”
“我不是和你闹着玩的,我说的是真的,我是真的想摆脱你把我送进监狱,好不好?”李亚祈着这司徒曜。
只有这样,他才能够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不再不安,不再犹豫纠结。
司徒曜看到李亚着急的样子,也反应过来,原来,李亚真的不是说着玩的。
“为什么?”司徒曜不解,历来哪有人愿意进监狱的,李亚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了。
“我想去陪着月月,说实话,月月想让我伤害你,但是,我没有办法去伤害你,我也没有办法再去伤害任何人,可是如果不满足月月的话,我会感觉很对不起她,所以,我刚才提出的想法,是最好的解决方案。”李亚开心的说道。
似乎,是很佩服自己能够想出这个爆发。
“一定要这样吗?”司徒曜问道,“你为了洛月,当真是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
司徒曜不禁感慨道,如果一切都没有那么的阴差阳错,那该有多好,那样人世间,就会很美好了。
洛月身边,明明也有值得她去爱的人,只是她看不见。
李亚在司徒曜怀疑的目光中,静静的点了点头,这是他想出来的,唯一能够让他觉得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司徒曜拍了拍李亚的肩膀,“回去吧。”
李亚欣喜的说道,“你是愿意帮我了吗?谢谢你,真的非常的感谢……”
司徒曜做了一个手势,示意让李亚停下来。
“我刚才的意思,你可能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你回去吧,我是不会帮你的,你可以喜欢一个人,可是,你不能为了她失去了你自己呀。再说了,监狱那个地方一旦进去了,你有没有想过将是什么样的后果?”
司徒曜暗自点了点头,像是在对自己的观点表示赞同,为了拯救李亚,他绝对不能让李亚去监狱。
李亚的眼眸,暗淡了下来,刚才的欣喜,瞬间就灰飞烟灭了。
“司徒曜,我有我非去不可的理由,如果你不愿意把我送进去的话,那么,我自己也会想办法进去的,比如真正的绑架你一次。”李亚认真的说道。
“李亚,你是疯了吧,我说你喜欢洛月可以,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司徒曜实在是理解不了李亚。
“你听我说,你完全可以在外面,等她出来对不对,你进去了,你又能陪她什么呢?”
司徒曜像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一样,极力的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