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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风息雨宁

这边这个记者讪讪地坐下了,紧接着稍微往后的位置又站起来一个高挑的女子,她干脆利落地一接话筒,爽利洪亮的声音直接问向兰左月:“兰家家主,我就是一个平民老百姓,不喜欢听这些官方的话,我只想听听,兰氏企业到底能给我们带来什么福利,到底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此话刚刚一出的时候,不少人的心里是震惊的。就算如今兰家还未名声远扬,但也好歹是新兴大家,这么直接又毫无顾忌的问法,这个女记者就不怕遭到...

但再细细看看这不要命的人,众记者便都变成一副见多不怪的表情,闭了嘴啥也不说了。她是前些年声名鹊起的战地女记者封舜,之前因为意外伤回到青城,这一回不要紧,全城的大家基本都被她给“问候”了一遍,先是荆家开记者会被她当众揭露前些年的人事黑幕,再紧接着就是张家倒了霉,本来能私了的商业版权问题也被她挖出来正经八里地做了专栏。也有人曾上门威胁过她,谁知这战地记者哪里是好惹的,好歹也曾经是在枪林弹雨里摸爬滚打的人,一刀就应了上去。

自打这以后,各大家都基本达成了共识:要想日子过得去,就要避着点封舜大记者。

兰左月虽然不是太熟悉外界,但是对大名鼎鼎的这位记者一直是有兴趣至极,对封舜提出的问题也感觉十分有价值,她终于露出一点满意的笑容,盯着她的眼睛毫无敌意地说:“我接手的这个企业,的确是父亲一手创办的,但无论他是出于什么样目的,因为什么创建的,到了我手里,它就是为了满足公众的需要而办的。当前最缺少的商品,应该依附于最广大人群的要求而存在,而不是因为刻意追求高利润而满足一小部分富豪的奢侈需求。兰氏企业为了这个目标,将来无论在价格,还是质量上都会努力做的更好。”最重要的是,政府对亲民商品的态度如何,这几年她可都是看在眼里。既然在大家上讨不着好,那么动动脑筋换一个合作对象,也能达到她想要看到的产品效益。

封舜在听到这个答案时眼前不禁一亮,这也是兰左月想要看到的反应。两人再次一对眼,仿佛瞬间达成了某种共识。

封舜脸上绽开一个兰左月能感受到认同的笑容,退一步坐下了。兰左月不觉有些失神,上一次这种一对眼就知道彼此将在自己的生活中留下浓重一笔的感觉,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吴铭谙的眼眸的时候。想起来,自己今天是请了假的,不知道有没有人陪他在课上传纸条,有没有人陪他在课下坐着谈天说地了。

“兰家家主,请问对于新闻上播出的疑似您私自窝藏通缉犯的报道,您有什么解释吗?”又有一个记者站起,洪亮的声音把兰左月的思绪硬生生地打断。

荷举在楼上的房间向下看着,身子冰冷,但眼里的仇视却是还不隐瞒地看向提问的记者。白暮在一旁看着她的侧脸,不自觉地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荷举一转头,眼带惊异地看他,虽说成功分散了她的精力,但是两人面上这可疑的脸红又使场面陷入了新一轮的尴尬。

故意问这种问题,还敢打扰自己发呆。立时兰左月脸上就镀上一层寒霜,眼神像刀一样剜向对方,逼的那个记者直挺挺地打了一个寒颤,嘴上她却悠悠的开口:“对于这件事,我没有必要解释,因为这本来就是某些不知情人士对我的恶意猜测。凡是警局和税务局的办公人员都知道,我兰左月绝对是一个作风良好的好商人,不仅一向配合警局工作,而且按时缴税,从未偷税漏税过。”说着,她的语气更重了几分:“私藏跨国通缉犯是罪,而且是重罪。我想问一下,我这样的守法公民,在这样一个年纪,会冒这风险干这个吗?那么诬陷我兰左月的人,是何居心呢?如果这样联想下去,我想我有权利控告这个消息的源头者恶意诽谤。”

众人纷纷点头。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现在已经和刚刚进来时的态度截然相反了。

一席话把问这个问题的记者说的哑口无言,也不敢再说下去了,这几年因为兰左月坚持不触及法律底线的原因,兰家和一众的国家机关的关系都算融洽,如果兰左月真要翻起脸来往上告,他们后面的人自然依旧是安然无恙,可怕就怕是他们这些夹在中间的人白白地做了替死鬼。

想到这他也赶紧利利索索地坐下了,生怕兰左月真急起来。

兰左月满意地点点头,经过封舜这一个软和对上一个记者的硬,台下质疑的声音已经渐渐息了下去,众记者看着兰左月的眼神已经从开始的褒贬不一变得由心地钦佩起来。自己家的孩子还在上学、谈恋爱,同龄甚至更小上一些的兰左月就已经在兰家作为顶梁柱在公众面前游刃有余了,做的不好的地方当然理所应当的被他们忽略了,那都算什么啊。

看下面的各位记者都偃旗息鼓,兰左月便顺水推舟,简单地做了一个总结,总之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套路,下面的众人也比较配合,点头加热烈鼓掌也并非都是走形式,最起码都做出了一副自己会认真写报道的样子,这倒是如了兰左月的愿。

送走了最后一个记者,兰左月往沙发上一瘫,长舒了一口气,眼睛却看向旁边的徐仪潭。徐仪潭对上她的眼睛,上前弯腰低声说道:“白暮和荷举他们已经去处理后续了。”“嗯。”兰左月应一声,又把眼光瞟向门口:“垃圾慢点清理不要紧,就现在我们的形势,多一些敢说话的而且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更加重要一些。”

话说着,门外边就传来了高昂而熟悉的声音:“你们家主这还有一个私人休息室啊——啧啧,瞅瞅这些还没来得及撤掉的乌烟瘴气的东西。”

兰左月“噗嗤”一笑,精神抖擞地站起身,往门外一嗓子也喊了过去:“本来都是废物!留着没什么用!迟早都要撤掉。”

话说着,封舜爽快地就自己打开门,风风火火地就往里走去,一屁股就在刚刚兰左月坐着的地方。荷举紧随着她进来,蒙着嘴罩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无奈。这人哪里还用追啊,没走出一公里“呲溜呲溜”地就自己跑回来了,她自己倒是白跑了一场。

“你就是新闻上报道的那个通缉犯吧。”封舜翘起二郎腿,拍了拍身边,把站着的兰左月又一把扯下来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记者天生的敏锐感让她抬眼看向荷举。

荷举犹豫了犹豫,瞟一眼轻轻点点头的兰左月,自己把面罩摘下:“是。”

封舜看她一脸不安的样子,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我之前听过你的事,个人觉得,在兰家家主这里是你最好的庇护所。而且——”她大力地拍了拍身边的兰左月的后背:“我相信我家月月。”这个称呼生生让荷举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有点刚刚认识我的自觉性好吗。”兰左月状似一脸痛苦地拨开她的手:“打人很疼啊,不愧是在战场上滚过的人。”

封舜被拨开一点,又笑嘻嘻地贴上去:“哎看见你我终于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了。”兰左月没好气地翻白眼:“大哥,那是一见如故——你是怎么当上记者的?!”

看两人这么怼来怼去,旁边的一众“drama”成员已经看得惊呆了,兰左月素来没什么女性朋友,把郭君涟也只是当亲妹妹一直捧在手心里宠着。而现在这两个人前半个小时时还是陌生人,现在熟络的就像是相识多年的同学一样。

“你有没有酒?”封舜和兰左月说闹了一会,封舜冷不丁地问了一句。“嗯?”正准备撵人的兰左月怔了一下。“哎呀,喝酒的时候才能聊好天不是。”封舜一锤大腿:“不解风情。”

兰左月看封舜一边喝一边还跟她一本正经地谈时事政治,实在是过意不去,于是就糊里糊涂地被忽悠着灌了几瓶,到最后徐仪潭他们听见里面没有声音的时候进去看,却看到兰左月被封舜抱着倒在一边,两人都已经醉的不像话了。

兰左月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伴随着意识的清醒的是阵阵的头疼,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啊——我去。”兰左月这一觉一直睡到中午。“靠,封舜这个疯子。”说起来,这算是她为数不多的几次喝酒,之前虽然总出去闯祸,但心里总是有分寸的,还真没有喝得怎么醉过。她知道自己早上起来就骂人着实不好,但是对封舜这个野性子真是无可奈何。

“她回去了吗。”简单地洗了澡,一开门,徐仪潭就站在门口,兰左月见怪不怪,边往楼下走着边开口问道。

“昨晚已经派人安置过了,今天早上她已经离开了,还说下次再找您。”徐仪潭循着她的脚步往下走。“别来了还是。”兰左月摊摊手,站在木楼梯的中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眼里却是精光闪烁:“已经是第二天了,不知道记者见面会的效果如何。达不达得到张家梁家的要求。”

梁家。

“砰!”茶杯被狠狠地掼到了地上,碎成无数的碎片,高堂之上一个苍老却有力的声音满含愤怒地响起:“这可是上面的那两位吩咐的事情,你们怎么都干不好!”

梁家家主也就是梁承赜的父亲——梁宥民是对着下面站着的一群手下人说的,但是不满的目光却一直向梁承赜的身上送。梁承赜能明显地感觉出来,只低着头,听着梁宥民有一句没一句的咒骂声,死死地握着拳头,手指已经因为用力过大而发白了起来。

“罢了,你们都出去吧!”梁宥民终于摆出一副说累了的样子,背过身去,不再看身后怕得要死的一群人。

眼见着一群手下慌不择路地跑走而梁宥民依旧在上面背着他站着,梁承赜咬了咬嘴唇,几步走到他父亲的对面,直身跪了下来:“父亲,这次是我的安排不当......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梁宥民终于转过身来,眼睛盯着这个甚得他意的儿子,语重心长地说道:“承赜,不是我说你,这是你长这么大以来没有办成的为数不多的事情。如果连兰家我们都除不掉,那你让我日后怎么放心把梁家家主之位传给你?”

梁承赜跪在冰冷的地上,嘴上说着诚心愧疚的话语,心中却是冰冷一片:上面站着的人,恐怕不是为了他能顺利继承家主之位而苦心孤诣,他最乐意看到的,恐怕是借着自己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要不是他自己曾经偷偷检验了两人的DNA,他或许真的会觉得,梁宥民真的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以他才会这么自私,这么势利。

不过想想也是,梁承赜在心里苦笑,干这一行的,谁能有一个好结果呢?谁能真的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呢?哦对了,除了她...他不禁联想起来兰左月在回答封舜时所说的话,或许她能,但是偏偏几乎所有人,都不想看着她好。

非我族类,当然不能留。这样想着,梁承赜的嘴边又勾勒出一个嗜血的笑容,却不料被转过身来的梁宥民看了个正着。梁宥民的眸子稍一收缩,但很快便恢复了原样。

“好了,你起来吧。”梁宥民叹一口气,沉沉地说。嘴上骂的这么狠,但到底是一贯优秀的亲儿子,心里到底还是向着的。看地上的梁承赜依旧战战兢兢地站起,一副俯首帖耳的样子,他不由得怀疑起刚刚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毛病:教导的这么听话的一个儿子,怎么会露出那样吓人的表情来呢?定是自己看花了罢。

下午上课之前,兰左月便回到了学校。

一下课,一个熟悉的小小的身影就扑到了她的怀里:“姐!”兰左月笑着揽过她,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了,我不在这,你受欺负了?”郭君涟在她的怀里闷着,兰左月都能想像得到她撇嘴的样子:“怎么可能——就是想你了。我什么忙也帮不上,担心你。”兰左月感觉郭君涟扑了自己一个满怀,整个心都好像被填满,闻言,眼里更是多了几分柔和:“不怪你不怪你。你看,我这不还是站在你的跟前了吗?”说着,还抬手顺了顺对方笔直顺滑的黑发。

“你就惯着她吧。”一个无奈的声音传来,吴铭谙紧跟着从郭君涟的背后走过来,双手抱着胸站在离兰左月和郭君涟不近不远的地方看着她们。

兰左月对视着吴铭谙的眼睛又出了神:这真的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眼睛——以前也是,现在也是。黑如星辰的瞳孔被包围在纯净的眼白当中,繁星点缀其上,深邃又宁静好像总有一种吸引人目光的感觉;而且他的眼睛好像随时都在说着话,譬如现在,她就能从中读出一些担忧,一些宠溺,不过,不知是何时开始,他的眼睛看着她的时候,好像还多出了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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