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清嘴角一咧,淡笑道:“过来?恐怕现在他们脱不开身吧。”
闻言,大供奉眼瞳一缩,心里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低喝道:“你知道?!”
欧阳清淡淡的道:“你们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呵呵,既然东西在我中星学院,我这个院长又岂有不自知理?”
两人都处于擂台场的上空,声音洪亮无比,自然有许多修士听到。
而欧阳清的一句话就将所有修士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尤其是那几位师尊,他们一直都不知道皇室的目的是什么,本以为院长与他们一样一无所知,但此刻才明白,似乎只有院长知道其中的一些实情。
大供奉表情有些难看,“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当初那人明明就被斩杀了!”
皇室一直认为中星学院无人知晓此事,这也是皇室一直有恃无恐的原因,若是他们知道欧阳清已经了解了其中的人情况定然不会拖这么久,也不会没有立刻赶来中星学院。
欧阳清冷笑道:“死了?呵呵,罗真前辈岂是你们这些蝼蚁能斩杀的?!”
罗真正是当初从中星学院离开,并且建立了苍炎国的那位前辈,不过罗真在闭关时被当时的大供奉苍炎偷袭,最后命悬一线地逃回了中星学院。
当时的苍炎国并非叫苍炎国,而是叫中星皇朝,苍炎篡位成功之后便将国称给改了。
而罗真在逃回中星学院的路上还遇见了埋伏,来自血阴宗的埋伏,当时他便明白了过来,血阴宗早已与苍炎搭上关系,两者更是密谋要篡他的位!
想到这里,罗真又不禁想到了中星学院中流传的古老传说,之后便催动金蝉脱壳之法,在苍炎与血阴宗以为它死亡的时候逃回中星学院。
并且将学院中的辛秘以神魂印记的方式流传下来,唯有每一任院长才有资格知晓其中的辛秘。
而欧阳清在知道情况之后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苍炎进入学院来拉拢长老他也没有理会,为的就是表现出中星学院的无力。
这样也是为了让皇室放松警惕,更是为了在今日完成自己心中的想法。
而大供奉似乎是被欧阳清给激怒了,直接大笑道:“哈哈,知道又如何?你能打开地宫吗?!”
“打不打得开都与你没有丝毫关系,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战死在这里,要么离开这里!”
欧阳清的语气已经变得非常的冷淡,大供奉的实力不弱,说会话他并不想将大供奉给放回去,但这里太多弟子,要真是打起来怕是会死很多人。
尤其是段方这些真正的天才弟子,万一在混战中丧生将会是他们的一大损失!
大供奉面色非常难看,皇帝给他的任务乃是困住欧阳清,甚至是杀掉欧阳清,为的就是等待皇室与血阴宗的强者破解掉四大封印。
因为四大封印一旦破解,这中星学院的下方就会出现地宫,届时万一让他们逃进地宫,那么皇室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地宫可以容纳很多修士,并且会打开整整一日,但据史料记载,地宫非常庞大,并且地宫并不在这片天地,一旦让欧阳清带着这些弟子进入其中,那么他们皇室将要损失很多的天才精血。
因为打开地宫真正的秘密之地乃是需要许多天才弟子的精血,这也是皇室一直不动中星学院的原因,为了让他们安全进入地宫,并在最后将他们都给杀掉。
不过虽然他们会留着中星学院的弟子,但有些让他们十分记恨的弟子还是会杀掉的,比如段方,这也是大供奉一出现就有修士对段方出手的原因。
虽然段方天赋了得,但在场之中还有一个比段方天赋更好的星雯,只要星雯活着拿去献祭阵法,这样他们同样还有机会打开地宫的密地。
而且段方上次差点将血豹给斩杀,这引得血阴宗十分震怒,甚至怪罪皇室办事不利,让血豹差点惨死于中星学院。
虽然两个势力的实力差不多,但血阴宗若是真的发怒起来,皇室也没办法抵抗。
所以他们一开始就真针对段方,想要将段方给斩杀于此,不过却是低估了段方的实力。
最后,大供奉袖袍一挥,冷声道:“我们撤!”
他也不想撤退,那样他就完不成皇帝给的任务,届时很可能要面对皇帝,太上皇,甚至是血阴宗强者的惩罚。
但那顶多只是惩罚而已,若是他留在这里与欧阳清大战,先不说会令得在场的中星学院弟子死亡,那样可能会影响他们打开地宫密地,其次他也根本打不过欧阳清,最后只会搭上自己的性命而已。
两者一比较,还是撤退对他来说更有利处,而除了原本的皇室修士之外,还有三位长老也一同离开了,他们都是已经叛变了的长老。
待大供奉撤退之后,欧阳清才缓缓从空中落下,表情严肃无比地望着在场的弟子师尊。
随后大手一挥,几道灵气直接射向长老席,噗嗤噗嗤,四位长老直接被欧阳清一击斩杀!
四人眼睛瞪大,眼中充满不甘。
万辰阳面色难看无比,“这四人便是皇室的内线?!”
他知道学院中除了刚才离开的三位长老之外还有别的长老也叛变了,但原本只有一两人,最后却没想到一共有四人!
估计这四人留下的目的是为了看看欧阳清究竟要如何。
而在欧阳清下来之后不久,许多道破风声也随之响起了,直接远处有着几位身影正急速飞来!
为首的正是陈天!
其实陈天也是知晓皇室真正阴谋的人,因为中星城毕竟是一座上古大城,许多辛秘都记载在其中,只不过一般人不知晓而已。
欧阳清道:“老陈,人你都带来了?”
陈天看着欧阳清身上的强大气息,眼中不禁涌起一丝战意,欧阳清的修为一直都比他高,从年轻时起就这样,但他永远都不服欧阳清,几乎每一次见面都要斗上一斗,只不过败的基本上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