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影迅速从港区里闪出,四下警戒了之后,每个人一具,拖走了那些横七竖八躺倒在路上的尸体,简单处理了一下血迹,然后把他们所有携带的枪械兵刃全都收集了进来。然后,我们关紧大门,机枪手紧张的环视着周围,准备射击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敌人。
但是,这几个叛军似乎是散兵游勇,分散来抢劫的强盗,似乎并没有后续大部队,我们警戒了一会儿,就恢复了往常的执勤状态。
“真是奇怪了,”我对着对讲机里说,“平民撤离的时间都是今天夜里十二点之前,怎么,现在才刚几点?怎么叛军就打到城里来了?”
对讲机那头没有回应,我索性也不再多问,挂掉了对讲机,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街道,确认没有任何移动目标之后,我才放下了望远镜,长出了一口气。
那个女人似乎成功逃掉了,但是我们就惨了,因为如果枪声吸引来了别的叛军,那我们的情况就会极为被动,甚至会面临炮击的危险。
但是,还是关心好眼前的事情吧,我用手帕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密密汗珠,下楼走进了院子里。
而在那里,那两个军人正在兴致勃勃的翻弄着那几具尸体身上的口袋,希望能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而那几个苏系舰娘,则在摆弄着那几条枪。
我不屑于再去看那个尼古拉斯老兵油子翻动尸体,反而去基洛夫那里,查看那几个叛军携带的武器弹药。
“R4步枪,国防军的,”基洛夫把她拿着的步枪递到了我的手里,我仔细一看,上面的铭文和编号,都是索斯艾菲卡军工厂的产品,然后基洛夫又拿起两支外形奇特的武器,“土枪,发射霰弹的,很明显是土作坊自造的。”
转了一圈,五个叛军,一个拿的是AK74步枪,一个是国防军的R4步枪,还有一把单管猎枪,以及两支粗制滥造的武器。
“哼,”我笑了笑,“就凭借这些破烂,这些叛军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么大规模的?”
“It seems that I should tell you about this,(看起来应该跟你说说了,)”尼古拉斯打断了我和基洛夫的谈话,这时候,他已经再次点燃了刚才那支还没来得及抽上一口的香烟,开始极其缓慢的喷吐烟雾,“Mr. Charlie, these armed rebels are not only supported by the outside world. They have been discussing whether they can go to school for more than a decade. That is to say, last month, you must have read the news. At that time, the parliament passed a bill banning Negroes from receiving higher education, which led to large-scale protests and demonstrations. Some international arms dealers took this opportunity to incite riots and provide an illegal organization called “spear of the nation“, which completely ignited the fire medicine barrel, so it is now like this.(查理先生,这些武装叛乱的尼哥不只是得到了外部的支持,他们是最近十几年以来,对于关于他们能否上学的问题的讨论一直在进行。也就是在上个月,想必您应该看了新闻,那时候上院通过了禁止尼哥接受高等教育的法案,引发了大规模的抗议示威,而某些国际军火商就借此机会煽动了暴乱,提供给了一个叫“民族之矛”的非法组织,彻底点燃了这个大火药桶,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了。)”
“Oh, it turns out that's the same thing. It's true that businessmen can do everything for their own benefit.(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果然,商人为了利益,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我有些漫不经心地说。
虽然说这些叛军追了妇女,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虽然说我的身份并不是有色人种,但是也只是存在于纸面上的,我依旧是这群白皮畜生眼中的二等人,各种意义上,所以我暗自里为这些敢于反抗的黑人叫好。
“Really, it's better to talk about black humor with you here than to flirt in the bar street,RIGHT?(在酒吧街撩妹,哪有和你在这里讲黑色幽默有意思啊,你说是不是?)”
我苦笑着,也只能点点头。
眼看着就要过十二点了,但是我却一点困意都没有,可能是今天早餐喝了太多的咖啡了吧,我需要找一个更好一点的理由搪塞自己,因为我不想说是因为这场混乱的内战而影响了我的生物钟。
尼古拉斯在那几个叛军身上搜了一顿,也只找出一块手表,手表被他拿走了,但是这些武器我们就收下了。
我特意溜回到卧室,把卧室门打开一个小缝隙,往里面看了看,太太在床上睡得正香。
我的内心一阵狂喜,蹑手蹑脚的走开,避免吵醒列克星敦这个睡眠不深的障碍,悄悄溜到了院子里,我现在自由了,这意味着我终于可以开始今天晚上的大冒险了!
“苏联!”
“到!”
她很快跑到了我的身边,向我敬了个礼。
“今天晚上的防务,让莫斯科同志来主持一下,我和你们一起去进行治安巡逻!”
“是,指挥官同志!”
没有我预想中的拖泥带水,苏联居然爽快的答应了我的要求,然后走开了。
然后,我就洋洋得意的拿起了我们刚刚缴获的AK74,卸下了玻璃钢弹匣,颠了颠,似乎没有多少子弹了,然后我打开保险,在退出了枪膛里的那发子弹之后,我四处寻找苏联她们的大弹匣,而一旁的基辅则一下子就看明白了我想要什么,把她放在旁边的那个45发的大弹匣递给了我。
“谢谢了,基辅同志。”我安上了那个分量十足的45发大弹匣,对基辅点头致谢。
“指挥官同志,还麻烦您把这个穿上。”
就在这会儿,苏联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件大号防弹衣,我一接到手里,就感觉出这衣服真是分量十足。
“为了保证您的安全,还请您能够穿上它。”苏联的口气异常坚决。
看来,我不穿上这件衣服是绝对出不去了,
“好好好,我穿我穿。”
......
街道,房屋,虽然在外表看上去还是好好的,但是却已经人去楼空,没有了往日的繁华。
我穿着加了陶瓷片的防弹衣,戴着一个把脸都罩起来的头盔,像极了一战时期的“帝国精英”,和苏联她们行进在到处堆满了垃圾,废物的街道上。我们每个人左胳膊上和右侧胸口,以及后背上都贴了一枚橘白蓝三色旗,代表我们是国防军下辖的势力。
依稀的枪声偶尔能够从远处传来,但是不是很密集,看起来,到了晚上,交战的双方都已经偃旗息鼓了。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胡思乱想这些东西,我们需要寻找生存物资,需要在这种战乱的环境下活下去。
“指挥官同志,”苏联小声说道,“前面有一家超市,我们要不要进去搜罗一下物资?”
“好,走。”
我们尽可能迅速的移动着,然后,两个人负责外围警戒,我和苏联以及明斯克,钻进了超市。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纷乱复杂的货架,很多商品杂七杂八的掉落在地上,我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各种商品,眼睛都绿了。但是苏联用眼神示意我不是时候,所以我只得跟着她一起往前走。端着步枪,我们转过了一个货架。这时候,苏联突然按住了我的肩膀,把我压了下去,并作出“嘘”的手势示意我别出声。
“Oh, Lisa, you are so beautiful, this delicate face, with this perfect figure and nice name.(哦,丽萨,你可是真漂亮,这精致的脸蛋,配上这完美的身材和好听的名字。)”一个男声从货架后面传来,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Thanks.(谢谢。)”又是一个女声,听起来这声音的主人还很年轻。
“The moon is so beautiful, miss. Let's do something funny together!(月色如此之美,咱们来玩乐一番吧!)”那个男声显得如此之猥琐,连我都想做呕。
“No,please,no.(别,求你了。)”
“Come on, beauty!(来吧,美人!)”
随后,就是一声钝物的闷响,以及人摔倒在地上的声音,苏联这时候站了起来,朝着那个男人走了过去。而我也伸头去看。
“Hey, soldier, mind your own business!(嘿,士兵,别管闲事!)”
那个男人以及开始解皮带了,而苏联则用右手摸到了别在她后背上的短柄斧。
“I'm in charge of this business.(这闲事我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