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鸿风接到孙家的通知后就直接让自己的人去找了在北平的孙家的人,便安排自己的人把货摆在孙家的货物中,按照原定的计划运输到南京,一切对于南宫昱来说都是那么的天衣无缝,现在他们所需要做的就是等,等那批货到达南京之后就是他们动手的额=时候。
在吴子清的院子内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个人就是陆韩生,小月没有办法毕竟自己的哥哥也是青帮的,青帮对于自己有恩,她虽然说是被南宫昱叫过来看着吴子清的,但是青帮的这位爷她是真的没有办法拦得住。
至于在外面看着吴子清的人对于陆韩生更加的没有办法了,陆爷他们也惹不起,只能默不作声的把陆韩生放了进去,吴子清则是把陆韩生当空气般也不理他。
陆韩生倒是一副自来熟的样子,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随后感慨道:“怪不得我怎么都找不到你,原来你在这里,他这是金屋藏娇的意味吗,可惜你不是念奴娇,而他也不是汉武帝,他这样子只是囚禁你的自由。”
吴子清看着那梅花开的正好对陆韩生说道:“看到这梅花了没有,即使现在开的再美丽,也终究会有凋谢的一天,我曾经以为我来到上海就能离开那个地方,可是现在看着这个院子像极了那里的样子,所以再怎么逃我还是逃不开不是吗?我就像这梅花花样的年华,但是却已经开始这凋零的命运,那我现在能做的是什么,我能做的只是过好现在这看似绚烂的日子。”
陆韩生听到这话非常的生气说道:“我认识的吴子清不是这样子的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自暴自弃,既然你跟他没有结果,你何不逃开,逃离这个地方,你说过的我们在国外找一个所有人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吴子清摇了摇头说道:“不,已经来不及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把我囚禁在这里的时候,我尽竟然觉得这就是我反抗这么久的结局,我离开这里我能放开我的姐姐吗,姐姐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我当然不能放开她,而姐姐跟南宫家的关系,我就算怎么样还是逃脱不开这南宫家,更逃脱不开他,这就是那注定的结局,更何况。。。”那句话终究没有说出口,陆韩生却追问着:“你舍不得的是你的姐姐,还是他,还是你两者都舍不得。”
吴子清听他这话没有再说话,这个答案陆韩生当然已经明了,便说道:“我知道了,只是我不希望的是你这么折磨你自己,你所有的痛都自己一个人承担,这个样子的你让我心疼。”陆韩生说着这话手扶上了她的脸颊,吴子清挣脱开那只手,陆韩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中有那么一块很痛,从未有过的痛,就算被刀伤被枪打也没有如此的痛过。
陆韩生说道:“好,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而我也是那多余的一个,但是我永远在你的身后等着你,不离不弃,至少我是你的朋友不是吗?”
吴子清心中感激万分,有句话一直未说出口,但是欠了陆韩生一句话她一定要说,她看着陆韩生说道:“韩生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谢谢你一直在我的身边。”
陆韩生只是背过去不看她想着傻瓜,我本来就在你的身边。
吴子仪的调查有了眉目就是玲珑绣庄,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的调查会调查到自己人的身上,而且是她在这世上仅剩的不多的亲人的身上,吴子清苦笑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可以背叛自己,当然包括自己心爱的妹妹,吴子仪让孙青和陪自己去一趟玲珑绣庄钱家,孙青和想着自己更钱家还有好多账都没有算,便答应跟吴子仪前往,当然吴子仪这几日的情绪不定也让孙青和不放心她一个人前往那个地方,生怕她做出什么事出来。
来到钱家吴子仪的姑妈正好在家看着吴子仪说道:“这是谁啊,什么风又把你给吹来了,人家现在可是南宫家的三少奶奶可瞧不上我们这种小门小户,当初就让她帮个忙也不帮。”
吴子仪尴尬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孙青和听出这话内满是讥讽,刚想替吴子仪出头,却被吴子仪拦住,吴子仪对她姑妈说道:“当初是之仪不懂事,况且我在那个南宫家哪里有什么地位,我的夫君是最不受宠爱的一个,我就算连句话也说不上啊。”
钱夫人听着话但是笑了说道:“也是,你在南宫家能说上什么话,说到底只不过也是南宫家看你可怜罢了。”
吴子仪握紧的手就要掐出血来,但是还是故作镇定,没有说话,倒是孙青和在一边看不过去说道:“玲珑绣庄家大业大,但是竟然也会做暗中伤人之事,我想这也不是什么大家族的作风吧,反而小家子气了许多。”
钱夫人当然不知道孙青和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个时候正好钱公子从外面回来,一边走进来还一边叫唤着:“娘,我今天又赢了许多的银两呢。”
看着屋子内有人便又说道:“哎呦家里来客人了啊。”便走到他娘的旁边坐下拿起桌上的水喝了起来,却对上了孙青和的眼睛,吓得他把杯子都扔到了地上,躲到他娘的身后说道:“娘,鬼啊。”
钱夫人看着自己胡闹的儿子说道:“你这孩子胡闹什么呢?”
孙青和看着他这个样子笑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钱少爷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看到我这么的慌张呢?”
钱人章没有说话,吓得只敢躲在自己的娘的身后,孙青和转过头来指了指自己已经结疤的伤口说道:“拜钱少爷所赐,这个伤口到现在都还没有好呢。”
钱夫人这才知道原来这个人就是自己儿子当时所伤的人,那岂不是孙家的少爷,钱夫人连忙跪下来说道:“孙少爷小儿不懂事,真的不是伤害你的,您看您现在也好好的就不要再追究小儿了。”
吴子仪在一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倒是那个钱人章不怕死的说道:“你们不也是拿着那个棒球杆讨到了码头的管辖权吗,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
孙青和却犹豫了码头的管辖权又是怎么回事,他当初只是让青帮不要再追究这件事而已,后续的事情他也没有再过问,他询问钱人章道:“是谁?青帮的码头管辖权?”
钱人章只觉得他在装傻便说道:“就那个叫什么南宫昱的啊,码头的管辖权不是给了他吗,那我们也算两清了吧。”
孙青和苦笑不得原来自己受伤对于南宫昱来说做了一个大买卖,吴子仪也对于突然提到南宫昱不知所措了起来。
孙青和没有办法说道:“一码归一码,我觉得您刚刚对这位小姐的态度非常的不友好,希望您能跟她道歉。”孙青和对钱夫人说道。
钱夫人自知所有的错都是自己儿子的错,便不情愿的对吴子仪说道:“子仪,刚刚是姑妈的话重了些,你不要怪姑妈说话重了些。”
吴子仪在一边倒是尴尬了起来,连忙说道:“我是晚辈,姑妈说什么都是应该。但是我这次来是有事来问姑妈。”
孙青和拉着钱人章来到外面,留下吴子仪和钱夫人两个人。
吴子仪倒是没有什么隐瞒直话直说问道:“姑妈可记得十二年前,我爹曾经来上海求外公投入一个吴家的项目?”吴子仪他们家说来也很奇怪,钱夫人吴老爷的姐姐,是吴夫人有个哥哥就是钱夫人的丈夫,所以钱老爷既是吴子仪的姑丈又是她的舅舅,在外人看来是亲上加亲的关系,在吴子仪现在看来却可笑非常。
钱夫人听了吴子仪的话显然惊讶了一下,觉得口也渴了几分,便拿起桌上的水喝了起来,说道:“那么久远的事情,我怎么还记得清楚,只是这时间都过了这么久,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件事。”
吴子仪不动声色的说道:“没什么,只是我爹有一些陈年旧账,最近突然被翻到,在十二年前曾经有一笔不明不白的账,我突然想起我爹在十二年前是想投资什么项目来着,我就想来问问姑妈,可还记得这件事。”
钱夫人不自觉的就手抖了起来,但随即就恢复了镇定说道:“这些陈年往事,真的太久了,你也知道姑妈来老了,这些事哪里能都记得住,既然你爹娘也去世这么久了,我想有些事他们在世的时候没有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知道,所以子仪啊,你又何必去钻这个牛角尖呢。”
吴子仪却笑了说道:“如果这件事跟我爹娘的死有关呢。”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说这话时。眼神透露出凶光。
噗通一声,钱夫人的茶杯翻倒在地上。
而钱人章跟孙青和在外面也很尴尬,钱人章只是重复着我现在可是不欠你什么,可是孙青和一直注意着里面的动静,突然听到一阵的声响,孙青和急忙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