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村桔梗城
凌晨十一点本是城镇休息的时间,所有的本土居民在这一时段都会上床就寝,当然这个本土可不包括火竺寺里的‘悍匪’们。
这是附近百姓给那些监督武士起得称号,自地印被捕后他们也是无事可做,王长子怕他们回去惹麻烦同时为了监视木叶,所幸就把他们留在了设施齐全的火竺寺里,天天是好酒好菜,监视看庙两不误。
但是这些人直到现在情报没什么收获,扰民可真是把好手;这些监督武士天天在街道上游手好闲的瞎晃,商店里随便拿东西,饭馆吃饭不给钱,更要命的是他们还酗酒成性,喝多了就开始打架斗殴甚至调戏貌美的姑娘,为此当地木叶警务队没少请他们吃牢饭,警务部门甚至特意牵到了火竺寺周围。
现在火竺寺附近的居民几乎都搬走了,这些富裕人家宁可花钱搬家也不愿自己的老婆和女儿住在流氓的附近。
但这些都不足以影响这群‘悍匪’的酒欲。
“来,喝”
寺里一个满面通红的监督武士正打着酒嗝举着酒杯满天乱晃,他对面的猪肝脸武士也举着酒杯想碰上去,可酒精对大脑的麻痹总是让他们的行动一次又一次失败。
不光是这两个傻货,此时火竺寺前院三十多名烂醉如泥的监督武士早已丑态百出,在地上打滚,倒立,斜趴甚至爬行,躺在地上反倒成了最正常的行为;无数的空酒瓶,酒桶酒杯滚得到处都是,呕吐物和地上的酒混在一起发出难闻的气味,一些人甚至当场脱了裤子撒起尿来,刺鼻的气味再配上那令人作呕的声音,这里简直成了放养野生动物园。
当然这只是前院的景象,寺庙里还是有一些不误事的正常人。
这些正常人居住在距离前院不近的矮屋中,这里原本是众僧僧舍,自从地印事件后僧人都被押解和驱散了,空下来的僧舍倒成了不错的入住选项。
而原本属于地印的那栋林中小楼,现在当然归属于他们的头头了。
此时本应昏暗的房间中竟然存在着一丝不合时宜的灯光,那是桌台上的一盏烛灯对黑暗的抗议,桌台旁的年轻人正在奋笔疾书,突然他好像对自己的书写内容有一丝不满,他揉了揉眉心又将那信纸拿了起来,自己的脸努力向上贴去,借助微弱的灯光确认是否需要更改。
“根本就找不到啊!”深叹一口气将信纸向桌上一扔。
“这可怎么办?”面色纠结的向后仰了仰。
这名二十二岁且身材瘦削的年轻人名为信绞豺,王长子行刑队木叶方面情报负责人,自他接手这一工作已来今天刚满六年,但他现在可没有心思搞什么庆祝派对,坦率的讲因工作方面的难度他的面色腊黄胜过过期的蜂蜜。
“木叶村内最近实在是太安静了,当然除了对水影的迎接”他小声的自言自语着
“一切工作都在围绕与水之国方面的建交,再加上与砂之国的同盟关系”很明显一个南部联盟的雏形即将诞生,它的目标也再明确不过,无非是为了压制日趋强大的云忍。
与之相对应的,是长子党将以什么样的立场对待这个同盟?或者说是对待同盟中占主导的木叶。
由于砂田凫那愚蠢的找死行为让他的屁股基本上要和风影宝座说再见了,因此木叶和砂的同盟将不会使幼王党得到来自砂田一族更多的政治外援,这个同盟和长公主的关系也会因砂田凫的愚蠢而再无联系,那么王长子也应放弃对木叶一致敌视的立场了,一些本就不想得罪木叶的贵族立场开始摇摆起来。
自火影在王城那无礼行为之后持放弃敌视立场的人和口水就更多了,他们担心长子无礼的态度和敌视会将本保中立的木叶彻底推向幼王党一边,在他们看来火影拒绝握手的行为就是对长子的最后通碟。
但以长子的老师石信介男为首的强硬派对这些提议非常愤怒,这位年近七旬的大礼教每次都会用他权威的话语怒斥那些在他看来软弱又无能的‘只会嗡嗡叫的苍蝇’,在他们这些保守派的眼里木叶只配成为打仗的机器,参与朝政?拉笼他们?这些低能的忍者配都不配。
从小在老师身边长大的王长子自然也是个保守的忠实粉丝,在他的心里一切都应围绕皇权,他绝不会允许分享权力的多事者出现,而木叶就是他最大的眼中钉。
但他也明白因为这个问题他的团队已出现了争论甚至分裂,他需要实打实的事实来证明自己原先的方式是对的,他需要事实说服他们,他需要事实再次赢得他们对他的支持,狂妄如他这么简单的政治之道他还是懂得。
于是,他将这个难题丢给信绞豺并让他快点找答案,而这名年轻的信息天才也确实找到了问题的重点。
泽川郡事件
几个星期前泽川郡那伙长子党雇来的邪教徒被一股不知名力量突然袭击并最终全军覆灭,虽然长子行刑队下手及时未留活口与信息,但由于撤退匆忙他们也不清楚敌人的身份,这件事也只能成了一桩悬案。
可从一开始信绞豺就重度怀疑是火影捣的鬼,因为当时正值其去南方视察。
但重度怀疑可说不服那些摇摆的贵族,他需要证据,真正的证据。
如果可以证明是火影特别下令重振泽川郡的秩序,那么就有绝对的理由证明木叶已与幼王党绑到了一起,如此以来摇摆贵族将重回长子的怀抱,自己也可以交差了。
遗憾的是找重点是好的,但解决问题却是难上加难。
他派出过优秀手下曾探入过木叶情报处,找到的答案却都不是自己想要的,没有一份可以证明火影是凶手。
村内的探子也是向这里疯狂送秘信,但这些他们口中的绝宽情报价值还不如擦屁股的手纸,越看越闹心!
“再这么毫无收获下去我肯定要挨收拾了”
他自嘲了一下,小腿向前使劲的伸去,两脚渐渐抬离地面,用这种方式缓解一下久坐带来的疲劳感。
正当他准备再申个懒腰时,房间的门突然被粗鲁的拉开:
“队、队、不好了队长”
闯进来的是一名监督武士,浓浓的酒气和慌乱的表情构成了一幅有趣的画面,左袖口沾上了些明显的血液,豆大的汉珠在他的脸上快活的狂奔,但显然被吓破胆的他早已顾不上这些了:
“外面,外…………………”
还没等他说完信绞豺便立刻站起身向窗外扑去,那监督武士的胸膛已被利刃刺了个透彻。
唰啦
冲出屋子的他刚一落地
便和离他五米远的人打了个照面
“你是谁?”
利剑已握于手中
而对方最先回答他的
则是那一支独特的伤疤写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