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乱天露出的凛冽杀气,让姓郭的男子身旁,曾经说要裸奔的男子寒毛一紧,但不会武功的他,并没有将这些当做什么,倒是郭董二人,看着秦乱天,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
“是吗,即使如此,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泥腿子猴子,真是死到临头了还穷横。”
王茂和李大河一直站在秦乱天身后,二人看着那个曾经嚷着裸奔的男子还在大放厥词,二人看着男子,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意识到了现场情况的不对劲,郭董二人露出一丝凝重之色,大手一挥,对着身后的人下令道。
“直接将他们给我铲平了,其他的以后再说,杀一个。我奖励一百斤域石…”
“不知死活!”
面对对面锦衣公子的叫喊,秦乱天的脸色沉了下来,沉声说着,也是此时,秦乱天凌空而起,右腿横扫。
“唰…”
电光火石之间,刚刚冲上来的人全都惨叫,同样是修士,但是他们的肉身没有一个可以同秦乱天的肉身相比拟的,很多人当场骨碎筋断。
“你隐藏了实力?怎么可能,你根本就不是一个洞彻境的修士,这样的年纪,怎么会?你到底是谁?”
现场,姓董的男子瞳孔急骤收缩,眼前的景象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个伪装成泥腿子的年轻人,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却有这样的修为。简直是骇人听闻。
人群后,曾经嚷着裸奔的男子,此时终于直观地感受到了秦乱天的力量,这种力量让他心寒什么也没成想,这一刻,他只想着逃命。
而那边,看到裸奔男子溃逃,秦乱天没有丝毫迟疑,一直乌黑的大道宝瓶突兀的自虚空中出现,秦乱天掌如宝瓶,向前按去。
在与众人对战的过程中,秦乱天浑身战力澎湃,杀伐圣术源源不断的运转,一股恐怖的战意弥漫而出。
没有任何的叫喊之声,还未等裸奔男子发出一声声音,他就在秦乱天的宝瓶之下,轰的一声化成了齑粉。
这一击,让远处的姓郭的男子看得心惊胆战,两人相隔还有段距离呢,但却造成了这样可怕的后果,这种攻伐杀式丧心病狂。
人群后方,一直仔细留意整个战场变化的郭董两人,此时看到裸奔男子的惨状,相视一眼,没有任何话语,在同一时间,向后面逃去。
两人的出逃自然落在了跟随两人而来,替两人卖命的一杆打手,看到两人的举动,这人再无一丝斗志,转身就向后退去。
看着四处逃散的众人,秦乱天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转身向着那杆打手而去,一刻钟之后,当秦乱天追上郭董二人时,黑色的衣衫上,染着淡淡的鲜血。
“堂堂的化生初期修士,难道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吗?”
一身血迹的秦乱天,自虚空落下,冷冷的看着两人,轻轻的笑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么高强的修为,凉州我没见过你这一号人…”
话语中有着不加掩饰的恐惧,两人看着身上染血的泥腿子,自然明白所有的人都已经被他杀了,但令他们两人没想到的是竟然如此快。
“我啊!你应该听过的,只是你这一号人,我在凉州城确实是没见过…”
见两人不在逃跑,秦乱天饶有声色的看着二人,仔细的回答两人的问题,可听着秦乱天的问话,两人更是心惊不已。
“这人的名号我们听过,却没见过…?”
锦衣的两位男子,看着秦乱天,眼中时不时地闪过一道精光,猜测着眼前的男子到底是什么人。
“咚…”
就在秦乱天欣赏两人的思考时,姓郭的男子,突然间浑身真气暴涨,浑身神力涌动,光芒烛目,四把金光闪闪的刀剑,同时祭出,斩向秦乱天。
在此同时,姓董的男子,一改往日的懦弱,眼中闪过一道寒芒,身上爆发出一阵绚烂的光芒,向着秦乱天而来。
对此,秦乱天无畏,上手依然是一招宝瓶印,并以杀伐圣术催动,秦乱天尝试通过杀伐圣术与二人对决,并以此演化宝瓶印的真谛。
战斗中心,秦乱天犹如一尊金色的战神,手中印法不断,招式演化出千招万式,他如凤凰振羽,双臂竟波光粼粼,生出一道道神羽。
此时,秦乱天的双臂一展,绚烂的火光青云直上,真的如凤凰一般,舞动天风,五色神光冲天,拍击向前方。
簌簌声响传来,进攻秦乱天的董姓男子,在与秦乱天对轰了一拳之后,连声音也没坑,直接画作血粉,当场惨死。
至于姓郭的,他的四把武器,全都化成了碎屑,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如灰土一般坠地。
“这是什么秘法?”
只有姓郭的一个男子还活着,此时的他,大惊失色,心中震撼无比,他相信纵然是应现境的修士,也难以对付此人。
是的,他感觉浑身冰凉,那种无匹的战意,凌厉的攻伐气息,让他忍不住颤抖,此刻竟站立不稂,有跪伏下去的冲动。
“这是无上秘术,你不配知道,早晚有一天,它会震动东荒,让各大圣地颤抖,将在那些圣子与圣女的口中传出去。”
说到这里,秦乱天心中激动万分,豪气直冲云霄,不知为何每次运转此法,他都会有一种舍我其谁的豪迈气势。
“只要你放过我,让我做牛做马,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这一刻,姓郭的男子,再也没有往昔的风采,此时的他,行一只似狗一般跌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再也没有往昔的冷漠与从容。
“就让你死得明白一点,让你看看我是谁…”
这是,秦乱天利用《玄域书》中的改天换地大法身体噼里啪啦的直响,当男子再抬起头来时,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孔,眼中竟是惊骇。
“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你,这不可能,我怎么会这么倒霉,你竟然会域术?”
他近乎呓语,脸都贴在了地上,想要抬起头来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