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救你吗?”远坂凛幸灾乐祸地用着滑稽脸看着被藤村大河像垃圾一样甩来甩去的卫宫问道。
saber眼中再次急切地看着远坂凛,希望她快些救下master,毕竟看着这在菜上方被甩来甩去的卫宫,她实在担心这么好好的一桌菜被卫宫的身体打翻,一不小心毁掉了。
“远坂,快帮帮我!”卫宫无助的偏着头看向远坂凛,哀求道。
“是吗?那好吧...我就小露几手替你了事吧!”远坂凛用着读作“为难”写作“得意”的表情,答应下了帮助卫宫摆脱目前困境的事。
说话间,远坂凛便是一副正儿八经仿佛国家领导人发言讲话时的表情。
藤村大河看见远坂凛的这副表情,一下子便将卫宫甩到一旁,说道:“你就算摆着这种正儿八经的脸也吓不到我!作为一名老师,要我让同年级的男女生同居,简直门都没有!”
说完,藤村大河狠狠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菜都是猛地一颤,汤都有几滴快要溅出来了。
这令saber眉头一跳,心惊胆颤,生怕有菜会翻倒,眼睛盯着那两滴溅落的菜汤,竟是感觉有些心疼...
“不瞒您说,我家里因为遭受了一下事故,正在进行全面性的大装修,并且您也可以抽个空去验证一下。”远坂凛不急不缓,从容地解释道,这份气度就已经是让藤村大河信了大半分。
“本来想在完工以前住饭店的,不过我在跟卫宫同学商量的时候,他亲切的说我住他家就可以...”远坂凛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她的话语中真假掺半,但是就是让人完全挑不出刺。
saber望着桌上已经不再冒着热气的美食,心中不由得想到,菜应该快凉了吧...
“嗯...这的确是士郎的风格...”藤村大河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认可道:“住饭店的话确实很花钱,而且也不是学生该有的样子...”
“嗯,这样的话确实还是住在同学的家里能学得到东西呢...”藤村大河竟是不声不响地主动在脑海中又为远坂凛找到了一条合适的理由。
还不能开饭吗...saber见远坂凛居然和藤村大河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为为什么要住卫宫家找了一大堆的理由,心中满是残念的看着桌上明显已经完全冷掉的饭菜。
眼见着话题终于要结束,藤村大河和远坂凛渐渐表现得就像要达成共识的时候,反射弧极长的藤村大河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不知不觉就被带偏了。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硬生生又将自己原本的观点拍着桌子,说了出来:“你说的我确实明白了!可是年轻男女共处一个屋檐下,实在是说不过去!”
“唔...”saber看着话题居然又开始有要重新回到原点的趋势,眉头渐渐扭起...
嗯?问诺克提斯在干什么?
反正他又不饿,谁让他是厨师,料理做好了,厨师自然是要尝尝味道如何的吧...
所以他就理所应当的当着小透明坐在电视机前默默地打着游戏,当然,在这种情况下给诺克提斯天大的胆子他也不会把声音外放打开,拉仇恨...
“可是我都在这里住了几天了,看样子并没有什么问题发生啊...”远坂凛想着对付藤村大河这种社会阅历丰富的老油条,可能只有拿事实说话进行反驳才有效了,于是又巧舌如簧地反将一军道:“还是老师您认为卫宫同学会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吗?”
这个时候藤村大河自然不会说自己不信任卫宫士郎这种不过大脑的话,当然她也意识到远坂凛这种学生是多么的棘手,腰板渐渐挺直,显然是想利用身高的优势来对跪坐在地上的远坂凛产生一定的心理压制,说道:“这话说的太过分了,人家士郎可正直了!他可不会是那种会惹女生哭的人啊...”
藤村大河这么一说,反而就是在含沙射影地说远坂凛不够了解卫宫的为人,才会说自己认为卫宫的人品不行,但同时这句话又在暗暗提醒远坂凛自己可是卫宫士郎的监护人,和卫宫的关系可比她要亲密许多。
“那这样你不正好就可以放心了,不是吗?”远坂凛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直接反手一个绝杀,将藤村大河打得哑口无言......
一旁打着游戏的诺克提斯耳朵一动倒是听出了这些深层意思,不着痕迹地摇着脑袋,心中一叹:女人啊...
最后的结果就是,大家终于可以开饭了,而藤村大河只是简简单单地扒拉了几口因为已经彻底冷掉而失去了鲜香的饭菜,颓然离去...
“唔...我居然说不过学生...”藤村大河在离开卫宫家的时候连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这样淌着泪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第二天...
“卫宫,来吧,一起去练剑吧!”诺克提斯在卫宫的房门外敲击着房门,喊道,脸上止不住的笑容,只可惜这笑容怎么看怎么瘆人...
卫宫默默地将被子往上一提,完全包裹住脑袋,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
“哐...”的一声,卫宫的房门直接被粗鲁的推开。
紧接着诺克提斯那“和善”的声音便在卫宫士郎的耳旁响起:“卫宫桑,你怎么不理我了?”
“你这样不理我,我好桑心呢...”诺克提斯稍稍掀开卫宫士郎的被角,盯着卫宫士郎那刻意紧闭着的双眼,GayliGayqi地说着。
诺克提斯捂着心,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说道:“昨天说好的,你不打到我一次便不会认输呢?曾经说过的话就这样被你遗忘了吗?你的梦想呢?你的青春就要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吗?”
“你难道忘了在那片东方大陆上一位叫做树人周的老师曾经说过的话了吗?”诺克提斯见卫宫士郎还没醒,便想到了自己曾经听过的一句话:“人最宝贵的是生命,而生命属于人的,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这样,在临终的时候,他就能够说:‘我已把自己整个的生命和全部的精力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圣杯战争的胜利而和诺克提斯学习剑术!‘”
“不,我没有,我没说过这样的话!”一个声音突兀地出现在诺克提斯的耳旁。
诺克提斯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人,仔细一观察,就见此人瘦瘦的身体,黄里带白的皮肤,似乎如同大病愈初的病人一样脸色憔悴,但是精神很好,整个人精神焕发,眼神炯炯有神。
他的头发一根根直直地竖着,没一根是耷拉着的,都那么长,头顶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胡须——浓密极了,而且极其像隶书的“一”字。
“请问您是?”诺克提斯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此人身上感受到了锋芒毕露的强者气息,可明明这个人如此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刮跑。
“在下姓周,名树人,字豫才,笔名鲁迅...”这鲁迅先生不卑不亢,但言语之中却能感受道他的铮铮铁骨。
“先生来此是...”诺克提斯战战兢兢地问着这鲁迅先生的来意。
“我就是告诉你,刚刚你说的那一大段话不是我说的,我也根本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为什么动不动就把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按在我身上!”这一大段话说完,鲁迅先生像是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便是直接消失在了被训的唯唯诺诺的诺克提斯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