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轩哲当然不能说这是那个时代简化了的凤凰,所以他只能指着玉牌上的寥寥几笔便说边描述着:“儿臣是这么认为的,父皇,您看,这三笔就代表着凤凰尾部的三根凤凰羽,而这几笔则是代表着凤凰的翅膀,至于这一笔画,则是代表着凤凰的躯干,这是凤凰的头,还有头上的几根羽毛,父皇,您看这样像不像一只凤凰。”
经过慕容轩哲这么一描述,这寥寥几笔还真的看着像一只正要展翅飞翔的凤凰。慕容轩哲首先在听到慕容轩哲这么一描述以后,便认真的顺着他描述的地方看下去,不由得惊叹的说道:“还真的,哲儿这么一说还真的像足了一直展翅飞翔的凤凰了。”
“像,这么一说还真像了,真是奇了怪了,这凤凰还能这么画,几笔下去,这么的传神。”烨赫帝顺着慕容轩哲的手看下去,也听得直点头,烨赫帝点完头,便又说道:“这纹路是看出是什么了,可是这玉牌到底怎么能联系到凰翼集团呢?”
慕容轩哲闻言一愣,他可不知道怎么用这玉牌联系凰翼集团,但是他也不能说凰居是凰翼集团的总部,更不能说要找到凰翼集团直接找凰羽心悠,毕竟凰羽心悠一直都在旁边,一句话也没有回答,从凰羽心悠的行动看来,她是不想透露出她与凰翼集团的关系,所以慕容轩哲当然也不能透露出凰羽心悠与凰翼集团的关系,以至于烨赫帝询问时,他顿时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烨赫帝,目光也不知不觉中看向了凰羽心悠。
凰羽心悠一直都在旁边默默听着他们对玉牌的研究没有答话,直到烨赫帝询问玉牌的用途,而慕容轩哲答不出的时候,她才缓缓的开口说话了:“皇上,可否让臣女看看这块玉牌?”
“你知道凰翼集团吗?”烨赫帝紧紧抓着手中的玉牌,不舍得给凰羽心悠,他生怕凰羽心悠一个不小心把玉牌给打坏了,所以在凰羽心悠索要看的时候,他便先问凰羽心悠听过凰翼集团没有。
凰羽心悠当然不能说出自己与凰翼集团的关系啊,所以在烨赫帝询问的时候,她便缓缓的摇了摇头回答道:“臣女一介深闺女子,哪里知道凰翼集团是什么。”
“你既然不知道,那看这玉牌有什么用,别一个不小心给打坏了。”烨赫帝在听了凰羽心悠说不知道凰翼集团的时候,便直接就拒绝把玉牌给凰羽心悠看了。
而慕容昱绝与慕容轩哲两个人在旁边干着急,慕容轩哲当然知道凰羽心悠这么说一定会有办法让他们找到凰翼集团,可是这父皇不给玉牌凰羽心悠看,凰羽心悠怎么好借机说出怎么去找凰翼集团啊,所以慕容轩哲还有干着急。而慕容昱绝则是因为喜欢凰羽心悠,只要凰羽心悠说要什么,他是恨不得都搬到凰羽心悠的面前,所以听闻凰羽心悠要看那枚玉牌,他当然是愿意给她看,就是凰羽心悠想要,他也绝对会眼都不眨一下给凰羽心悠,只是目前这玉牌不在自己的手中,他就是想给凰羽心悠看,也无法去父皇手中拿玉牌,这样的行为只会让父皇不舒服,所以慕容昱绝心里也在干着急,不知道怎么才能从烨赫帝的手中拿到那块玉牌给凰羽心悠看。
凰羽心悠倒是不想慕容昱绝他们那般干着急,她没有因为烨赫帝的拒绝而舍弃要看的决定,而是丢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给慕容昱绝他们两个,然后继续游说着烨赫帝道:“皇上,俗话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更何况女人本来就心细,要是臣女看出点什么,那么找凰翼集团不就有线索了吗?”
凰羽心悠这话说得非常的有道理,烨赫帝听了也觉得是这么回事,所以烨赫帝想了想还是把手中那块玉牌递给了凰羽心悠,不过在递给凰羽心悠的时候,他还是担心凰羽心悠会弄坏玉牌,所以他边递给凰羽心悠边关切的叮嘱道:“你小心一点,可不要弄坏了。”
“臣女会小心。”凰羽心悠闻言淡然的一笑,接过了烨赫帝小心翼翼递过来的玉牌,随意的一瞧,然后便露出惊愕的表情说道:“咦?这个凤凰标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凰羽心悠这么一说,旁边的烨赫帝与慕容昱绝的目光便齐齐的投注到了她的身上,然后便激动的齐齐问道:“你在哪里见过这凤凰标志?”
“我想想啊。”凰羽心悠不是故意要吊他们的胃口,而是她必须得这么说这么做,主要是假如她很快说出了所有的答案,那么烨赫帝一个睿智的帝王肯定会怀疑她与凰翼集团的关系,所有她不得不做出想想的模样来。
烨赫帝与慕容昱绝听闻凰羽心悠说要想想,便紧张的看着她,特别是慕容昱绝还安抚着凰羽心悠说道:“别急,慢慢想,好好想,想到了再说。”
凰羽心悠点了点头,对于慕容昱绝对自己的无条件相信她是有些愧疚的,为了免于慕容昱绝过于着急,所以她也就想了一会儿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惊声说道:“我想起来,我前段时间曾经去一家酒楼去吃饭,无意中看见那家酒楼的招牌的角落处便画着这么一个标志,当时我还以为是小孩淘气画上去的,所以也就看了一眼没有在意,如今想起来,那标志好像不是画上去,好像是一种专属的记号似的。”
“哦?你见过京城酒楼有这样的标志?”这回不是慕容昱绝询问,而是一边专注听着的烨赫帝急急的问了起来。
凰羽心悠似边回忆边点头的回答道:“嗯,臣女确实好像在城中的酒楼见过这个标志,而那标志的地方一点都不显眼,所以一般人就是见了也不会注意的。”
烨赫帝闻言是喜不自禁,想他派了多少人去找凰翼集团,却一点消息都没有,而如今乍然听闻凰翼集团的酒楼竟然在京城里,在他的眼底,他怎么不高兴,这代表这什么,这代表着他随时都可以联系到凰翼集团,也许或许会拉近与凰翼集团的关系,到时他的绝儿就有人帮助登上了。
烨赫帝在那暗自惊喜,而慕容昱绝却没有如烨赫帝像的那般想得那么多,他想的是怎么尽快找到凰翼集团,好让凰翼集团保护好忠义王,所以慕容昱绝在凰羽心悠说完以后,便急切的问道:“那你只知道那酒楼在城中哪里?”
“那酒楼地处京城最繁华的地界,名字叫富贵酒楼。”凰羽心悠轻轻的说道,她理解慕容昱绝的急切心里,毕竟忠义王十几年前的辉煌让某些人深深的忌惮,要是一个保护不好的话,某些人会趁着忠义王还没苏醒就会杀了他,毕竟前世那些人当道以后,忠义王的下场她可是真真切切的见到的。
“最平凡的名字,毫不起眼的酒楼,果然,凰翼集团就是凰翼集团,这大隐隐于市做得最是巧妙。”烨赫帝在凰羽心悠说完以后,便突然开口说道,这时,他忘记了找凰翼集团的事了,他赞赏的表扬起了凰翼集团隐匿功夫。要知道整个京城都在烨赫帝的眼皮子低下,他的暗卫几乎遍布整个京城,但是凰翼集团就在他眼皮子低下而竟然让他们无法发现,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凰翼集团的能力,烨赫帝在暗叹的同时,心中也不由得暗惊与猜疑,毕竟他是一个帝王,对任何他无法掌握的事与人都有着疑心和警惕,他疑心凰翼集团这么暗自盘住在他的京城,到底成着什么心思。
帝王的疑心,自古来都有之,而作为帝王的儿子,慕容昱绝是最了解的,就是凰羽心悠这有过前世的人,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所以慕容昱绝在看到烨赫帝赞叹同时的表情,便心中一警,他太了解父皇的性格了,知道这父皇是疑心上凰翼集团隐匿在京城的动机了,所以他便似是无意中的说道:“既然我们京城有凰翼集团隐匿的酒楼,那么是不是代表这其他国家也会有?”
凰羽心悠在看到烨赫帝那警惕的表情时,便有些后悔了,她后悔不应该给慕容昱绝那块联络的玉牌,要知道那块玉牌可是凰翼集团高层的联络方式,只有凰翼集团的核心人物才有那么一块玉牌,而她竟然没有想到玉牌出的后果,就让人给了慕容昱绝这块玉牌,看着烨赫帝脸上的表情,她不得不担心凰翼集团在炙阳皇朝的未来。同时她也后悔把玉牌的秘密说了出来,这万一泄露出去了,凰翼集团会招受到多少的损失,毕竟这神州大陆多少个国家对她的凰翼集团垂涎,要是让这些国家知道凰翼集团的标志,那么她的凰翼集团不会让人给一锅端了嘛,看来她下面得见机行事了。
在凰羽心悠暗自警惕的时候,却听到慕容昱绝这若有似无的替凰羽集团开解着的话语,她不由得心中暗喜,连忙随着慕容昱绝的话语随棍而上说道:“听太子殿下这么说,倒是可能,毕竟这凰翼集团的人也是普通人,他们又不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