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大院,盛凌雪难得起了一次早床,现在学校有了她感兴趣的人,去学校也去得勤快。
“雪丫头,爷爷的那瓶酒呢?你拿去哪了!”大院里,盛凌雪刚收拾好东西,就听见她爷爷的声音,瞬间疑惑了起来。
“爷爷,我拿的是酒窖里的小瓶啊,没拿你房间的。”
“哎呀这丫头,就是那酒窖里面的那个小瓶,爷爷我还没研究好,你怎么就给拿走了,快给爷爷,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盛凌雪愣住了,“研究?爷爷,那酒有问题?!”
“废话,要不然爷爷怎么会找你要,爷爷又不是舍不得,就是那个酒...诶,丫头你去哪?快回来,爷爷还没问完呢!”
不等盛家爷爷说完,盛凌雪已经拿起包冲了出去。
那瓶酒她原本带在身上,只是想没精神的时候再喝,之后遇上顾湘凡,就送给她了。
盛凌雪坐上私家车上,赶紧催促着司机,“快,快去学校。”
希望顾湘凡千万别像她一样喜欢喝酒啊!
然而事实总是违背轨迹,顾湘凡确实不喜欢喝酒,但各种因素在一起,她偏偏喝了盛凌雪送给她的酒。
“啪!”
响亮的耳光印在了墨云凌的脸上。
顾湘凡用被子盖着自己的身子,浑身发抖。
“少爷,怎么了?”老方和梁叔都去取车了,而小麻这时候却听见墨云凌房间中的声音。
墨云凌在他们面前本来就是残疾人,如今房间里传出了这样的声音,小麻担心之余,发现房门没锁就立刻开了。
“少爷...”
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模样被她看个清清楚楚。
“出去。”墨云凌低声喝道。
“啊...是。”一向手脚利索的小麻却在这个时候手忙脚乱地才把门关上。
迎面走来小芝,“小麻你怎么了?少爷出什么事了吗?”
小麻对于刚刚的事情还处于惊魂未定的状态,不过拥有女佣良好素养的她立刻调整了自己的状态。
“没事,是我莽撞了,少爷让我们不要打扰他。”
“哦,好吧。”
小麻最后看了一眼那关着的房门,压下心头的思绪,推着小芝离开。
房间里,顾湘凡忍不住又抬起了手。
却一把被墨云凌给捉住,“放开我!”
“昨天你在我身下,也是这么说的。”墨云凌脸色如常,除了那鲜红的手指印,那张俊脸,依旧帅气。
“我...我...”顾湘凡突然哑然,大脑像是被重新连接起来一样,她差不多想起了昨天的事。
她喝醉了,然后到处找酒,以前她喝多了就会直接睡着的,昨天怎么会出现那样的情况?
后来,她摸索到了墨云凌的房间,那时两种酒混合,她根本就成了一傻子,再到后面,她压住了墨云凌,并且还...
墨云凌看她的神情,也知道她回顾得差不多了,“所以,你必须对我负责。”
“啊?啊?啊啊啊?”顾湘凡回过神来,瞪大眼睛看着那嘴唇带着邪笑的墨云凌。
“不行不行,不对不对,怎么会是我对你负责呢,是我亏了!”顾湘凡反驳道。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狡猾了,明明他们两个,最吃亏的人是她顾湘凡啊。
想起昨天的事情,顾湘凡脸色发白地拉开了被子,那一抹鲜红,让她无比震惊。
她...她不是被...
“怎么了?”墨云凌问了一句。
“没、没什么。”顾湘凡有些心虚地目光恍惚。
“你转过身去,我穿衣服。”再讨论什么吃不吃亏的事情,顾湘凡觉得自己肯定说不过墨云凌。
“昨天晚上我都看过了,你还怕什么?”
一句话,顾湘凡恼羞成怒,又是将枕头丢到墨云凌脸上。
吃早饭的时候,顾湘凡明显心不在焉,墨云凌的房间是小麻收拾的,她作为知情人士,墨云凌并没有赶走她,这也让她更加谨慎行事。
“今天请假。”墨云凌来到桌子面前说道。
“哦...”顾湘凡叉了块香肠在嘴里。
“以后不许喝酒。”
“哦...”顾湘凡喝了一口牛奶。
“准时睡觉,不许再那么晚睡。”
“哦...”顾湘凡收拾好东西,转身就走。
小芝在旁边愣愣看着,她怎么就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了呢?
早饭过后,墨云凌去上班,顾湘凡回到了房间,但一直都是步履艰难地走着,她都能感觉到墨云凌昨天折腾她到不行。
若是以前的她,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是要大哭一场,再恨死这个男人,但当她看见那一抹鲜红的时候,她是真的愣住了,意料之外,所以,她的重点放在要搞清楚事情上面。
而墨云凌所说的要她负责的话,她也全当作没听见,他们是假夫妻,一年后,就要分道扬镳,顾湘凡已经不是纯洁的女孩子了,再怎么纠结这件事情,就太愚蠢了。
一年后,一身轻地离开,才是她的目的。
“叮铃铃,叮铃铃...”
顾湘凡的手机铃声很简单,她还在想着事情呢,结果手机就响了,下一秒她就拿起来接听。
“喂喂喂,顾湘凡顾湘凡你怎么没来学校啊!”未知号码,听这声音,应该是盛凌雪。
“怎么了?”顾湘凡有些不明盛凌雪怎么给她打电话了。
“我昨天送你的那瓶酒呢?你还给我吧,我拿别的酒换。”盛凌雪觉得顾湘凡的声音挺正常的,就是微微有些嘶哑,应该没喝那酒吧,要真出事就完了。
“...”顾湘凡在愣了几下之后,立刻意识到情况,“你的酒有问题?盛凌雪!”
完了完了,顾湘凡肯定是喝了那瓶酒,来学校没有找到顾湘凡的盛凌雪在第一时间就明白了。
她立刻就挂断了电话,想必那酒的效果顾湘凡已经体会到了,这下完了。
顾湘凡拿着已经断掉通话的手机,满脑子都在想她绝对不要再和盛凌雪打交道了。
“天啊,到底是怎么回事!”顾湘凡郁闷地将整颗小脑袋埋在枕头里面。
‘你必须对我负责。’
那磁性的声音一直回荡在她脑海,负责,负责,她怎么可能负责嘛!